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花子平道:“咱们是两派,人家愿意么?”
“那我不管,否则我就不帮这个忙。”汪油子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你个狗日的!汪油子,这几十年不见,怎么还这副无赖德性!”就在汪油子打着算盘的时候,就听得身后一声坏笑。
汪油子急忙转过脸来,看着面前之人,也是一愣:“张发财!?你狗日的还没死!?”
穿着一身黑色道袍,戴着个墨镜,不是那张瞎子还能是谁!?
瞎子身后,婉儿一身翠绿小衣,亭亭玉立,可爱无比。
张瞎子往桌子上一座,将一个沉重的包袱放了,对张云飞道:“把这里面的东西抱进厨房去,两个老鬼要给小妖引脉,需要大亮的补充,不然生生就能把他俩给耗死,也就道爷我好心,舍得出这些东西。”
汪油子伸手撩了撩,发现那包裹之中,乃是灵芝、人身等等一水儿的好东西。
“哟,发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汪油子冷冷一笑。
“道爷我一向都是如此的大方!”张瞎子没好气道。
汪油子呵呵一笑,道:“得了,你那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为了那事儿来的么。”
“你母亲的,你不是为了那事儿来的,现在能站在这里?”张瞎子笑道:“咱俩是一丘之貉,就不要扯淡了。”
言罢,看了看花子平,大亮了一番,道:“听说你昨晚折了一个徒弟,就剩下这一个了?”
汪油子双目一红。
“啧啧啧。”张瞎子摇了摇头,道:“油子,不是我说你,这道门衰败,天下都这样,但这后辈那得好好培养呀。你看那两个老东西培养出来的,再看看你培养出来的,我x,这都是人,都有师父,怎么就云泥之别呢?!”
“瞎子,你他娘的再喷,我一尺子拍死你信不信!?”汪油子火了。
“你拍试试?”张瞎子一眯眼,身伸进怀里,道:“你信不信我一出手毒死你这一大一小两个混账,让你们净明道关门闭户!?”
阁皂山以道医闻名天下,这用毒,也是其中之一。
汪油子哼哼了一声,坐下了。
“两位老爷子,和和气气的多好,莫吵了。”婉儿善良,看见这两个老头坐下来就掐,很是不满,小嘴儿一撅。
“还是我婉儿话说得地道。”张瞎子白了汪油子一眼。
花子平这货,看了婉儿,早就嘴歪眼斜了,站起来,伸出手:“婉儿姑娘,我花子平,下一任净明道掌门,幸会幸会。”
一边说,一双贼眼在婉儿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花大哥好。”婉儿呵呵一笑,笑容灿烂,看得花子平一愣。
汪油子在旁边乐了,凑过去,小声对张瞎子道:“瞎子,这俩倒是天生一对儿,要不这样,你我做主,成了这好事,岂不是快哉?”
“快你母亲呀!”张瞎子一口唾沫喷了过去:“你一把年纪活狗身上了!?我好婉儿那是天鹅,你徒弟癞蛤蟆都不如,天生个屁呀天生!再说,我阁皂山乃是符篆三宗之一,你净明道低我一个层次呢!凭毛!?”
“张瞎子,你母亲的,别欺负人!?”汪油子又要开练。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怎么了!?”张瞎子可算找到个欺负的对象了,横得无比。
“你们两个狗日的,再吵吵嚷嚷的,信不信我一手一个丢下水道里!”就在两个老道唧唧歪歪的时候,龚老爷子背着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个……”两个老头,顿时瘪了。
龚老爷子脸色苍白,一身的白色道袍早已经湿透,老脸疲惫不已,这长时间的输耗真气,显然让老爷子亏空了不少。
“云飞呀,搞好了没有!?”张瞎子大声喊了喊。
“好了,好了!”张云飞从屋子里端出一个糖罐来,打开了,里面五六个人参,配着其他的各色灵药,清香无比。
“哟,倒是好东西。”龚老爷子看了看,乐了。
别的不说,光那人参,绝对是百年的老参,珍贵着哩。
“那必须的!我张瞎子出手,还能有差东西,不像某些人,蹭吃蹭喝的。”张瞎子满脸赔笑,白了汪油子一眼。
龚老爷子也不管,呼噜呼噜将那一罐子东西给消灭了,对张云飞道:“云飞呀,这么多年了,你这熬药的本事倒是没有丢下,给你二叔再熬一锅去。”
“哎。”张云飞转身忙活去了。
“爷爷,怎样了?”小草冲着小妖的房间努了努嘴儿。
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开脉的大功夫算是完成了,接下来需要的不断输入真气,我和你二爷爷轮流来。”
言罢,看了看张瞎子和汪油子,老爷子脸色一凛,道:“既然人都来齐了,眼下这事儿,我就得好好说说了。”
老爷子这话,顿时让张瞎子和汪油子俩老头耳朵竖了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