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说明你们没有缘分!”
景立秋一愣:“不对!半年前玄机观确实有一名弟子入了无定观,但那个人是个女弟子,名叫灵愫雪!”
“林苏雪?小师妹?”许葵一头雾水:“小师妹就在玄机观啊,而且每天修炼十分勤奋。”
“不不……”景立秋头摇如拨浪鼓:“不是小师妹林苏雪,而是灵、愫、雪!”
“那不还是小师妹嘛!”
“不是!”景立秋被两个同音名字弄的自己都要发晕,于是换个方式询问:“召唤术可有女弟子?”
“有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娃娃,叫乐容。”许葵嫌弃道。想起笨手笨脚的乐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乐……容……”景立秋痴痴念叨着,脑海忽然闪过一个不想的预感,立刻挥手向许、崔二人辞别:“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诶!景立秋,我还没弄清情况,你就要走了!”许葵呼唤着。
景立秋腿长步大,匆匆几步就消失成了一个黑点。
留下许、崔二人站在门口困惑。
冰冷的月光,透骨的冷风,像阴冷的鬼魅,让人不听颤抖。
景立秋走在黑暗光淡的小石板道,双手握拳,眸光怨怒地望着前方,咬牙切齿:“好你个灵愫雪!你这个假慈心黑的骗子,编什么不好,非要编自己是从玄机观来的。看我这次回到无定观,不向掌门戳穿你的真面目!”
很气愤,但也很伤心。
景立秋愤怒的内心,不单单只是被骗后的悲伤,还夹杂着一些其他柔软纤细的感情。他感觉自己明朗的世界,被欺骗的阴霾侵蚀了一大半。
他也没想到,灵愫雪这个温柔却绵里藏针的女子,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这几夜,景立秋辗转难眠。
一直到快要离开玄机观的最后两天,他才算是深深的睡了一个好觉。
因为身体的过份疲累,容不得大脑乱想。
回到无定观的翌日,景立秋在下定决心去揭发灵愫雪的前一刻,寻了机会见她。
此刻正值中午休息时刻,他们站在一棵枝条垂耷,凝冰晶莹的雪松下。
景立秋沉眸凝肃:“灵师妹,有一件事,你必须认认真真地回答,不准有一丝欺骗的回答我。”
欺骗二字,他说的特别音重。
灵愫雪敏锐地察觉出对方言语怀着不悦,微笑地点头:“我答应你。”
“那好,我再问你一次,你以前究竟师承何处?”景立秋语气冰凉,面色如铁。
灵愫雪轻描淡写回答:“师承玄机观裘弘济道长。”
还在撒谎!
景立秋按压着心中熊熊怒火,握拳的双手气愤地流汗,但他依然保持冷漠的态度,镇定:“可是我在玄机观见了许葵与崔巨,他们都说从未见过你!”
“什么!”灵愫雪一惊,压制心中慌张,保持淡定:“原来景师兄这些日子去了玄机观。许葵与崔巨两位师兄说不认识我,也许是因为他们早就忘了我!毕竟我在玄机观时,很少与他们说都,都是独自一人默默地站在他们背后。
“别狡辩了!你刚才还答应我会认真回答!”景立秋声音尖锐了许多,就要克制不住愤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