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此时此刻,应该躲在门口,悄悄的往六零一号房间窥视,因为两个人看到陈美兰进了六零一号房间,后来张行和谢千叶进了六零一号房间,张行和谢千叶离开了,而陈美兰还不见踪影,
“小向,没有动静呀,”陈美兰贴在向天亮耳边问道,
“因为他们在门口看人,”向天亮笑道,
“看人,看谁呀,”
“看你,”
“我,”
“是的,他们知道你进了六零一号房间,”
“我的天……他他,他们怎么知道的,”
向天亮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男人在走进酒店的时候,就看到了你,而你却浑然不知,那个男人尾随着你一直到了六楼,所以,他们看到你进了六零一号房间,现在正等你从六零一号房间出来呢,”
陈美兰道:“这么说,这个男人也是个熟人了,”
“一定是的,”
“那我得看看他是谁了,”
向天亮嗯了一声,“陈姐,你跟上我,慢慢的向前移动,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嗯,我会注意的,”
向天亮倒着移动,慢慢的滑进通向六一五号房间的通风管道,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滑过那扇他到过的气窗,然后停下来,正好让头对着气窗,
陈美兰不是滑,而是爬,因为她不会滑行,难免发出一些声音,害得向天亮提心吊胆的,
好在有惊无险,陈美兰也爬过来了,她往前挤了挤,让自己的头挨着向天亮的头,这样,他们两个都能通过气窗,看到下面的情况,
下面是那张席梦思床,现在还没有人,
等待是件痛苦的事,陈美兰明显的不适应,可既然来了,等待是值得的,
终于,下面有人说话了,
“算了,不看了,”
这是张行的老婆姜珊,
“我说么,有什么好看的,又看不到现场直播,”
一个男人的声音,
向天亮和陈美兰面面相觑,
这个男人,竟然是副局长孙占禄,姜珊口中的“死鬼”,
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又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姜珊首先出现在视线里,她坐在了床上,和刚才不一样,她已经穿上了衣服,
向天亮心道,这娘们一定是看到老公张行来了,才慌忙穿上衣服的,
孙占禄走过来了,
“呵呵,姜局长,该我们玩了,”
“玩你个头,老张说不定还没走呢,”
“那不好吗,我一想到你家张行就在附近,而我正在干你,我就浑身带劲哟,”
“呸,要是被老张发现,非跟你拚命不可,”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规矩,先办床上事,再该床下事,”
这时,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孙占禄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
向天亮和陈美互视一眼,赶紧屏住自己的呼吸,
孙占禄开始脱衣服,
夏天衣服单薄,脱起来迅快捷,孙占禄很快完成了这项工作,
接着,姜珊身上披着的衣服,也被孙占禄剥下来,扔得远远的,
姜珊竟似一个婚少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两缕云鬓在她腮边飘来飘去,如河岸边的柳丝,轻抚着红中透白的脸,把长圆形的脸,衬托成一汪湖泊,白的是晶莹剔透的月光,红的是朝霞的余光,
孙占禄按耐不住了,伸出两手,搂住了姜珊的腰,把她狠狠的向床zhōng yāng推去,
姜珊仰躺在席梦思床上,眼睛看着上方,仿佛正看着气窗里偷窥的向天亮和陈美兰,
令旁观者向天亮想不到的是,姜珊的眼睛很清澈,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不但没有一丝的杂质,那黑sè的眸子即使在夜晚里,一定也清亮无比,好像能发出两道黑sè的光,她的眼睛往外冒火,但火焰里只有热烈,没有热情,
孙占禄欢呼一声,又瘦又小的身体,呼的扑向了姜珊……
于是,下面开始了风卷残云和电闪雷鸣,仿佛天上下起的瓢泼大雨,冲刷着两座不高的山峰,树木在东倒西歪,而泥沙俱下,猛兽跳跃逃窜,行人寻找岩缝躲避……两股滚滚洪流,汇聚在山谷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势浩荡,拍打峰谷,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呼啸声一浪盖过一浪,畅快淋漓,直奔远方而去……
待到云收雾散之后,雷停雨止,风也不堪,不再呼啸,龟裂的土地得到了滋润,天空,又重现万道霞光……
下面结束了狂飚,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许久以后,
忽然,只听到姜珊说道:“死鬼,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孙占禄还在喘着粗气,
姜珊道:“你说,陈美兰她,到底有没有被高市长干掉了呢,”
下面开始谈事,上面的人立即打起了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