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妃,五官精致,眉清目秀,紫衣白纱拂风而起,气质翩然若仙。她站在门口,等候许久,归来的奴才却拂袖让她离去。她心中很是不悦,温柔的眼眸瞬间凌厉冒火,一边在回去路上噘嘴而气,一边怨声载道:“这狡猾的老狐狸,见我在陛下那儿失宠,就立借仙子画像之名找来新的眼线,安插在陛下身边!他这是想过河拆桥!”
陵容妃越想越气,走至一片假山前,咬牙切齿地双手握拳,对着棱角分明的假山恨恨一砸。
心中的愤恨,已经掩盖了手上的伤痛。
“臭狐狸,就算你献给陛下的人真是一个仙子,我也要让你知道,我陵容的姿色任旧能艳压群芳!”
片刻后,陵容妃窈窕的身影,如纤云款摆,施施然离去。
假山上猩红的血,在迷蒙的月光下显得诡异触目。
一连七天下来,皇帝早朝精神不振,晚上也不传唤其他妃子,只守着灵愫雪每日在书房弹琴奏乐。
使得其他妃子怨声载道,纷纷向曾经得宠的陵容妃告状。
陵容妃按耐不住,三番四次闯皇帝寝宫,都被奴才们硬生生拦下。
施计无策,陵容妃只好乘辇出宫,来至九千岁豪华巨大的宅邸,对着九千岁怒不可竭道:“既然你当初选中了我,为何如今还要在陛下身边安插一个新人?”
九千岁坐在宽大太师椅上,冷眸睥睨:“你已失宠,三个月未被陛下宠幸一次,难道还要咱家对你抱有希望?”
“陛下对我只是暂时的审美疲劳,带时日一长,我在多做打扮,陛下一定又会一见倾心!”陵容妃反驳。
“你能等,咱家不能等。边陲小国已经悉数掌握在我的手中,就等西秦新皇子诞生,然后推翻陛下,让我垂帘听政!”九千岁冷冷道。
“可是……”
“可是什么?咱家弃掉你换上新人,也是对你好。难道你想等皇帝重新其他妃子,把你打入冷宫后,再来忏悔?”
“陛下不见我,我和打入冷宫有何区别?”
“至少你比冷宫那么可怜的疯子们,过的还算锦衣玉食!”
陵容妃无话可说。
九千岁将手轻轻一挥:“退下吧,比你凄惨的妃子多得是,你应该为自己现状感到庆幸。”
陵容妃不甘,但又不敢反抗九千岁,只好灰头土脸地回至宫中。
三日后,后宫果然铺天盖地地飞扬着陛下要封赏新美人的消息。而且,还要以封赏皇后的待遇,来举行巨大仪式,宴请群臣。
多名妃子心中不平,抱着不甘地态度赶往未央宫,讨个说法。
皇后娘娘扛着压力,微笑而端庄的安抚大家:“那女子只是被封一个贵妃而已,大家不必急躁。花无百日红,再美的女子总有凋谢的一天,陛下终究还是会回到我们的怀抱。”
话虽如此,但妃嫔们心理仍旧惴惴不安。
而皇帝宠幸灵愫雪十日不见其他妃嫔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传至九千岁的耳朵里。
看来,咱家是时候该传唤灵愫雪了。
当晚,灵愫雪独自一人在锦被温榻中熟睡时,屋上的房瓦被夜行如风的黑衣人轻轻掀开,并滴下一香味奇特的药。
那滴药精准无误地落在灵愫雪嘴里,让她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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