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童姥沉默了很多,等到功力恢复之后,就将灵鹫宫尊主之位传了王信,不知所踪。这一日午饭木婉清竟然呕吐了出来,好像连锁发应一般钟灵也紧接着干呕了起来。王信又惊又喜,忙叫了薛神医来确认。果然不出所料,两人都有了二个月的身孕。又检查了梅兰竹菊四人,却是落空了,四人都有些失落,王信也只能安慰她们再加倍努力了。当下全宫大喜,好一番热闹。
木、钟二人有了身子,母性大发,顾忌者肚子里的胎儿,不愿意再跟王信做那些没羞没躁的事儿了。梅兰竹菊四人虽然也加倍努力想要怀上,终究是去了主力,等到四人用尽力气,瘫在床上时,虽然也挤出了牛奶,却是没挤对地方,吃进嘴里去了。四人大是懊恼,却也无力再战,只能期待下次努力,就此沉沉睡去。只苦了王信大把精力没处发泄,只好又爬起来到外边吹吹凉风。
王信来到堡外时,却看到一人正背靠门口石鹫而坐。“和誉,怎么也睡不着啊?”王信问。段誉答道:“是啊,玉昆兄今日大喜也难以入眠吗?”王信道:“要做父亲了,平生第一回啊!能睡得着嘛。和誉跟王姑娘还没有进展吗?”段誉吧了口气,道:“她一直念着慕容公子,都不肯理我。”顿了顿,又道:“我知道玉昆兄留下王姑娘是好意为我,只是强人所难总是不好,还是让王姑娘回去吧。”
段誉这个‘把妹狂魔’想想其实也挺可爱的,就因为王信从留下王语嫣后从不去见她,只让他好好陪着。便一厢情愿的信了王信是因为跟他两个妹妹好上了,想要讨好一下他这个大舅哥,让他在泰山面前说说好话,才留下王语嫣的。也不想想他那个便宜老爹给他生了那么多妹子,又讨好过那个泰山了。
王信想了想,觉得还是告诉他一些事儿的为好。免得他不小心做出什么一失足的事儿来,那样王信就真的是玩火**,悔之莫及了。道:“和誉,你跟王姑娘的事我觉得还是先问一下段王爷的好!”段誉笑道:“玉昆兄不用担心,我家虽然也是皇室,可必竟是小邦,没那么多规距的。”王信真心是醉了,这脑洞得有多大啊!道:“呃!不是这个,婉清在大理被人追杀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那些人其实就是王姑娘她妈妈的手下……”
“玉昆兄是说秦姨跟王姑娘的母亲有仇?这到也是个问题,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等我回去了就劝劝秦姨,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婉妹不是也没对王姑娘咋样嘛,真要是大事,就婉妹那个脾气,早就发作了!哈哈,玉昆兄你多虑了。”真心说不清了,王信只觉得几万头羊驼狂奔而过,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有气无力的道:“和誉,我是在说段王爷那么**,王夫人以前也在大理待过。婉清她娘跟王夫人结仇,会不会是因为争风吃醋啊!”
段誉顿时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道:“玉……玉昆兄,你……你是说王……王姑娘……也……也是我……妹……妹?”“哈哈”,王信心中暗笑,“惊到了吧!别人家都是儿子坑爹的,就是他这一家子奇葩,到过来爹坑儿子!不过段誉也不是人家的亲儿子,自然是坑你没商量。”嘴里安慰道:“和誉你也先别慌,这又不一定是真的,猜测而已。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没跟你爹爹问清楚之前,和誉你千万要把持住。不然万一不幸是真的,你可就是乱那个伦了,大理段家的清誉也要毁在你的手里。”
段誉听了,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道:“玉昆兄你这可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不讲究。须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是苟且知道不?大理段家的清誉要坏也是坏在玉昆兄你的手里。”王信“哈哈”一笑,道:“慎言,慎言!和誉,你这话可是把段王爷也骂进去了。所谓‘子不言父过’,和誉你要慎言啊!”段誉顿时“啊”了一声,脸红的跟柿子似的,道:“罪过,罪过!戏言,戏言!我这不是给玉昆兄你绕进去了嘛。”
笑过之后,王信正正经经地道:“和誉你也别怪我多心,段王爷可上有前科的!你还是小心些,别真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段誉也正色道:“你这么一说,我到是心里惴惴的,这事可真要跟爹爹问清了!”接着又幽幽一叹,道:“其实说算是我想‘失足’,王姑娘也不肯啊!”王信听了他这一副怨妇的语气,顿时忍不住“朴哧”一声,又笑了。
看到段誉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王信敢紧败撤,回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段誉就带着王语嫣跟大理四大护卫下山去了。王信开始也没在意,结果到了中午时,有人在他房间看到了一封信,拿了给王信。信中说是昨晚听了王信的话,心中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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