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道:“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疼说明对你的失忆症越有效,所以得来一次,而且得比上一次下手更重些。”
白玉箫急道:“什么?不但再棒击一次,还要下手重些?我打死不同意。”
孟钰道:“你不同意没关系,二比一你反对无效。”
这是何道理?白玉箫冷哼一声道:“你们同意与我何干,被棒敲的又不是你们。”
张三丰道:“我们这不是为你好嘛。”
白玉箫道:“反正不行。”身子一转,向门外走去。
此时寺里僧人正在练武诵经,白玉箫看了一会儿便觉肚子饿极。
心想少林寺不能吃荤食,便跃出寺墙,来到少林后山,打些野味。折腾了半天才弄到了一只野兔。
白玉箫洗剥干净,架起火堆,靠着野兔,嘴里嘀咕道:“这少林寺的和尚都不吃肉,怎么野味还那么难打,莫非寺里和尚也偷吃不成?”
心里这么想着,只见兔子肉在火的炙烤下,开始泛黄,不停冒着油光,白玉箫馋得直流口水。
眼看兔子肉快要烤熟,忽觉背后有人盯着他看。
白玉箫急忙突然转身,但身后除几棵树外,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白玉箫冷笑道:“你以为躲在树后,我就看不见你了吗?”
他右掌击出,只听咔咔声响,掌所击的方向三丈外的三棵大树应掌倒下。
第三棵树倒下后,只见出现一个黑衣人。
白玉箫笑道:“看你往哪里躲。”
那黑衣人二话不说,身子一动向密林蹿去。
白玉箫笑道:“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要走。”身子掠动向黑衣人逃遁的方向追去。
追了好一会儿,白玉箫并没有看到黑衣人的影子,白玉箫皱眉道:“好厉害的高手,这都追不上你。”
白玉箫便要转身返回,回身一看,只见黑衣人便出现在面前一尺之距。
白玉箫吓得跃开丈许急问道:“你什么人,光天化日便出来吓人。”
那黑衣人道:“你艺高人胆大,我又如何能吓得住你?”
白玉箫笑道:“算你有眼光,说吧,引我到这来有什么事?”
那黑衣人道:“没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想和你打一架。”
好蛮不讲理的挑衅,白玉箫笑道:“好一个无耻之徒,你现在既然想自取其辱,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玉箫疾步上前,右掌击出,击向黑衣人面门,但是掌出到一半,突然掌化爪势,直取黑衣人面巾。
黑衣人也不出手相迎,身子跃离丈许道:“你若不使出降龙十八掌,只怕对我毫无用处。”
白玉箫冷哼一声道:“我就不使降龙十八掌,就不信不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拳掌使得更快,黑衣人似乎被白玉箫逼得太紧,不得不还手。
过手几招,白玉箫一声惊咦,从打斗中脱离,惊奇道:“你怎么会降龙十八掌的招式?”
那黑衣人道:“降龙十八掌的武功招式早已散落于江湖,我会一招半式又有何奇怪。”
白玉箫道:“真是这样?”
那黑衣人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便会降龙十八掌的武功招式。”
白玉箫道:“好吧,你知道不知道与我何干,反正是你找我打架,现在你怎么也得透露一下大名罢。”
黑衣人道:“你就叫我孟鹿好了。”
孟鹿?白玉箫叹气道:“你也姓孟?”
孟鹿道:“姓孟又怎么了,姓孟有什么不对。”
白玉箫道:“姓孟自然没什么不对,只是有一个人姓孟的小子令我很是不爽,所以现在一听到姓孟的,恨不得要打上几拳。”
黑衣人道:“原来如此,不知那姓孟的如何招惹了你,令你如此恨他?”
白玉箫道:“那姓孟的也不算太讨厌,只是他经常不洗澡,明明一付脏兮兮的乞丐模样,却老是在我面前自称自己是江湖百年一见的帅哥,你说你我帅还是他帅?”
那黑衣人道:“当然是你比他帅多了。”
白玉箫惊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比他帅,你难道认识我说的那个姓孟的?”
黑衣人身子一颤,急摆手道:“自然不识,我只不过看见阁下赛潘安的面容便知天下第一帅非你莫属。”
白玉箫一听大笑三声道:“阁下实在是客气,我们才见面便说这么客气的话。”
那黑衣人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有一字作假,不得好死。”
白玉箫笑道:“看来你说的是真心话,只是你若有一字作假,却不知是谁不得好死。”
那黑衣人道:“自然是孟鹿不得好死。”
白玉箫道:“可你不是孟鹿怎么办?”
黑衣人道:“我不是孟鹿又会是何人?”
白玉箫道:“你自然便是孟钰罗。“
那黑衣人一听,哈哈大笑三声道:“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我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帅的孟帮主呢,阁下只怕认错人了。”
白玉箫道:“你真的不是孟钰?”
黑衣人摇头道:“孟钰那么帅,我怎么可能是他。”
白玉箫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只好摘下你的面具,看你如何抵赖。”
只见他身子飞掠向黑衣人,在距黑衣人三尺远处双掌击出,击向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两手亦使出,便要抓向白玉箫双手。但白玉箫的手使到一半,突然掌化爪,抓向黑衣人面巾。
黑衣人心惊,他竟未想到白玉箫会放弃胸口的漏洞,直取他的面巾。
难道白玉箫不怕死?不然他为何放弃护胸,出手直取他面巾。
果然黑衣人身子急退几步,但还是慢上半步,只见黑巾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
白玉箫手抖着面巾,笑道:“孟大哥真会玩,竟然假扮黑衣人找我打架。”
孟钰尴尬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
白玉箫道:“你的武功招式,你的身上咸鱼臭味。”
孟钰猛吸了几口气,奇道:“我身上有咸鱼味道嘛?我怎么没闻出来。”
白玉箫无奈道:“你是当局者迷,自然对身上的怪味习以为常。”
孟钰点头道:“原来如此。”
白玉箫道:“说吧,扮作黑衣人找我何事?”
孟钰笑道:“自然是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白玉箫不解。
孟钰道:“你现在为何出现在这后山。”
白玉箫道:“我出现在后山打算打些野味来着。”
白玉箫说完这句话,心里一惊,急道:“我的野兔。”
身子飞掠,往回跑去。
孟钰露出得意的笑容,得意道:“只要张三丰动作麻利,机关应该很快便能布置完成。”
白玉箫飞掠回到火堆旁,只见兔子肉仍架在火架上,但架下的炭火却已是熄灭,连火星子都没看到。
白玉箫心奇,离开时火还烧得好好的,为何现在却都熄灭了?
想是想不清楚,但兔子肉似乎烤得刚刚好,白玉箫也不多想,伸手便要去取火架上兔子肉,才将兔子肉取下,忽听咻的一声,一张大网从地里冒出,将白玉箫网住,兜在半空。
白玉箫急道:“何人设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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