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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子,几年前开始,他就只叫钩子。
从小没爹没娘,亲戚们对他也是趋之若鹫,全靠着乡亲们你家一口我家一口,将他拉扯到十二岁。
学也不上,十二岁就跑到镇里去混,混了两年偷盗打架什么都干,进了少管所,被人砍伤过,十七岁因误杀入狱,在监狱内跟一个老犯人学了很多,出来后就离开了家乡,进入了老犯人所在的组织,后因表现出色被送入西伯利亚某佣兵团进行两年的学习,归来后成为该组织的金牌杀手。
有钱,拼命的花,每一次完成任务钩子都会到一个地方去消费,不将手里的钱花完绝不回来,几年来世界也走了遍,却很少回到家乡,这一次在平江执行任务,钩子本不想来,给的价很高,他才踏上熟悉的土地,平江的变化,县城的变化,镇子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也打车到了家乡小村子去转了一圈,依稀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还过着与二十年前一成不变的生活,钩子没有了留恋。
一个杀手的直觉让他进入黑省开始就很不舒服,总觉得身后有人,摸着包里的警枪,钩子皱着眉头更加小心,没有因为离开事发地几百公里而松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变得烦躁,很想沿着来路回去解决掉敌人,又隐隐觉得对方不简单,为了完成任务和安全,他只能更快更为频繁更换交通工具的逃窜。
进入草原后,在一家发廊内见到老板娘很不错,本只是洗洗头休息一下马上继续赶路,老板娘那汹涌澎湃的双峰让钩子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五百块钱往老板娘的沟中一塞,女人的妩媚全面绽放,在后面的小单间单人床上,关上门拉上窗帘滚到了一起。
嘭嘭的砸门声响起,呼喊着我们是派出所的快开门,钩子马上从老板娘的身上爬起来,眼珠转了转不着急的穿上衣服,在老板娘慌乱之中,抡起一个板凳,砸在了后窗户上,玻璃碎裂之后,警察也踹开了门,接到举报来抓嫖-娼,见到男人跑了,追了出去。
堵后门的警察堵住了钩子,下意识的,钩子将对方当成了有枪的警察,下意识的掏出枪就开了一枪,为逃跑争取每一秒钟时间。
抢了一辆出租车,一路油门踩到底,在一个加油站又抢了一辆吉普车,敲晕了车主扔进出租车,待到几十分钟后警察追来后,才知道那个持枪匪徒又抢走一辆车。
车在几十公里外的草原上被找到,人没了。
漆黑的夜里,钩子大口的喘着粗气蹲在河边喝水,茫茫大草原上一些牧民他不敢靠近,只能按照包里一份由组织提供的地图和北斗七星来判断方位,距离县城还有几公里。
喝了点水,猫着腰继续在荒凉的草原上狂奔,残留的积雪和枯黄的土地,后半天天空飘雪,草原上冰冷的风雪刺骨,钩子拿出灌满了河水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角,看着远处灯火闪烁的城市,整理了一下衣衫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狼狈,将鞋在雪上狠劲的蹭了蹭,将黄泥尽可能的蹭掉,最后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将鞋边蹭了蹭。
用手捋了捋头发,在城市边缘打了一辆车,先到了县城的中心,在街上转了一圈,又打了一辆车转了几条街,在一家饭店前停了下来,钩子没有在大饭店吃饭,而是钻进了一个普通的面馆,很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并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没有着急的状态。
吃完饭,没有打车,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尽量躲避大十字路口的监控,在火车站前的一家昼夜服务社里买了一个皮帽子一双鞋和一个黄色的军大衣,当冤大头丝毫不在意,换上后买了即将检票去往省会的火车,买票的时候故意买到终点站。
上车,在靠近厕所的位置坐下,一副颓废的模样,直接开睡,很快就与车厢内的其他乘客一样,沉入酣睡中,手放在了包中,抓着那把警枪。
睡了有五个小时,外面的太阳光和车厢内的吵闹惊醒了钩子,距离一个大站还有几分钟,揉了揉眼睛,顺着人流下车,军大衣一扔,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到了市中心,找了一家老式的洗澡堂子……
十几天后,辗转了数千里,钩子到了四川,在这天府之国,钩子长出了一口气,他还担心枪响了影响了任务,到了这里才放下心来,拿到了任务的一半酬劳,另一半的酬劳需要过一段时间让这枪在不同的地方响起,死几个人,才算是完成。
近二十天的辗转,钩子身心俱疲,自从在草原上享受了那么半次,一直不曾碰过女人。
拿着钱,钻进了一家很热闹的夜场,大肆的挥霍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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