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在九千岁偌大府邸,被抓来的少女们不仅手脚被铐着,而且像畜生一样狗眼看人低的畜生对待着。
有少女忍不下心中这口气,时不时冒出一句。
“等我做了皇后,看我不把你们这些奴才皮剐了!”
那些奴才不以为然,反而讥笑道:“你能不能被选入宫还不一定,就算顺利入了宫,想做皇后还不得靠咱们家九千岁扶持!”
奴才们一个个伶牙俐齿,怼的少女们有口难言。
这两天,她们吃的是冷菜冷饭,做的确是刁难人的活儿。
她们对着一篮子女工用具,苦苦发愁。
“这两米长的牡丹蝴蝶图,一天一夜怎么绣的完?”一女子对侍奴叫嚣着。
侍奴冷面一哼:“这点绣活儿就受不了了?在皇宫若是因为一副完成不了的绣图,而尝到被打入冷宫的滋味,恐怕那时你绣断了手指都要把它绣完。”
“冷宫如此可怕?”
“当然,根本不是你么所能想象的!”
“那我还是快绣吧,但是为什么进宫之前要绣这种东西?”
“这是九千岁给你们的考验,到时候入宫被皇帝选中,也好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说的也是。”
为了能被挑选,一日不吃不喝埋头苦干又算得了什么呢?
很快剩下的六名女子,有四名在一日之内完成了牡丹蝴蝶图,其他两名则被遣返回乡。
管事坐在管事房,看着四张牡丹蝴蝶图,对着灵愫雪所绣那张道:“这女子绣的最有灵气,看来九千岁留着她是对的,说不定将来我们就指这她飞黄腾达!”
第三天,侍奴又给她们拿来上等光滑的布匹,并要求她们一日之内,裁剪缝制出适合自己所穿的锦衣华服。
少女们看到此生从未见过的高等布匹,眼睛激动地闪烁如星,一边温柔轻轻的抚摸,一边赞叹:“富贵的生活真是奢靡享受。”
“说不定后日,九千岁会拿来金银珠宝来给我们亲自做首饰!”
果不其然,做完衣服,接着就是首饰。
闪闪发亮的翡翠明珠,排列在少女们雪白的面前,散发着神秘的光辉,充满蛊惑人心的诱惑。她们看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浑然不知自己面前摆的不是珠宝,而是噩梦。
数日后,四名女子还是四名,每个人不仅聪颖,且各有特长。
十分难择其一。
于是九千岁决定将她们四人一起送入宫中,谁成谁败,由天来定。
换而言之,不成者将随波逐流,和后宫那些冷凄凄不受待见的妃子一样,默默无闻,直至终老。
这些少女见了几日荣华富贵,忽然不想放弃进宫的念头,皆报着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态,自信地换上入宫备选的华丽新衣,虽九千岁入宫而去。
灵愫雪自然不愿意,一路闷闷不乐,忽然心生一计,在马车上演起心痛难忍的戏码,咬破舌头,吐出一口鲜血,哀呼:“哎呀,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恐怕心疾加重了!”
坐在旁边三位少女纷纷拉着裙子,使劲往旁边挪,生怕血溅新衣。
马车立停,跟随的侍奴利索地将满口鲜血的灵愫雪拉下马车,搀扶至前面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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