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小妖就被老刘叫起了。
一开门,就见老爹蹲在院子里熬中药,一边熬一边打喷嚏。
“爸,咋了这是?感冒了?”小妖道。
张云飞白了小妖一眼道:“白养你这儿子了!”
“咋了呀我?”小妖极为委屈。
张云飞沉着脸,道:“我问你,昨儿我是不是躺在地上就睡了!?”
“光 ”
“你是不是把我一个人留在院子里晒月亮了!大冷的天的!”
小妖这可就不同意了:“爸,我可是给你盖了东西才走的!”
张云飞这个气呀,一把把旁边的一块破抹布拿了过来:“这玩意,也能叫东西!?”
老刘在旁边笑得都要抽风了。
正闹着呢,就见耿小草带着山鸡耀武扬威地进来了。
一见张云飞在那熬药,小草就〖兴〗奋了。
“叔,熬药呢!”
“嗯。”张云飞一向对小草保持距离。
“啥药呀!?”小草蹲下来,看了看,道:“中药呀!?”
张云飞这个郁闷呀,耐下心来,道:“小草呀,你觉得西药能这么熬么?”
小草个二货,点了点头:“还真是。叔真聪明。”
“我……”张云飞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小草站起来,牛叉轰轰地拍了拍张云飞的肩膀,道:“叔,你得仔细点,我听说熬中药很危险的,要是放错了药方,喝得人说不定就吹灯拔蜡………”
小妖还没说完,张云飞端着药罐就跑了。
再不跑,能活活被气死。
“叔,别跑呀,这药还没熬好呢……”耿小草叫道。
“老大,你以后别跟我爸说话。成不?”小妖笑道。
“咋了?”
“本来我爸能长命百岁的,你整天这么跟他说话,估计迟早英年早逝。”小妖笑道。
小草知道小妖成心气自己,反倒是不担心了,笑了笑,摆出一副有学问的样子:“呵呵,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受教,受教。”
“老大,那是胜读十年书。”山鸡在旁边小声提醒。
小草一脚踹了过去:“我难道不知道么!?我耿小草这么有文化的人,难倒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这是幽默,幽默懂么!?”
“懂。懂。”山鸡灰头土脸。
“老大,今儿我忙,不能带你玩了,你要是闲着,可以帮我爸清理那些家具。”小妖冲老刘招了招手,就要走,早被耿小草拦住。
“去哪儿,干什么?和什么人接头!?”耿小草连珠炮一般。
“老大,我有人身〖自〗由的!”
“人身你有,〖自〗由你没!说!”耿小草一瞪眼。
“我去做法事去。”小妖实话实说。
一听做法事,耿小草就来劲了:“我要去!我要去!”
“这是正经事!”
“张小妖,什么意思!?难倒我看着不像是正经人么!?”耿小草一挺胸,捋了捋短短的头发。
小妖张口想反驳,发现自己理屈词穷,再说下去,自己肯定挨揍。”
成,你去。别尉匕,成不?”
“我听你的!”小草很高兴,走了几步,又道:“谁吹灯拔蜡了呀要做法事?”
后头噗通一声,老刘一头栽倒。
一帮人出了门口,就见一辆车迎头驶来,一个摆尾,稳稳停在门前。
车门大开,凌一扬哼着小曲儿走出。
嚯!小妖和山鸡不由得眼直了起来。
平时凌一扬的打扮,走的都是典雅路线,要么就是帆谢〖运〗动装,要么就是小西装黑皮鞋,今儿倒好,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深U短裙,光脚穿一双系绳高跟皮凉鞋,雪白的脚踝上还戴着一条系着银铃铠的小红绳,原本挽起的长发明显刚刚做了微烫,放下来,海藻一般又浓又密!
勾人呀!
小妖暗自吞了。口水。
凌一扬本来极为高兴,一抬头看见这么一帮人,尤其是耿小草,顿时脸色一变。
耿小草来到凌一扬跟前,上下看了看,指着凌一扬:“凌一扬,老实交代,是不是有男人了!?”
“大清早的不要乱说话。”凌一扬道。
耿小草冷冷一笑:“小样!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一向都是闷骚,突然变成了明骚,而起还穿上了这件标志性的私家恋爱小战袍,不是有男人还能是什么!?”
说得凌一扬粉脸一红,有意无意地看了小妖一眼,然后盯着耿小草,凑过去,道:“我有没有男人,管你屁事,你有本事也把你那件小战袍传出来呀?”
“你有种!”耿小草被呛得乌烟瘴气。
凌一扬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走到小妖面前,嫣然一芜旁边山鸡勾着头,看着凌一扬那低胸深处,目眦尽裂。
凌一扬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山鸡,眼珠子要不要了?”
“啊?哦。”山鸡双手捂脸。
小妖可看不下去了,不带这么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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