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可让huā子平全身一个舒坦!
这女人,老子要定了!连这笑,都他娘的要人性命!
“姑娘,你命相极好,就缺个东西。”huā子平道。
“缺什么?”小草脸上笑,背后的一只手儿可就把后面的一块放在huā坛上的板砖给摸起来了。
huā子平放下面,一抹嘴,伸出油乎乎的手儿,掐了掐手指:“我掐指一算呀……发现你命里缺我!”
“你母亲的个西皮嘴儿!这泡妞的招儿老子用的时候你还打酱油呢!”小草正想一板砖拍过去呢,哪料想山鸡那边动作麻溜,端起huā子平面前那大碗直接扣了过去。
这大碗,面被huā子平吃得差不多了,里面汤水又是油有是辣的,滚烫无比,huā子平惨叫一声,弹跳开去,半身淋漓,悲了个催的!
“丫这两片嘴唇,切切倒有一大碟子!他娘的,一把年纪,全活嘴上了感情!操,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影子,我老大能是你泡的么!我他娘的都没上手,你老几呀……”山鸡一脚踹过去,正乐呵呢,忽然觉得背有一道杀气涌来。
“那个,老大,口误,我只是想想,可没有动心思要上你……”山鸡赶紧道。
小草站起来,走到huā子平身边,看着地上双手捂脸鬼哭狼嚎的huā子平,笑道:“我也给你算一卦?”
“姑娘还有如此本事!?”huā子平一骨碌爬了起来,嘴歪眼斜:“那感情好,想不到姑娘也是道门中人,我们这是门当户对呀……”
说到一半,忽然看到小妖手中那半截板砖,huā子平急忙打住,道:“还请姑娘指点!”
小草呵呵一笑,伸出手指,掐掐算算,一副高人的样子,道:“你这人呀……”
“我怎么了!?帅那不要说了,这个我挺烦了。”huā子平吸溜了一下鼻子。
小妖冷笑道:“方才老娘掐指一算,发现你这人既贱又腐,前途未卜!”
“啊?”huā子平一愣。
小草掂着板砖,哼着小曲走开了。
山鸡蹲下来,拍了拍huā子平肩膀,笑道:“哥们,出来混,那就得有家伙,那就得有凶器,你从小到大拿过最厉害的凶器,是个啥?”
“啊!?”huā子平被山鸡搞得摸不着头脑。
山鸡可就把旁边的那大碗拿过来了。
“刀!菜刀!”huā子平急忙道。
“哟!看不出来哥们之前还是道上的。”山鸡点根烟,盘腿坐在huā子平面前,指了指自己:“你知道老子拿过最厉害的凶器是什么?!”
huā子平被山鸡那凶煞的模样震住了,颤颤巍巍地:“难道是枪?”
“枪?”山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挠了挠头,道:“这万一的确算,不过不算最厉害。”
“那是?”huā子平吸了一口气。
山鸡昂起下巴,从屁兜里掏出钱包,打开,拿出一个杜 蕾斯在huā子平面前晃了晃,牛叉轰轰地道:“老子拿过最厉害的凶器,那是这个!”
huā子平满脸黑线。
山鸡虎驱一抖:“小样,老子祸害的女人,没有一个加强营也有一个加强团,可连我老大手都没摸过呢!你丫哪颗葱呀?!”
……
看着被山鸡收拾得老鼠一半的huā子平,小草也乐得不行。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天理使然。
“怎么了这是?”余二爷领着汪油子走出来,一看huā子平这局面,两个老头都为之一愣。
“没啥,没啥。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这地滑的。”huā子平跳起来,笑道。
“哦。”汪油子何尝看不出这面前的情况,只是装作看不见,在桌子上和余二爷做了,边吃边谈。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们搭个帮手,余老2 ,不是我吓唬你,如今这庐城,指不定来什么人呢!你们齐云山的本事我知道,可说起净化的本事,那还得我们净明道!”汪油子一边吃一边唾沫飞扬,喷得余二爷很不舒服,那德行和huā子平没啥两样。
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余老儿,我净明道的牛叉之处,你是晓得的,想当年……”汪油子继续喷,被余二爷一把挡住。
“油子,年轻不胡作非为,到老了拿什么话说当年,你寒碜不寒碜!少他娘的跟我满嘴喷粪,师兄留你,我可没留你!赶紧吃他娘的鸟饭,惹火了我,我放你碗里放上钻心透骨粉你信不信?”
“吃吃吃!不吃王八蛋!”汪油子吓得脸青,低头吃饭。
“二爷爷,这帮到底什么人呀?”小草受不了了。
“他娘的一帮二货!”余二爷摇了摇头。
正说着呢,忽然见庭院之中,那两把长剑一阵颤抖,发出一声低低的颤鸣之声!
“嗯!?”余二爷和汪油子,几乎同事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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