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身上有东西咯着我,不舒服。”
项临渊一张老脸要挂不住了,总不能说这三年他一直在欲求不满中度过的吧。
将参商赶到另一边坐下后,项临渊拿过杯子替他斟满了酒。
“这是我去年春天的时候用当季摘下的梨花酿的酒,清淡爽口你试试看。”
参商依言拿起酒杯放在鼻尖一闻,只觉清淡芬芳,十分醉人,他从未碰过酒,但一闻到这个梨花酿,就不由得想去试试,喝了一口含在口中,果然十分爽口,带着芬芳的酒液顺着喉咙缓缓而下,留下一片醉人的气息,参商不由得就多喝了两口。
项临渊见他喜欢也非常欢喜,在他喝完一杯以后又给他重新倒了一杯,参商也是来者不拒,完全不顾自己的酒量,牛饮般的又喝了一杯。
项临渊看的开心,自己也倒了一杯喝起来,也难怪参商会喜欢,连他这惯会喝酒也对它青睐有加,更何况是参商这种初出茅庐的。
几杯下肚后,项临渊依旧是面不改色,参商却有了八分醉意,白净的脸蛋上透着点红晕,双眼水雾迷蒙,十足的诱人。
但参商的酒品还是不错的,不哭也不闹,就是坐在凳子上冲着项临渊傻笑:“临渊哥哥,你怎么变成好几个人脸,好多脑袋,你别动,让我来数数。”
项临渊失笑:“小傻瓜,不是我变成好几个人,而是你喝醉了?”
“喝醉了?”参商歪着脑袋,“喝醉了是什么意思?”
“喝醉了就是要睡觉的意思。”项临渊面不改色地忽悠他。
“哦,”参商乖乖点头,“那临渊哥哥你快抱我去睡觉。”
“好。”项临渊险些要笑出声,走到参商的面前将他抱了个满怀。
参商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出的全是梨花酿清爽宜人的气息,混合着参商特有的参香,凝结成一种令项临渊犯罪的气息。
将参商放在床上后,项临渊再也忍耐不住,开始一件件地脱他的衣服,当最后一件内衫滑落时,参商还有些不明所以,睁着迷蒙的一双眼问到:“临渊哥哥,你干什么脱我衣服。”
“乖,脱了衣服才好睡觉。”
“可是为什么最后一件也要脱?我冷。”
“待会就不冷了。”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之间,项临渊用实际行动封住了参商喋喋不休的问话。
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滋味,项临渊简直要满足地叹息,又软又暖,还带着酒的清香,无论怎么吸、吮都不够。
唇舌的翻搅逼的参商吟哦出声,狂暴的掠夺让他不知所措,只觉得唇舌全被项临渊捕获,毫无地方可逃,口中的津液都被掠夺,上颚被他用舌头一一舔过,又痒又难受。
快要不能呼吸。
参商想要推开他,但搭在项临渊胸前的手却软绵无力,使不出半分力气。
“宝贝,不要拒绝我。”
项临渊与他拉开一点距离,牵扯出的银丝让人疯狂,参商嫣红的唇,含泪的眼,一切的一切都引得他在脑中疯狂地叫嚣要占用他。
“不拒绝……”
项临渊满意至极,正想继续时却被参商一把拉下:“临渊哥哥,我还要像刚才那样亲亲。”
“参商喜欢?”
“喜欢。”
“那我们接着来玩另一个游戏,”项临渊一把将参商翻身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今天晚上,就由参商主动吧。”
第二天醒来时,参商只觉全身酸痛,尤其是屁屁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他就记得昨晚他喝酒了,然后睡在了项临渊的床上,至于别的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该不会是昨晚他睡相太差惹到临渊哥哥而被他打了吧,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参商只觉生无可恋,自己以后一定会被临渊哥哥嫌弃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而一早就去准备早餐的项临渊完全不知道参商心里所想,还觉得昨晚累到了参商,待会一定要给他好好补补。
项老大人装模作样地走到他身边,一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就泛酸:“人一个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爹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项临渊笑:“爹哪里会教这些,儿子我自学成才,无师自通的。”
项老大人差点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后气的要打他,可哪里还找的到项临渊的影子,他早去给参商送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