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银线的空空子,的确拉回来了一件东西。
小妖的那条骚包的裤子,而且还带着一截断树杈。
很显然,那条拴在小妖裤带上的银线并没有离开离开小妖的裤子,而是这二货干脆将裤子脱下来挂在了一截树杈上。
空空子嘴歪眼斜,气得七窍生烟。
……
古柏林中,张瞎子觉得自己恐怕这回得去见祖师爷了。
手中的长剑,原本是那么的轻盈,可如今却是沉重得如同一座山一般,每一次挥动,都那么的力不从心。
老了,真的他娘的老了。
张瞎子痛苦地摇了摇头。
长剑上,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滚下,发出幽幽的寒光。
面前,一具具道士一级泰国和尚的尸体横倒在地,数一数,也应该有二十个了。
在看看自己,全身道袍稀烂,大大小小的伤十几处,最严重的有两处,腿上被扎了一刀,贯穿大腿,肩膀上一把匕首差一点就刺破了自己的动脉。
“瞎子前辈,看样子算是完了。”旁边的花子平,气喘吁吁地靠在一颗古柏之上。
和张瞎子相比,花子平更是惨得够呛,俨然血人一个,那把鲁班尺,也被砍得处处都是缺口。
这一老一少,完全已是强弩之末。
“不错,这次是他娘的躲不过去了。”张瞎子吐了一口沾满血水的唾沫,回头看了看花子平,乐道:“也不知道龚老鬼那狗日的拿没拿到画。”
花子平回头看了看远处的一号仓库,道:“龚老爷子的修为,怕是不难,就怕时间不够。“
张瞎子道:“这一来二去,也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以龚老鬼的身手,若是顺利,倒也有可能。不过上泉道雪那狗日的不见了,十有八九进去了,若是他在里面,龚老鬼可能有点麻烦。“
张瞎子喘了一口气,道:“子平呀,你走吧。”
“啥?!”花子平一听这话,双目一睁。
张瞎子长剑一挥,狠狠刺入一个清微派的一个道士的胸口,跌跌撞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花子平道:“走吧!孩子,你年纪还轻,净明道就你这么一个门人了,你若是完了,净明道也就完了。老头子我无所谓,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啥都做过了,也算值了。”
花子平自然能听明白张瞎子的话是个什么意思,摇头道:“前辈,说得混帐话!咱爷们一个,不干那没卵子的事儿。我师父进去了,咱们在这里多撑一分钟,那他们就有一分钟的希望!死就死呗。我师父说得好,mimi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好怕的!”
“你这小子!”张瞎子听了花子平这混帐话,哭笑不得,由不得看了看对面。
对面一颗古柏下,罗大全和摩罗子两个平心静气地坐在那边笑呵呵地看着这里。
罗大全就不说了,就那摩罗子若是出手,张瞎子也不可能是对手,不过从开打到现在,这两个狗东西根本就没动弹。
“看来是想打消耗战,把我们两个生擒活捉呀。”张瞎子低声对花子平道。
“放心吧,死也不做俘虏,丢不起那人。”花子平呵呵一笑。
两个人正在聊呢,就见那罗大全缓缓站了起来。
“瞎子,多年不见,你这修为还过得去呀,呵呵。打了这么久,还没累死你个老货。“罗大全一边走过来一边道。
“死你母亲的!老子金枪不倒,你若不信,让你母亲来试试。”张瞎子嘴尖皮厚,话说得杠杠的,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是论修为,罗大全和张瞎子不相伯仲,但如今,张瞎子自己都清楚,恐怕没法在对方手下走三个回合。
“呵呵,却是嘴硬。”罗大全笑道:“瞎子,你是聪明人,我跟你做个买卖。”
“好好的道士你不做,做他娘的生意人,真够丢你师父的脸的!”张瞎子骂道。
罗大全一点都不生气,道:“何苦呢。瞎子,你若是和我们联手,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这形势你也看到了,余老2挂了,龚老鬼一个人独木难撑,你们呀,已经彻底玩完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比这么死撑。”
“撑你母亲!老子便是个死,也干不出来投靠日本人的事儿!罗大全,你师父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辱门败户的孬种!”张瞎子直吐唾沫。
罗大全爆叫一声:“张瞎子,他娘的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爷我要你性命,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言罢,罗大全手里一晃,从袖中爬出了那血幽蚺来!
赤红色的身子,双头昂起,盯着罗大全,嘶嘶嘶怪叫。
“好恶心的一条长虫!”张瞎子哆嗦了一下,看了看罗大全,道:“都说是物以类聚,还真是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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