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后,安熙宁将子画拉近房中并紧紧地关了房门,子画虽然好奇为何吃个糖葫芦还要关门,但出于信任还是乖乖闭了嘴。
安熙宁心里怀揣着猥琐的笑将子画拉到身边坐下,拿着根糖葫芦递到子画的嘴边:“你先拿着,我教你怎么吃。”
子画依言拿住,然后就听安熙宁道:“先舔外边的冰糖,要慢慢地,轻轻地,对,就是这样,然后含住上面的一颗,用舌头卷着……”
安熙宁眸光愈发的暗,紧紧盯着子画红艳的双唇以及在他口内进出的糖葫芦,偏偏他脸上还一副单纯无所觉的样子,强烈的对比之下就更加让人觉得难耐。
想着若是那根糖葫芦换成别的……那只有在梦里才会实现,安熙宁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说是□□焚身也不为过,子画却在此时吐出了糖葫芦,皱着眉头道:“你这吃法一点都不好,外边的糖全没了,里面酸的牙都快倒了,安熙宁,你是不是在逗我。”
安熙宁换了个坐姿,尴尬道:“怎么会……子画你如果不喜欢这种吃法,我还有另外一种可以教你。”
子画疑惑转头,就见安熙宁连糖带果肉的咬了口糖葫芦,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吻了过来。冰糖在你推我挤中化为糖水,因为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流了下去,那果肉一直在两人嘴中徘徊,柔软的舌头触到坚硬的果肉带来异样的快感。
安熙宁眼中带着笑意,分开后将子画唇边的糖渍舔去,抱着他问:“这种吃法子画可还满意?”
子画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鼻尖滑下,停在他的下唇处:“我只知道你果然不怀好意。”
安熙宁捉住他捣乱的手,将之放到嘴中轻吮:“这是对喜欢人最真实的反应啊。”
子画挣脱开来走至门边,回眸望他,眼中含有点点笑意:“可需我去厨房吩咐给你好好补补?我怕你……会受不住。”
安熙宁咬牙:“不用,本殿下向来龙虎精神,我只担心子画你会跟不上。”
是夜,惠安宫中,皇后特意让人去请了明德帝过来用晚膳,看着满桌热气腾腾的饭菜以及身边言笑晏晏的皇后,明德帝绷了一天的脸总算是有了点笑模样。
皇后看明德帝松了神情,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中,装作不经意道:“今日清晨,臣妾去了宁儿在宫外的别院。”
明德帝冷哼:“去这个不孝子那儿干嘛,越大越不懂规矩竟敢忤逆长辈,还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现在他不来给我们认错,你反而去了他那儿,难不成还要让我们给他低头不成?”
皇后捏着帕子掩唇一笑,扶着他的肩膀道:“陛下您先别动怒,听臣妾把话说完,宁儿虽然有他的不是之处,但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也不能一味批评指责,而应加以顺导才行,宁儿是臣妾生的,他这一走,臣妾这心,疼啊。”
明德帝小声反驳:“这话说的,好像宁儿不是朕生的,朕不知道心疼似的。”
皇后嗔他一眼继续道:“陛下您总说宁儿倔,可也不看看这到底是像了谁的,你们两父子都不低头,那也只能臣妾在中间做调和了,总不能真因为一点分歧就断了父子情分吧,到时两人都是追悔莫及。”
明德帝放下手中的筷子:“朕可没说要断了父子情,只要那逆子不跟个男人来往,朕可以当这事完全没发生过。”
皇后叹息一声:“说到宁儿喜欢的人,也是个可怜孩子,无父无母的,虽然有林世诚这个义父在,毕竟也是隔了一层的,臣妾看他那模样也是个顶尖的,难怪宁儿会为他痴迷,臣妾也同他聊过天,气度谈吐是样样不差,若是个女儿身,配宁儿这个毛躁性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明德帝不以为然:“梓潼也说若他是个女儿身,那是再好不过,可他不是正好生错性别了嘛。”
“是啊,否则宁儿也不会夹在他与我两之间而如此痛苦,今早臣妾看他那憔悴的样子,真真是把臣妾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明德帝面色动摇了下,眼神中有些挣扎,捏着杯子的手指也有些发白,最终还是抵不过爱子心切,问道:“他,真的憔悴不堪了?”
皇后用帕子沾了沾眼:“可不是,脸色蜡黄,站立不稳,听说是得了风寒,但臣妾看来,根本是有心病啊。陛下,你我二人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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