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蔡鹏飞不敢怠慢,道:“这两个人我认识,翰祥拍卖公司的,一般般的货色,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惹得前辈不开心,我明天就收拾。”
“不需,不需。”摩罗子呵呵一笑,道:“两个小虫儿罢了,用不着如此,再说,你怎么着也是副市长,这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蔡鹏飞本来就没这意思,借坡下驴。
“怎么,不想要你的雷法了?”肖驼子嘎嘎笑道。
“瞅个空荡,我亲自动手,手到擒来。”摩罗子低头喝茶。
“呵呵,你有收获,今儿,我也算有些。”肖驼子兴致很好。
摩罗子闻言,将那茶碗放在桌上道:“不过是个凡人,值得你用那金蛇蛊么?”
“小的我今天没下手的机会,总不能空手而归吧,那老的,嘿嘿,我就不客气了。”肖驼子道。
蔡鹏飞听得云里雾里,道:“两位这是……”
肖驼子咧嘴道:“无他,三日之后,那小东西的亲爹恐怕就要玩完。”
蔡鹏飞听了,这才明白过来。
摩罗子见蔡鹏飞如此,笑道:“驼子的蛊术,道门无二,能死在他的金蛇蛊下,也算是造化。”
“这金蛇蛊,是何物?”蔡鹏飞问道。
肖驼子一听这话,可就来精神了,道:“这金蛇蛊,乃是我尸宗从湘西土人手中得来进而发扬广大的一种蛊法,制作时,选择在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到野外捕捉老鼠、蝴蝶、蜥 蜴、蝎子、蜈蚣、由山上树林间的毒菌经雨淋后腐烂而化为巨蜂,蓝蛇、白花蛇、青蛇吹风蛇、金环蛇等物,填充以本门炼制的尸药,置于土瓮之中,埋于地下,待七七四十九天这些毒物相互吞食之后打开,用最后存留的这毒物,炼化成粉,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再加入毒卵,乃成。”
“中了金蛇蛊,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一日昏昏,二日沉沉,三日毒发而亡。”
“这么厉害?!”蔡鹏飞听得甚是吃惊。
“你要是不相信,尽可一试。”肖驼子笑道。
吓得蔡鹏飞面如土色。
“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肖驼子站起身来道:“虽说今日搞了那老的,但那小的若是不除,我这口恶气终是难以出,再有两天便是月圆之夜,老鬼,我用我那金蚕蛊取了那小子性命,如何?”
摩罗子摇头道:“这小子我留着有用。”
“晓得晓得,不就是来对付那龚老鬼么?这样,我不一下子弄死他,在他身上下个种儿,到时候也能压压龚老鬼,如何?”
“这倒行。”摩罗子点头同意。
张瞎子的院子。已是午后时光,张瞎子躺在藤椅上看着书喝着茶,哼着小曲儿,十分惬意。
婉儿挽着袖子在地上翻晒那些草药,祖孙俩很是安逸。
“师公,外面好像来人了。”婉儿听到门口有车响,笑道。
“你去看看。”张瞎子眼不离那书,喃喃道。
婉儿正要走,张瞎子忽然坐起来:“好婉儿,若是那张小妖,就说我不在家!”
“师公,你这不是让我说谎么?”婉儿不乐意了。
“哎呦喂,那小混蛋再进来,你师公我身上还有东西够他刮的么?”张瞎子苦笑道。
婉儿去了不大功夫,张瞎子就听得门口一阵脚步声,一勾头看见小妖晃了过来。
“苦也!苦也!”张瞎子掉头就要跑,早被小妖看到。
“你跑呗,你跑了我先把你这些药材卷了,再放他娘的一把火!”小妖阴阴说道。
这个小混账呀!
张瞎子无奈转过身,对其笑脸来,道:“哟,原来是小妖呀,真是贵客临门,来来来,喝茶,喝茶!”
小妖一屁股坐在躺椅上,道:“喝屁的茶,我有事让你帮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