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吃的。”管隽筠眉毛微微一挑。
“那我怎么舍得。”诸葛宸把她放倒在榻上,想要顺势压上去,管隽筠推开他:“猴急。”
“你不急?”诸葛宸反手放下两侧的绣帏,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就压了上去。
管隽筠推了推身上不遗余力的男人:“你这是禁欲多久了,不带这样子折腾人的。”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破碎得不成句,已经是被男人调教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那要问你多久没让人碰你了。”诸葛宸有时候也觉得奇怪,只要是碰上她自己就成了毛头小伙子,仿佛是多少次都不够。只要是能够挨着她就行,只是在京城的时候,或许是忙得太过了,想要回家多呆上一些时候都不行。
“那你也不能这样子。”管隽筠乜了他一眼:“要不咱们商量一下,再给你找个女人?”
“胡闹。”诸葛宸盯着她的眼睛:“你少在这儿胡说。”继续在那里不遗余力,弄得女人娇喘吁吁:“嗯,唔。”
“是不是胡闹?”诸葛宸缠绕着她乌黑的青丝:“说话?”
“没有。”不知道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来回答他的问话,只好闭嘴不说。经历过几次类似的事情以后,男人都不愿再提及那些事情。
摩挲着女人黏腻在一起的秀发,抱起疲惫至极的女人到了屏风后给她慢慢清洗着每一寸肌肤。管隽筠软弱无力靠在他怀里:“你就这么折腾人好了,要是再有了我可是不要的。”
“没吃药?”诸葛宸愣了一下,太医再三叮嘱她的身子不适合再孕育子嗣,所以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而且三个孩子已经是自己莫大的福分,说什么都不舍得她再为这件事吃亏。
“这里怎么吃?”半睁着眼瞪了他一眼,只是在男人看来这样子已经是妩媚不已。
“你怎么不早说?!”男人提高了声音:“不行,明儿一定要回去让太医熬药。”
“再说吧。”管隽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说话,只能任凭他给自己换上干净清爽的寝衣,继而抱上床去,被子也换过了。嗅到干净的味道,才不想搭理男人是不是在那里紧张兮兮就沉沉睡去。
“筠儿。”吴纤雪在花厅看到面若桃李的管隽筠,让丫鬟将一碗漆黑的药汁递给她:“快喝了。”
“怎么了?”思忖着并没有生病,管隽筠满腹狐疑地看着吴纤雪:“二嫂,这是什么?”
吴纤雪看看左右无人,挥挥手让丫鬟退出花厅,压低了声音在管隽筠耳边轻声道:“担心你身子受不得,妹婿一大早打发人请了大夫来开的药。”
“胡闹。”管隽筠涨红了脸,这种话他都敢到处说,还明目张胆去找大夫。昨晚不过是为了吓吓他,就自己这样子还能再怀孕就奇了怪了。太医跟他说的话,没有一件事能够瞒过自己。
“还是先吃了,这不是那药。”吴纤雪同样是一脸娇红的笑容:“不打紧,你身子弱的很。这药是为了滋补身子用的,都是好东西。”
“嫂嫂。”管隽筠没好意思高声说话,只好是把看起来黑漆漆的药碗端过来,一饮而尽。果然不是一味的苦涩,里面还隐隐有些甜鲜的味道:“这里头是什么?”
“大夫常开的方子总是那些,这个是咱们家自己熬制的乌鸡黑糖羹。”吴纤雪笑笑:“妹婿是有些担心你的身子,也不忍心让你吃药。我就叫人端了这个来,身子弱的很也怨不得总是这么瘦。”
“也还好。”管隽筠还是涨红着脸,都这么多年了还被嫂嫂提醒这些事情叫人脸上怎么挂得住。
“有件事儿我问问你,上次把依依送来后来有事妹婿来接的,是为了什么?”吴纤雪笑着在她对面坐下:“可不许瞒着我。”朝外招招手,小丫鬟提着丰盛的早饭进来摆了满满一桌,姑嫂两人慢慢吃着早饭。
管隽筠漱过口,端起手边的银耳粥吃了两口,低低将那件事说了一遍。吴纤雪忍不住呲地一声笑出来:“这也是只有你才能做得出来。也好,算是断了人的心。”
管隽筠慢慢咬着面前的芝麻糕:“他能去我就能去,再说也不算是违背礼法。”
吴纤雪笑着摇摇头:“下次可别再胡闹了,传出去不好。只是我看着妹婿倒是比早先好多了,能这样一辈子是最好不过。”
“嗯。”想起那次的事情,管隽筠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后来觉得自己也是忒胡闹了,下次再这样就是骇人听闻了。”(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