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笑回:“不过七天。”王灏耳朵拔了尖:“能治痛风,胡说的吧。”店小二又道:“原来是王大夫啊,这哪能骗您呢?”瑶儿微笑道:“这确实能治痛风。”施荫和王灏疑惑的看着她,店小二高兴了:“我说的吧。”瑶儿接着道:“不仅能治痛风,还能治愈一切病。不过人也就能活个两三年罢了。”
施荫和王灏大惊:“毒药”瑶儿微笑:“比毒药更毒,毒药要么治好,要么立时毙命。这东西让你一天不吃就想,会痛哭流涕,会倒在地上发癫,会生不如死。”店小二急了:“你胡说。”施荫问道:“这是?”瑶儿微笑:“罂粟,也是第一毒花。”施荫记起来了毒经第一条,凡提炼罂粟用以牟利者,以门规处置。
施荫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就这样放在汤里,回去一定被慈医院的老少笑死,用内力吼道:“叫你掌柜的出来。”谢掌柜正在二楼的包间里陪着关鏊接待施家人。闻听声音关鏊依旧和施家的人说话,谢掌柜打了招呼出来了:“嚷什么啊?”看着一脑门汗的伙计:“出啥事了?”瑶儿静待店小二把话说完,掌柜给王灏和施荟涛行礼:“谁说的啊?这是好药。”瑶儿盯着掌柜的:“好药,哪个大夫说的?你是大夫?”谢掌柜见是个妇人问话没放心上:“我家东家说的,你不知道吧,我东家可是和慈医院挂钩的。”施荫先一愣,后哈哈大笑对瑶儿:“你快被开除出慈医院了。”瑶儿气得脸通红,大喊了一声:“关鏊,姑奶奶饶不了你。”
关鏊听见熟悉的叫声,赶忙出来,施家的也跟着出来了。关鏊见是瑶儿喜道:“小姐,姑爷您们已经到了。”瑶儿冷道:“先把今天的药膳全部撤掉,给所有的客人赔礼,给他们所点菜的两倍赔偿。你先去处理,处理好了我和你算算帐。”关鏊虽不解,可也知道在瑶儿面前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马上照做。
其余的人迷茫的看着,施荟娘问道:“弟妹是?”施荫笑道:“金家酒楼的小姐,这些药膳均是她亲手配置的。”关鏊带着不知所措的掌柜和伙计去忙了,施荟涛才看见站在他身后的人影:“五叔”世界一向很小的,何况这还是满是施家人的地方呢。施荫和瑶儿向施霭鲮行礼,让他做在首位。瑶儿见干坐着也不是个事,便请他们稍等,自己去了厨房。
关鏊来到厨房,瑶儿指挥厨房里的人按她的方法备料,做了铜火锅,给坐着的施家人送了过去。赶走了客人,所有金家酒楼的人都在后面的院子里,瑶儿细细向大家说了罂粟的危害。有的相信也有的不信,瑶儿心中暗叹。瑶儿质问谢掌柜:“谁给你的权力,冒我的名,将毒药说成仙药的?”谢掌柜硬撑着:“我家隔壁的老石头,说吃了就不疼啊。”瑶儿又问:“他吃了多久了。”谢掌柜道:“一个月吧。”完了估计已经上瘾了,瑶儿思考着。瑶儿长谈一声:“没救了。”关鏊道:“他死了?”瑶儿摇头:“没死,不过毒药入脏器已经没救了。再过三个月,必会如同废人。”谢掌柜不信,瑶儿也没和他辩吩咐关鏊:“逐出金家酒楼。通知各地,擅改药膳的药方者移交官府,以伤人罪论。这次因是第一次,饶过他,仅逐出酒楼。”说完,要关鏊另找一处说话单独说话。
关鏊带瑶儿来到账房,瑶儿见沮丧的关鏊,骂他的话怎么也出不了口。她重重叹了口气,让他以后不准再将她慈医院的名头拿出来用,又告诫他掌柜的一定要选好。瑶儿也罚了他,要他查清罂粟的来源,今年过年要做所有的菜,伺候大家,关鏊对瑶儿向来是服气的,连声应了。当即瑶儿通知了所有的金家人。
关鏊向瑶儿说了关于施家的牛羊的事,瑶儿依然让他自己拿主意。不过引起她的兴趣问道:“施家有多少牛羊?”关鏊道:“据那个施家人说,牛羊每年出栏各有千头。”瑶儿笑道:“你们歇业几天,第一休息一下,第二将酒楼打扫一下,第三将用过的砂锅碗筷当众砸了,将铜火锅擦亮。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重新开业。重新开业的那天你把兴山县所有的大夫和家眷都请来。”关鏊点头。瑶儿说了这么多,感到有些累了,带着关鏊强撑着回到席间。向大家介绍了他,也向关鏊介绍了施家的人。施荫和王灏都觉察到了瑶儿的状态。王灏开口让他们先回客栈,瑶儿没反对。但也嘱咐关鏊好好招呼他们,关鏊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