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蹶不振,都是害的!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与立秋有任何瓜葛,我就将你真正的身份告知掌门!”
说罢,她挥袖而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灵愫雪,痴痴,无辜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
平定的心湖被一粒石子击起涟漪,灵愫雪近一个星期不仅不能认真听课练习,还时常走神,反复回想戎思彤对自己所说的话。
然后分析出两点:一是景立秋现在一蹶不振,二是戎思彤厌恶她至极,三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戎思彤知道她的身份。
戎思彤一介普通修道女是怎么知道的?
灵愫雪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又对景立秋担忧至于。
在第八日晚上,灵愫雪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困惑,朝戎思彤的宿舍走去。
此刻戎思彤正坐在自己床铺旁疏离乌青如瀑的长发。
灵愫雪站在门外徘徊一阵后,忍不住走至门边,朝里面轻呼:“戎师姐!”
戎思彤装作没有听见,转过身去望着墙壁。
“戎师姐……”灵愫雪继续呼唤。
坐在其他床铺上的一个桃脸师姐看见,好心地走至门口问道:“这位小师妹你找戎师姐什么事?”
“我……”灵愫雪眸光依旧凝望着戎思彤。
桃脸师姐同情地苦笑,拉着灵愫雪走至门外阴暗处:“小师妹,我告诉你,这几个月戎思彤心情都不好,她连我们都懒得理,我劝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打扰她了。”
“戎师姐为什么心情不好?”灵愫雪不介意对方冷漠,反而关心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最近没有一个人敢招惹她。”桃脸师姐一脸无奈。
灵愫雪不想放弃,绕过桃脸师姐,直径朝屋内走去。
桃脸师姐将她一拉:“师妹,我劝你别去你怎么不听!戎思彤现在就像母老虎,谁惹谁没好下场。上一个师妹来找她,最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灵愫雪却淡定,淡然一笑:“谢谢师姐提醒,我心中有困惑若是解不开,会寝食难安。”
“好吧……你去吧!”桃脸师姐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模样,挥手拜拜道。
屋内戎思彤见有人走来,故意放下手中梳子,端起床边木架上的水盆,冲灵愫雪冷冷道:“我要去打水洗脸,请你让开!”
于是灵愫雪跟着戎思彤来至凉风透骨的水井旁。
戎思彤放下水盆,站在井边抛桶打水,滚绳的轱辘却像似和她作对般,卡住了。
算了不洗了。戎思彤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重新拿起水盆朝宿舍走去。
灵愫雪不想放过这个单独机会,展开双臂将戎思彤拦住:“师姐,那****打我,今日我只想问你两件事。”
戎思彤白眼一飞,重力推开对方。
灵愫雪跌倒在冰湿的地面,立刻爬起来住着戎思彤的袖子。
“呲啦……”
戎思彤的袖子被撕裂。
灵愫雪尴尬,放开手郁闷地望着戎思彤渐行渐远。
翌日晚上,灵愫雪再一次出现在戎思彤的宿舍。住在里面的桃面师姐一脸不可思议地走至门口,苦笑:“这位师妹,昨夜你撕了戎思彤的袖子,今夜你竟然还敢来,我佩服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