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考虑个屁!老子再给你加五吊钱,其他杂费全算在我身上!”姜大命令,不容抗拒。
道士提袖擦着额头的汗,战战兢兢道:“好吧。”
“今日可以吗?”姜大迫不及待询问。
“今日恐怕不行,我要准备一些法器符具,不如三日后早晨我去村里找你。”
“就这么说定!”姜大愉快地拍了道士的背两下,然后甩着手,悠闲离去。
道士的背,被拍疼地直不起来。
小道士杵着扫帚在一旁大笑起来:“哈哈哈!师父,你的裤子湿了!”
道士脸一红,脱下鞋子高举:“小兔崽子,你敢笑你师父,看我不抽你屁股开花。”
小道士连忙抬手而避:“师父,你老还是别气了,快把裤子脱下来给徒儿拿去洗把,免得吹了冷风,感染风寒。”
道士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自己潮湿的裤裆,哀声一叹,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嘀咕道:“这么不顾阴阳王法的恶霸,怎么老天爷不除?”
“那还不是因为时辰未到!”小道士望着师父凄凉背影,安慰。
“说的也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统统必报!”屋内传来道士声音,没多久,他扔出潮湿的裤子,吩咐:“徒儿,裤腿上还有个洞,你顺便也给补了。”
小道士拿着充满咸骚味的裤子,扔下扫帚朝后院走去。
徒儿伺候师父,天经地义。所以小道士也什么好抱怨的。
没多久,姜大就回到了自己的茅屋。他先喝了口茶解渴,然后坐在茶水桌前,对着站在门外的红蓝魂影调戏道:“小依娘子,再过三****就能还阳了,到时候跟着老子,让你吃香喝辣!”
女鬼小依撑着伞,不理,当做没有听道。
姜大甚觉无趣,走至景立秋身旁,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大耳光,将他打醒。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睡!”说罢,姜大扯了扯景立秋嘴角未缝完的绣花针。
疼得景立秋嘤嘤苦叫。
小依站在门外耸眉厉斥:“姜大,你要是干动景大哥一下,我今晚闹得你睡不安宁。”
姜大立刻将捏针的手一松:“是是,娘子的话,夫君当做圣旨!”然后他又朝门边,走去扛着锄头朝门外走去:“没什么乐子,老子就去刨地,看能不能挖出一罐金子!”
来至纵横交错的田垄上。
姜大看见自己一个老伙计拿着镰刀和自家婆娘正在地里砍杂草,于是朝老伙计使了个眼色。
老伙计立刻放下镰刀,吩咐婆娘好好割草,自己则跑至田埂上与姜大欢声笑语地闲聊起来。
“姜大我今日早上经过你家,看见里面就剩一个年轻小伙子,难道那女鬼被你放跑了?”
“啐!提这扫兴事作甚,我今儿给你说个喜事。”
“什么喜事?”
“再过几天,我就要娶媳妇啦!”
“呦!玩世不恭的你,也有娶媳妇的一天,太不可意思了!”
“去!谁玩世不恭,我这不想自己年纪大了好弄个儿子出来伺候老子!”
“嘿嘿!可以,你成亲那天,我要喝它三十大碗!”
“哈哈哈,老子成亲高兴,你喝一百碗也没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