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会打不通了呢?!”张德费再三确定了那个一直用来与徐明通话的号码,一连打了三次,但是无一例外的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复!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空号?!”张德费顿觉浑身冰冷,如坠深渊!而一旁的张德新和张德梅两人早已不知所措,面色惨白。
就在这时,老书记已经越过了众人,来到了大厅中央的空出,目光在眼前的众人身上扫过,那深邃而睿智的目光让人群中很多心怀拨测者不由得心中一虚。
“各位,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老书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我叫张战根,今年七十二岁,是张家的现任族长,也是张家村的老书记!”
“而那三个站在你们面前的家伙,就是外面那间祖宅的拥有着张大根的三个不肖子孙!”老书记伸手指向了张德费三人,目光中渐渐闪烁着怒焰。
“你们或许不知道,就是这三个口口声声说自家祖宅被开心侵占的家伙,在二十多年前丝毫不顾念他们老父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无情地将他们的老父亲抛弃在了张家村中!”老书记缓慢而清晰地将这张家三兄妹二十年前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父亲的悉心抚养、尽心尽力与无良儿女的冷漠对待、翻脸无情无比清晰明白地摆到了众人的眼前。在场众人,不管是那些原本存心就是想要来捣乱、看开心笑话的黑心炭,还是纯粹就是来看热闹的旁观者无不为老书记口中的那位父亲感到惋惜和悲哀,对那三个为了虚荣不顾恩情抛弃生父的畜生感到无边的愤怒!
“大根在遭受连番打击之下,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在一场大病之后,身体越来越差,再加上身边没有亲人照顾,他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艰难!”老书记继续说道。
“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心和他的父亲来到了张家村。这一对父子俩在入住张家村的第一天开始,就帮大根将房间的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还主动地邀请大根到他家里一起吃饭。在此后的十几年间,开心和他父亲就好像是对待家中至亲一样地照顾着大根,在大根死后。他们更是主动掏钱为大根办理了丧礼。而这三个畜生呢?就连父亲死的时候都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当时,开心和他父亲并不知道。他的张大伯早在去世前就立下了遗嘱。如果开心父子能够主动帮他处理后事的话,那么他就将自己名下的这套祖宅赠送给他们!关于这件事情,在场的所有族老都能够为我作证!”
张家族老们闻言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满脸肯定道:“不错!我们可以作证,当时小张确实是说要把祖宅送给开心的!”
“你们胡说!那房子是我们家的祖宅,我爸怎么可能把他送给外人呢?!”就在这时。人群中传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只见张德梅涨红着脸,双眼中透露出了无尽的惶恐和惊慌,“你们一定是跟那个家伙串通好了才这么说的!说。他到底给了你们这帮老家伙多少钱?!”
看到张德梅这形若疯妇的模样,现场的所有不禁朝她投去了鄙夷的目光,都到了这个时候,但凡是有些头脑的都知道老书记所言必不会有假,她的这番言论也不过就是垂死挣扎而已!
看了张德梅一眼,老书记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个牛皮信封,从里面取出来一张已经略微有些泛黄了的白色信纸:“土根早就料到以后可能会有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发生,因此在临终前特地写了一份遗嘱,如果需要,我们可以申请司法鉴定!遗书中的每一个见证人现在都还在世,也都在现场!这件事情只需要稍稍一查,就能水落石出!”
老书记的这番讲述就好像是一个个巴掌,一下又一下缓慢而用力地抽打在这张家三兄妹的脸颊上,等到最后当他拿出这一份遗书时,三兄妹就好像被一个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抽中的脸庞,顿时眼冒金星,满脑子的空白!
“不!这不是真的!那个老东西!他竟然宁可把房子送给外人也不留给自己的儿子,那个该死的老东西!该死的老东西!”
突然间,张德费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只见他面色狰狞,双眼发赤,口中不断地咒骂着自己那已经逝去的父亲。
看到这一幕,全场所有人不禁哗然!
ps:写到这一章的时候,老某想到了我姥姥的小女儿。当初在我姥姥去世时,我奶奶打电话通知她,说母亲去世了,让她来参加母亲的葬礼。但是她并没有理睬。八年后,家里老宅拆迁了,赔了一些钱,奶奶再次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拿那笔钱,她当天就从上海赶到了宁波,拿上二十万现金就连夜赶了回去。其人心之丑陋,可见一斑!(未完待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