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不能在宫外久留,因而传完话后就带着人离开了。子画随着安熙宁回房,好奇问道:“这次科举已然尘埃落定,想来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不知这次是谁夺了魁。”
早在进房之前安熙宁就将参商轰了出去跟小狼玩,此时他靠坐在软榻上,享受地让子画坐在他怀中,双手半圈着将下巴抵在了子画的肩膀上,满足地叹息一声后才开口道:“这届的状元郎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才子,名叫何良文,听说长的也是一表人才。”
他停顿片刻后又道:“其实这榜眼和探花之位父皇原先还是有些犹豫的,两人的文章皆是精彩不凡,难以决断,一人是来自锦州的中年男子曾华,听说他的文章气势磅礴,读的人大快淋漓,而另外一人其实你也认识。”
“是谁?”子画追问,他向来不管俗事,因而就少了消息来源,但过几天要去宫中赴宴,他也不好一无所知。
安熙宁“此人就是项道才项大人家的嫡长子,项临渊。”
“原来是他。”
见子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安熙宁顿时醋意横生:“不许你用这种神情去想别的男人。”
“我什么神情?”
“就是你和他很有故事的神情。”
子画给了他一肘子:“不要岔开话题,快接下去讲。”
安熙宁揉揉受伤的部位,一边暗自嘀咕自家媳妇儿真是越来越暴力了,一边尽职尽责地继续道:“项临渊的文章被我父皇评为是字字珠玑,与曾华不相上下,难以决断孰上孰下,但那曾华乃是一粗壮大汉,相貌实在说不上英俊,但我大夏有个规矩,那就是探花郎必须是年轻俊朗的美男子,因而项临渊就只能屈居第三了。”
子画若有所思:“原来长得丑还有这个好处。”他说着拿眼去看安熙宁,嘀咕道:“你说若是你变丑点,智商会不会提高?”
安熙宁立时一副严肃表情:“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是改变不了的。”
子画深深叹息:“果然上天对待世人都是公平的。”他独自抑郁片刻,拉起不知所解的安熙宁,“走,陪我去看参汤浇花去。”
时光如梭,转眼就快到了宫宴的日子,这几天子画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连脸上都有了光彩,皮肤白里透红有光泽,常年抿成一条线的嘴角都开始往上翘。府里的下人都说是王爷厉害,看把自家正君给滋润的,那白白嫩嫩的小脸简直能够掐出水来,对此安熙宁表示很不屑。
看着小心翼翼为牡丹除草的子画,安熙宁的脸都快垮到地上了,旁边的参商还不省心,蹲在子画身旁,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胖胖的手指头去戳牡丹花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兴奋道:“哥哥,花花刚才跟我打招呼了。”
“是吗?那一定是参商太可爱,连牡丹都喜欢。”
参商被子画夸的脸蛋红彤彤,眼睛湿润润,看的人直想揉一揉他。
安熙宁看着他俩的互动,嫉妒的不行,酸溜溜道:“能不跟你打招呼吗,他可是被你的洗澡水救活回来的。”
“你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
子画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安熙宁一跳,忙接道:“没说什么,正替你的牡丹高兴呢。”
子画明知他的话里有假,但也不说破,转口道:“明日宫宴,母后让我们早一步进宫,还说要见见参商。”
安熙宁一惊:“母后怎么会知道参商?”
“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父皇和母后想知道的,估计也少有人能瞒得住,更何况我们又没瞒。”
安熙宁想想也是,这天下事又怎么能瞒过父皇他们,就如他二哥的生世,想必他们也早就知晓,上辈子他就是无意中偷听了他父皇与母后的谈话才起了疑心,当时他怕被发现,只听到两三句就走了,后来派了手下人专门去打听才知道了真相。
若非前世因为父皇及皇兄的信任,将皇族命脉的事告诉了他,而他却伤心于子画的离开,毫无防备之下让李思眉下了药,在昏沉之间被套了话去,二皇子与李威远也不能知晓命脉的事情,利用皇宫中的密道率先切断了宫外的联系,又从密室中取出开国皇帝的虎符,打着“代祖授命,清君侧”的名字集结部队,生生令前来救援的兵马不敢轻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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