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总好过最后一场空,反正怎么说都是他胜券在握。
丁春秋与鸠摩智打了这么久,已经把握到了鸠摩智只是六脉神剑犀利,功力上却是不及自己化功*厉害,想要打败他只有逼他与自己比拼内力。马上又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他趁机向着虚竹抓去,假装要抢了虚竹跑路。鸠摩智未曾多想,一面向着丁春秋进攻,一面也去抓抢虚竹。
虚竹左支右撑,最终还是被两人一人一边抓住,两人隔着虚竹以内力攻伐,却又顾忌着不把虚竹搞死,动作之间不免就相对温柔了一些。要是两人不管不顾,这会儿虚竹夹在两人中间,自然是性命难保,偏偏这样一来,却让虚竹得了生机。
原来易筋经最是善于化解异种内力,要不然也不会化冰蚕毒性为内力。《笑傲》之中令狐冲更是以之化解吸收了体内众多的异种内力为己用。
鸠摩智、丁春秋二人以内力互攻,虚竹处身两人之间,先是觉得被丁春秋抓住的臂膀上有股热气传来,跟着被鸠摩智抓着的那边臂膀上也有一股热气入侵,霎时之间,两股热气在他体内激荡冲突,猛烈相撞。只是两人都是互相攻伐,尽量不去伤了虚竹。在两人内力的催逼之下,悄悄的化解吸引。等到鸠摩智、丁春秋二人发觉时,已经欲罢不能,反被虚竹吸着了。
虚竹整个人炙热不堪,易筋经全力运转之下,才稍稍好受了一点,只觉得又好像回到了当初被冰蚕咬中时的光景。只是那时是浑身发冷,这回却是浑身发热。却也是同样的难以忍受。不觉就晕了过去,只剩下易筋经还在无意运行者,化解吸收这些入侵的内力。至于丁春秋内力带毒,反而是最无害的了!
少林在会已经落下了帷幕,王信告别段家众人,下了嵩山。路上遇到有些落寞的萧峰,风波恶两人,两人虽是互不理睬,也未有冲突。打探之后,知道果然是遇上了无名老僧,萧远山与慕容博放下恩怨,拜在无名老僧座下为弟子,就此当了和尚。
萧峰欲主又止,最后还是直言质问,“慕容公子于辽东立国大燕,听说是得了王公子相助,不知是否当真?”王信道:“不错。”见萧峰面有怒色,欲要言语,便举手制止,示意自己话没说完,道:“王某为宋人,自然是一心为大宋着想。宋辽百年世仇,有机会能削弱辽国,某自然不会放过。想那慕容氏本鲜卑族人,野心勃勃想要复辟燕国,与其让他们在宋国搞风搞雨,不如顺水推舟,祸水北引,送他们去辽国捣乱。你看,如今辽国、燕国互相牵制,自顾不暇,更无精力来招惹大宋。使我大宋不但从此最无岁币之苦,更夺回了燕云十六州中的应、寰、朔、云四州之地。如此两便之事,我又何乐而不为?”萧峰听了半晌无语,深深叹息一声,才道:“王公子行此本是大义,却是萧峰孟浪了!若非我是契丹之人,听了王公子所行之事,只怕也要击节赞叹。唉!世事难料。只可怜辽国无辜国百姓,却要因此承受苦难,不知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
王信道:“彼之仇寇,我之英雄。我为宋人,由辽国无辜国百姓来承受苦难,总好过宋国无辜国百姓承受苦难。”萧峰顿时侧目,道:“王公子此举,怕不只为公吧?”王信笑道:“公私两便了,我因此而得一美人。慕容公子坐拥一国,美女佳丽自是不会少了,语嫣虽是绝色,于他而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风波恶接口道:“不错不错,先生与长公主郎才女貌,正是良配。陛下坐拥一国,何愁美女。”萧峰讥讽道:“听说你家皇帝立了完颜阿骨打之女为后,不知又是如何绝色?”风波恶顿时涨红了脸,呐呐无言。王信见了便知那位完颜阿骨打之女肯定是相貌丑陋,道:“战国时有女钟离春相貌丑陋,即所谓无盐之丑女也。她广额深目,高鼻结喉,驼背肥颈,长指大足,发若秋草,皮肤如漆,年近三十而未出嫁。齐宣王知她才华出众,素有大志,有安邦治国之才,立之为王后。今燕国皇帝有齐宣王之风,看来燕国当兴啊!”
听了王信这番赞语,风波恶大是尴尬。萧峰大笑,道:“燕国皇后到也是广额深目,高鼻结喉,驼背肥颈,长指大足,发若秋草,皮肤如漆。可惜没能有安邦治国之才,只有捻酸吃醋之才。哈哈,哈哈……”王信强忍着未曾发笑,阿紫却是“咯咯”的笑出声来,道:“我听说慕容公子可是个美男子,这不是懒蛤蟆吃到天鹅肉了吗!”王语嫣本来还有些伤感,听了这话,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萧峰更是仰天大笑,道:“没错,没错!正是懒蛤蟆吃了天鹅肉。”
风波恶眼中喷火,却罕见的没有发作,只是无颜再在此处,跟王信拱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