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辰将买的两包糖拿出来给彩云,彩云高兴地将糖收好,就去田里喊王青华去了。王青辰将筐拿下放在院子里,准备去找王友富,刚到杨氏屋子门外,就听杨氏在里面说话的声音。
“……要不是因为我,家里也不会欠了这么多的钱,三十两银子,可怎么还啊!我当时就应该一下子摔死,要不然也不会拖累家里了。”话音刚落,就听杨氏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哭有啥用?你有那闲心,好好把身子养好是正经,横竖家里还有我呢!”就听王友富的声音传来,虽然是劝杨氏的话,但是声音听着还是有点恶狠狠的。
可能是刚来到这儿的时候,王友富卖女的行径让王青辰很是看不上眼,王青辰对王友富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很是重男轻女、对妻子也说不上好、不愚笨的古代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但这时候的王友富是让王青辰很赞赏的,起码他是很有担当的,要知道目前三十两银子对于他们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都能买将近四亩的水田了。如果说之前王青辰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将自己赚的钱给他,那么现在王青辰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
“孩子没保住,还拖累了家里……”杨氏还是很自责。。
“行了,实在不行,到时把家里的地卖了,也能凑足三十两。别乱想了,我去帮你煎药。”王友富说着走了出来,刚一出门就看见了王青辰,皱眉道:“你咋站在这儿?”
王青辰看着王友富,不仅黑了,还瘦了一大圈,现在又加了三十两的债务,眉头皱的死紧。可能是刚刚对王友富的印象改观了,王青辰觉得王友富忒不容易,要养一大家子,要种地,还要服徭役,被折腾的又黑又瘦,虽然有卖女的行径,但那也是被生活所迫,王友富的形象瞬间高大了。
“爹,我有话要和你说。”王青辰看着王友富道。
王青辰将王友富拉到他那屋,然后假装在箱子里翻找,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来三张一百两的银票,王青辰三百两银票递给了王友富。
王友富接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门关好:“青辰,你好好跟爹说,你这银票是哪儿来的?”
“帮人种花得的。”王青辰回答道。
“种花?种花能种这么多钱?”王友富疑惑道。
王青辰就将上次去镇上,然后遇到薛老板并要了一盆将死的兰花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这运气忒好,那兰花到我手里就活了,我还把花分成了两盆,然后薛老板来家里的时候,我把之前的一盆还给了他,分株得来的那盆卖给了他,这三百两就是卖的钱。”王友富解释道。
“这事儿是真的?”王友富还是不信,天底下哪儿有这好事儿?
“爹,我没骗你,是真的。那天薛老板还来咱家了呢!不过我怕这事儿被人知道,到时给咱家惹来麻烦,我就说薛老板是上次丢了荷包的那人,所以这三百两的事儿村里人都不知道,娘也不知道。”
王友富看着王青辰,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自己这二儿子了,才这么一点大考虑事情就能如此周到,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
王青辰看王友富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顿时有点瘆得慌,“爹,有了这钱,我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过多了,娘治病的三十两能还上了,大哥也能说个媳妇了,还有小猪崽的钱也能还了。”王青辰无辜地看着王友富。
“是啊,可以做好多事儿,不过这钱的事儿你千万别和别人说知道吗,这事儿爹得先合计合计。”王友富说着就把这三百两银票藏了起来。
钱的事儿弄好了后,王青辰就去收拾在镇上买的东西,四只老母鸡暂时先不杀,王青辰将它们的腿都用绳子扣着,防止它们乱跑。王青辰又将猪肝收好,准备明天再给杨氏做汤。买来的大骨则是直接洗干净了,放在锅里加上水、少许的盐、葱和生姜就开始熬起了汤。这样的安排当然是因为骨头汤最简单,王青辰会弄,其他的王青辰可不会做,只能等张氏或王友富了。那边王友富从三百两的喜悦中缓过神之后,就在院子里给杨氏煎起了药。
王青华和彩云回来时,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穿插在浓浓的中药味里,一进院子就看到王友富在煎药。
“爹,你回来啦?”王青华高兴道。
“是呀,你们这是从地里回来?田里的庄稼长得怎样,没出什么事儿吧?”王友富问道。
“没有,地里的庄稼都很好……”王青华说着就被彩云的惊呼声打断。
“呀,这么多鸡!”彩云惊喜着跑到四只老母鸡旁。
王青华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被绳扣起来的四只老母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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