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水泡,嘴角还挂着一根绣花针。
灵愫雪一愣,心如刀绞,咬牙切齿道:“这恶霸真是丧心病狂!”
景立秋缓缓扯动嘴唇:“无碍,你快帮我把怀里的膏药掏出来涂抹在烫伤处,就会复原了。”
“对呀!陈恩道长的膏药能治百伤,一定能把你脸上的伤治好。”灵愫雪一边说,一边伸手朝景立秋怀里掏去。
片刻后,膏药涂抹之处皮肤还原如初,没有半点伤痕。
灵愫雪望着手中药膏盒,一叹:“可惜,这些神奇的膏药用完了!”
“用完就用完罢,这盒膏药迟早是要用完的。”景立秋一边抹着自己平滑如初的脸,一边爽快从椅子上站起身,拉着灵愫雪朝门外走去:“姜大功夫不低,我们快去帮那两名捕快捉拿他!”
二人刚一跑出门外,就看见村东头站着一群人,喧嚣着,里面时不时传来姜大凶狠的声音。
由于太远,听不见具体内容,景立秋拉着灵愫雪快步朝村东头走去,挤进人群。
只见姜大掐着一个四十多岁灰胡子男人的脖子,嘶声力竭地威胁:“你们谁也不许靠近,否则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灰胡子男人惊恐万分:“姜大你疯了!我可是你在这村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是的,他是他的朋友。
前两日灵愫雪被抓,姜大喊来享受的三名男子中,就有他。
如今姜大穷途末路,冷眼无情:“我没有朋友!你对我装模作样,也只不过是想从我手中多得几个姑娘!”
“你……”灰胡子男人见自己丑事败露,气愤地脸红冒火。
站在人堆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惊呼:“好你个老王!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和姜大一起干那苟且不要脸的事!你活该被他抓着威胁!”
两名捕快一听,面色冷黑如铁。
“原来你还有同谋!”黑面捕快道。
“对对!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老宋、冯二头、张王八他们也是我们一伙的!”老王心想自己已然暴露,还不如干脆拖人下马,要受罪,一起受!
憨实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难以置信地望着宋、冯、张三人。
那三人无地自容,愤怒地走出人群,朝姜大走去,一人扇老王一巴掌。
“呸!你个畜生,竟然出卖我们!”花胡子张王八咬牙切齿。
老王头歇斯底里凸着眼笑着:“姜大不仁,休怪我无义!”
姜大闻言,恼羞成怒,一把将老王翻转过来,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提起,使劲摇晃:“你好生糊涂!老子是想借你威胁捕快,好趁机逃跑!并非真要你命!”
老王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天网恢恢,姜大这次你跑不了。我劝你也快点收手吧!不要再做那么多孽了!”
“啪!”姜大一张扇红老王的脸:“他奶奶的!当初你骑在漂亮姑娘身上时,怎么不这么跟我说?现在又来装好人!真特么令人恶心反胃!”说罢,姜大将老王往地上狠狠一摔。
老王背脊砸地,疼痛欲裂,哭丧着脸,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另外三个同谋,纷纷指着老王破口大骂,言语低俗难听至极。
两名捕看不去下,抄刀朝一群乌合之众挥舞而去。
景立秋与灵愫雪也纷纷扬着武器,帮助捕快和姜大交打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