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摇头,“皇兄这你可就不知了,这追味缘乃是重海商行新推出来的东西,目前堪称有价无市,可不是有钱便能买到。热门再者,旁人即便买到了,都自己迫不及待的用掉了,哪里还能有人送到我这里来。”
“重海商行,是北海霸主莫顶天旗下的那商行吧?他们倒也厉害,竟能弄出些新东西来,将来若有机会,我也可去拜会一下那莫顶天,问下他是如何弄出这新鲜物事的。”云政琢磨道。
两人又是交谈了一阵子,云翳便告辞离开,与最近留在皇城之中的其他八柱国一并前往望海城。
卫天望在树洞之中整整打坐一天,才算是稍微能动弹一下,不敢再久呆,他便咬着牙走出了树洞。
这时候他身上的衣衫看起来十分破烂,幸好此地正是深山老林,也没什么人看到他这狼狈样,更不会被人当成流浪汉给送到官府。
回去的路上卫天望正巧遇到个民居,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礼节,直接窜入这家人居所里,在他们房中随便拿了一套农服给穿在身上,随后给人留下几个银元,便迅速的离开了。
他果真没有猜错,宁薪衣在房中已经等候得快要坐不住了,正打算出门,就见着卫天望面色苍白的回来了。
“你怎么受伤了?”宁薪衣见面便如此问道。
卫天望摆摆手,“先不要说这些,我们暂且尽快离开此地,回头我再与你慢慢细说。”
宁薪衣见他神色紧张,也不再多问,出门便联系好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上直奔香岛而去。
现如今虽然火车作为长途交通工具已经十分普及,但选择马车出行的人也是不少。
毕竟人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还是有许多人觉得火车不够安全。
坐在马车之上,宁薪衣才见着卫天望此时的状态十分糟糕,刚刚坐上车就径直躺倒下去,毫无精气神,他以往多次受伤可都很少这样,只要是清醒的,他便从未精神萎靡过。
宁薪衣心知他此时状态不佳,知道正只能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她身为一派宗主,路途上的小事倒是安排得妥当,就是她对卫天望的伤势很是有些一筹莫展。
虽然此时宁薪衣心头极其想知道卫天望到底是为何而受伤,不过她隐约也能猜到这或许和那群神秘刺客有关,还是等卫天望醒过来再问他吧。
卫天望在马车上约莫躺了三四天,这才幽幽醒转,见宁薪衣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他笑道:“没事了,我这又不是第一次受伤,难道你还不清楚我的疗伤本领么?这点伤势难不倒我。”
“你倒是与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几天我紧张得连打坐都集中不了精神,这次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啊!”宁薪衣生怕卫天望又再瞒着她,如此撒娇道。
卫天望心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对她如实相告,于是卫天望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与宁薪衣说了。
宁薪衣在听卫天望述说的过程之中,紧张得面色涨红,无数次将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恨不得自己也回到当时那个时刻,助卫天望一臂之力。
卫天望本以为她在听完了之后会责怪自己当时擅自决定独自前往,然而宁薪衣却说道:“你的决定是正确的,那种局面之下,你带上我的确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我反而可能会拖你的后腿。不过下次你还是得将事情提前告诉我,不然这样叫人担心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卫天望点点头,“当时时间紧急,我又怕你坚持非要与我同去,所以才故意没有告诉你。不过既然你现在这般说了,那我下次就一定记得。”
“不过,既然东方豪已经离开了六甲城,那么是否就可以通知二师伯他们带人去到六甲城,在那边建功立业,组建势力呢?你想要对付云朝,总是靠个人武力,或许还是不足啊!”宁薪衣不愧是青云宗掌门,这才没过多久,便从卫天望这次遇到的事情里面想到了另一出。
卫天望摇头道,“此事不妥,之前我们与云政的对抗之所以能屡占上风,就是因为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我们又有铁木神舟这等快船,总能在处境不利时及时转移。若是我们在六甲城中安营扎寨,经营城池,这看似不错,然而却反倒会让我们失去机动性,被云政的手下来个瓮中捉鳖。除此之外,我都可以想到,我逃脱之后,非但东方豪会守在那里,云政必定还会再派人驻守该地,将那地方弄成天罗地网,因为他们知道,我一定会再去的!所以我们更不能放弃自己的优势,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落脚。”
宁薪衣问道:“他们真的那么重要,即便你冒着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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