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出对方是太清初期的高手,这样的高手,在军阵之中极为罕见。就连一般江湖太清高手在沙场上面对雄阔海几人,也是有败无胜。
伍云锡见到雄阔海大打出手,急忙阻止道:“雄大哥,且慢动手。”解救堂兄伍云召,化解南阳关难关才是当务之急。与御神风无冤无仇,不能就此结下仇怨。而且,雄阔海会是对方的对手么?
可是雄阔海不管不顾,手中的双斧已经劈向韩非,霸道的力量即使是韩非身边的李靖都骇然失色。眼见韩非不动如山,雄阔海疑惑,暗道难道是个冒牌货,故意糊弄人的?他是一个喜欢挑战高手的人,与伍云锡结为朋友,也是因为伍云锡的武艺与让他刮目相看。如今见韩非仿佛吓傻了一样,手中的双斧力道不由减少了几分,暗想此人若是再不出手,自己留手也来得及。
双斧劈下,刹那间,雄阔海一怔,发现自己的双斧被对方双手的双指紧紧夹住,雄阔海奋力抽出,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心中满是遗憾,大骇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武功?”自出道以来,击败自己的人不少,但若论力量之强,却少有人匹敌。可是眼前这一幕,雄阔海岂能不惊?
深知雄阔海武艺的伍云锡见到这一幕,亦是心惊胆战,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知道能一招击败宇文化及的御神风,远非雄阔海可比,可是如此霸道利落,实在是震撼人心。
韩非见到众人的惊讶,脸露笑容。自己修行《长生诀》以来,有“静虚”境界的辅助,心无杂念之下,“浊”之一道亦是突飞猛进。霸岳之体刚猛霸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即使仅是入门,亦有万斤之力,远在雄阔海之上。
韩非看着冷汗涔涔的雄阔海笑道:“雄壮士,还打么?”
雄阔海尴尬一笑,他是好战不假,但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眼见对方手下留情,急忙恭敬道:“不打了不打了。公子的武艺雄某自愧不如。”
伍云锡上前道:“御公子莫怪。雄兄喜欢挑战高手,听见御公子的名号才出手试探,并没有恶意,御公子多多包涵。”
韩非摆手道:“若是我介意,雄壮士已经尸首分离了。”韩非知道雄阔海是一个忠义厚重之人,而且以韩非的眼里自然能看出雄阔海最后出招力道的减弱,如此心善好义,韩非岂会责怪。
“多谢!”二人抱拳作揖。
韩非问道:“看你们的架势,是想赶赴南阳关驰援伍云召将军?”
伍云召脸色一变,缓缓道:“不瞒御公子,我们二人正是为了解救南阳之危,不过时间紧迫,只能招揽到这点人马,实在惭愧。”伍家世代忠良,在朝在野都深受别人尊敬。若是给伍云锡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凭借伍家的威望,拉拢更多的兵马。只可惜时间从来不等人,事发突然,伍云锡无奈之下,明知兵力不足,也匆忙赶赴南阳关。
李靖说道:“并贵精不贵多。我看数千人铁甲如林,军势如山,充满肃杀之气。浩荡军威,已是有了倾山覆海之势。二位的练兵才能,李靖佩服。”
雄阔海哈哈大笑:“雄某上身杀敌还行,但锻炼兵马,却不是我所长。旗号虽然是两人,但这些士卒,都是伍兄弟锻炼出来的,我不过是沾光罢了。”
伍云锡谦虚道:“不敢,在下出身将门世家,只不过是学了点微末之技罢了。而且一部分还是伍家世代追随的老卒家将,在下不敢居功。”
李靖道:“兵精将雄,数千人马足以抵挡上万甚至更多的敌人。不过,围攻南阳关的兵马不止数万,若想解南阳之危,还是十分困难。”
“这~”
韩非笑道:“不知二位信不信得过在下?”
“御公子说笑,若不是你手下留情,雄某岂有命在?自然信得过。”
伍云锡亦道:“雄大哥与在下情同手足,自然信得过御公子。”
“那好,实不相瞒,我们二人现身于此,正是为了赶赴南阳关解救伍云召将军。只是苦无兵力,想不到能在此遇到二位,不如一同前往如何?”之前韩非的打算是进入南阳关帮助伍云召守关退敌,如今有了数千人马,能做到的事情就多了。之前想的是退敌,如今该想如何杀。有李靖的统率,自己与伍云锡雄阔海二人的武力,加上伍云召的兵力,里应外合,足以杀退敌军。
二人闻言大喜过望,忙应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