那辆溅满了泥浆的改装越野吉普车呼啸的停在吴家的大门前,一头成年狼尸和一块至少价值数万元的小金条扔在了门口的地面上,一个彪悍光着上身只罩了一件动物皮毛制成大衣的男子冲着院子内的人喊道:“三个女人,我们要了,三天后送回来,这里是报酬。”
“雪狼的人!”
“他们怎么会到城市里来?”
吴老憨硬着头皮迎了出来:“诸位,那三位小姐是我们家的贵客……”
下面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车上的人已经将一把冲锋枪举到了车上,冷哼一声:“规矩即是规矩,给你们钱是我们雪狼的规矩,并没有要听你说什么的义务。”
吴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出去,挡在了车前,不说里面有韩静,就算是青春和喵喵,这要是在自己家里出了事,以后怎么去面对邓宝和文景然,就算是死,他也必须捍卫。
手里抓着一把割肉的匕首,点指着车上端枪的男子:“今天你要么从我尸体上压过去,要么把人放了。”
当过兵,身体内有股子凶悍劲,逼到没有办法了,也无碍一场生死抉择了。
远处一辆看起来像是老式客车的改装汽车缓缓驶过,车上的人冲着吉普车上的人挥挥手,示意不必理会直接走,这毕竟是城市,不能逗留时间太长。
吉普车启动,无视了吴刚的存在,直着向他撞了过来。
吴刚不躲,一道身影从院子里冲出来,对着那吉普车的车身就是一脚,就见吉普车以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横着飞了出去,如果此刻有慢镜头抓拍定能看到改装后沉了不知道多少的吉普车四个车轱辘都离了地,横着撞向了那辆同样改装过的汽车。
嘭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里面的人瞪着眼珠子看着跳出来的张世东,待到他们反映过来想要拿枪时,张世东已经冲起来,踩踏着吉普车飞起来踹碎玻璃冲进了汽车内,在一堆购买的生活用品物资中看到了被捆绑起来的韩静三女。
探手,抓着一个人的脑袋撞碎了玻璃,一脚将一个人踢飞直接撞倒了远处拿枪的男子,司机还没将腰里的枪掏出来,人已经被张世东按着脑袋砸在了方向盘上,这辆车上的四个人全部放倒,拿过一把手枪站在车上对准了一旁的吉普车,连续的扣动扳机,让车上的三个人吓得锁起来不敢动。
捆上六个,放了一个。
“你回去告诉雪狼,让他亲自到我这里来领人,另外你给他带句话,我要见这一代的苏勒德,让雪狼去告诉哈赤,说老朋友来看他了。”
张世东前面的一句话会给吴家和整个小县城带来灾难,那么他后面的一句话就彻底竟放走了长发男子吓傻,后面这句话不是吹出来的,不是说某个人提起谁谁谁是我朋友的吹嘘,不是到了一定层面的人不会知道苏勒德,更加不会知道这一代苏勒德的名字叫做哈赤,还敢让人家来就绝不是装的,要知道,只要是草原的范畴只要是战马能够踏到的草原上,游牧民族就不可能不知道苏勒德,真要是吹嘘,以后内外草原他都不要踏足了。
“尊贵的客人,请将您的名字告知,我将以最快的速度通知苏勒德您的到来。”一下转变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呆楞掉,这不是打出来的,是那位发自真心的恭敬,有几位老人就觉得苏勒德很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生僻的词汇代表着什么含义。
战争年代,没有一个草原上的人不知道苏勒德,已经远离战争几十年,有些东西已经开始被多数人遗忘。
“人鬼。”
那人二话不说,开着吉普车呼啸离开小县城。
“雪狼的人从来不扰民,偶尔到一些县城乡镇也都是补给生活用品,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是走吧,别招惹上麻烦。“
“那人好厉害,一脚把车都踢飞了,他招惹了雪狼,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还是报警吧,让政府来解决这件事。”
“不可以,这里是草原,必须用草原的规矩来解决,警察不可能保护我们一辈子,雪狼的人招惹不起,希望这位张先生真的认识雪狼的老大吧。”
议论纷纷,看着张世东将剩下的六个人给捆起来。
“老吴,再杀一只羊,再烤一只,告诉所有人该走的都走,你留下来准备酒。”
吴刚搂着韩静,点点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过去的自己还很幼稚,面对着草原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雪狼,没怕,这才是真正的成熟。
吴老憨让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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