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蒋妩浑身酸软,下身尤其疼痛,好容易才将沉重的大男人推开,翻了个身然他好好躺下,自己也觉得腰酸腿疼。再看官绿色的坐褥,更是惨不忍睹,上头竟还有点点暗红色的血迹。难怪她会这么痛。
实在没力气回去,且这般狼狈,也要费力捯饬一番才能见人,何况她的衣裳是被撕坏的……
蒋妩索性为霍十九整理了衣物,拿了他们二人的大氅来当被子,就缩在他怀中睡下了。
红烛燃尽,留下一滩泪。
寂静的月光渐渐被暖阳取代,满院白雪皑皑被撒上了金黄的光。
霍十九醒来时,只觉头疼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上也格外的酸疼。忍不住想抬起手来遮挡透过高丽明纸照射进来的刺目阳光。
一动作,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的紫貂绒的毛领子大氅。
迟钝的脑子半晌才想起,这件洋红的紫貂绒领子大氅是他给蒋妩选的,这般艳丽的颜色,只有她能在冬日里穿成一道风景,他会拿它当被子盖?
转动僵硬的脖颈,记忆渐渐回溯,在看到躺在自己身旁侧身而卧,只腹部搭着大氅的一角,衣衫破损鬓发散乱正在熟睡的蒋妩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也不知怎么就有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昨天因皇帝的身子难过痛苦,放任自己在书房一场大醉,依稀记得蒋妩来了,然后的事情呢?
他身上的绫衣是敞开的,他们二人的大氅都盖在他身上,难怪睡得这么暖和。
她的衣裳却是破损的,白净的脖子和锁骨出清楚可见青紫痕迹,在加上他身上的不适和官绿色坐褥上的痕迹……
天!
他居然对妩儿这么粗鲁!
好像还,还对她用强了?
“阿英?”
蒋妩睡眼朦胧的起身,头上摇摇欲坠的金钗终于滑落下来,长发也凌乱的散在了肩头。扯破的衣襟遮不住她胸前的大片*光,模样娇懒妩媚。
霍十九揉着太阳穴,艰难的道:“妩儿,你没事吧,我昨天……”
“没事,我叫人煮醒酒汤给你吧。还有昨儿你也没好好用膳,还敢吃那么多酒。”
蒋妩下地趿上绣鞋,背对着霍十九胡乱整理了一下衣裳,奈何衣裳被撕坏,散乱的长发头发还打结了,她一时间无法理顺的妥帖,当真无比狼狈。
身子被揽入霍十九怀中,重新压在了暖炕上,大掌又一次解开她的腰带和衣襟。
“阿英,你还不够啊。”
“让我看看你。”
她身上果然到处伤痕。除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就是硬掐出来的指痕。
霍十九懊恼不已,觉得头更疼了,“是我不好,我弄伤你了。”
“没有。”蒋妩脸红
“那怎么会有血迹?”
“又没什么的,你快起来,这样子多冷。”
霍十九将她搂在怀里,大氅改盖在她身上,怜惜无比的道:“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我不是有心。”
“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
霍十九手臂一僵:“我昨天胡言乱语什么了?”
蒋妩知他不愿意将皇帝的事告诉旁人,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失去了那个能力是奇耻大辱,小皇帝在霍十九心目中那般重要,他如何舍得让他颜面尽失?
“你一直在骂混蛋。而且弄的我很疼。”蒋妩含糊其辞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霍十九果然愧疚不已的道:“我一定不是骂你,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妩儿,我这就让人来伺候更衣洗漱,再让人预备药膏来。”
“不用,我待会儿回潇艺院在说。”她才不想被人用探究的眼神来看。
以指为梳,好容易顺了长发,麻利的挽成发髻用金钗固定。好在她平日就不耐烦梳繁复的发髻,也不耐烦装扮,否则定叫人瞧出端倪来。
戴上暖毛,紧紧的裹着大氅,衣裳的凌乱就看不出了。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真要在这里叫人伺候热水盥洗吗?”
霍十九忍着宿醉的头疼,强穿上了外袍,将头发梳成一束,眼角余光看了坐褥上的痕迹,怕蒋妩面皮薄,如何能说下人还是要整理此处的?
二人披着大氅回了潇艺院。
曹玉见霍十九又恢复如常,除了脸色不大好之外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叫四喜去整理书房,又勒令他胆敢胡言乱语就掐断他的喉咙。
四喜被吓的不轻,哪里还敢多言半句。
蒋妩和霍十九沐浴更衣,又用了早膳之后,听雨就将醒酒疗宿醉头疼的汤药端了上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