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玩意儿早就像将军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竖起来了。
“你发疯了!这可是停车场!外边都是人。”姬美琳惊恐的挣扎起来,她现在越来越对这个小叔子心生惧意了,他只要有兴致,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他想,随时都会要了她。
上一次,他说总在宾馆做,没啥意思,就把她拉到了一处公园里,在草木丛里要了她,还有一次,他又从一个俱乐部里学到了新花样,买了专用的情趣用品,直直折腾了她一晚上,让她苦不堪言。
恰巧那次,温翰宸喝多了,想和她温存一下,结果她下面疼痛无比,根本不敢让人碰,更不敢让丈夫看到,吓得她又旧事重提,找了借口和他大吵了一架才了事。
还有一次,温伯伦那个变态,定了一个宾馆,把她推到窗边,打开窗户,窗下是个花园,长凳上坐满了人,由于楼层不高,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脸,那个变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撩起她的半身裙,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因为姬美琳向来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在楼下的男人的眼里,这个妆容精致、上衣一丝不苟,贵气十足的女人就显得格外奇怪了。
只见她趴在窗沿上,看着楼下,上半身向前一耸一耸的,似乎正在承受一项无比巨大的痛苦。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痛苦中夹裹着几丝欢愉,楼下的男人初识惊愕不已,稍时都会意过来,都一眼不眨兴奋的盯着她看,有些人居然当众打起了手枪。
姬美琳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只觉得羞愧难当,偏偏臀部被那人从后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有意无意的绷紧了身子,这正好便宜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小叔子,他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越发加速动作起来。
最后一刻,姬美琳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如今想起那些和小叔子在一起做过的混账事,脸上都只发烫,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的身体早已做了叛徒,投入到了他的怀抱,犹如饮下一杯毒酒,思之痛恨,弃之不得,一次次沉沦在他的身体里不可自拔。
所有这些都是背着人干的,姬美琳也曾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东窗事发,被丈夫知道后与她决裂,但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就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写照。
她在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年龄跟了这个比她大十五岁的男人,初尝情爱的甜蜜,结果好景不长,那个女人竟会一病不起死掉了,男人把她扶正后的第三年,不知听谁说了什么,发起神经,把女人的死全部归咎在她身上,对她从此不闻不理,更是不愿动她,天天在外鬼混,让她独守空房。
这二十年来,她顶着温家女主人的头衔,根本不敢胡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
这么多年来,枯寂的身体在遭到小叔子的调戏后才活泛起来,像个女人。面色也一日比一日滋润水灵,让那些和她要好的女伴们嫉妒不已,纷纷向她讨要秘方,可这个秘方岂是能够曝光的?
每每想到这些,她都有些苦涩。
和小叔子相处久了,那人的心思也能看出一二,他也并非是真的喜欢她,爱她,接近她无非就是贪恋她熟透的身体,还有就是,窥伺溫家的家业。
因为溫家的主脉只有丈夫这一个独子,而自己不争气只为他生下一个女儿,没有男丁,偌大的家业也就后继无人了,想必小叔子就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想通过她了解丈夫的所思所想,取得他的信任,进入溫家的核心决策层,一点点掌握权利,达到取而代之的目的。
狼子野心,让姬美琳这个狠角色也不寒而栗,但她看清楚他的面目时,并没有选择与他一刀两断,一是因为她不想失去这个让自己活的像个女人的合适人选,二是想借助他的力量达到她的目的,尽快帮助女儿坐上周家长媳的位置,至于有一天,真的取代丈夫,把丈夫打翻在地,掌控了整个温氏集团,自己也不会吃亏吧,毕竟他们之间有这层特殊关系,他,应该是会养着她的吧。
这些想法,姬美琳谁也没有透露过,自从丈夫与她同床异梦之后,她也早已当他是死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让女儿有一个好归宿,不要再走她的老路。
可是,现如今,看着女儿和周厉轩的种种,她不仅有些发愁,女儿真是心太软,没有自己当年的一点风范,这么下去,不要说周家的长媳了,就是邵家也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