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的夜晚很漂亮,一栋栋高楼大厦上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灯光,温热的灯光遮掩了寒冷的月光,一辆辆汽车飞快的行驶着,在灯光的照射下,飞快行驶的汽车上,玻璃窗折射出一道道如同晚霞般的亮光,光芒一闪而逝,悄悄的窜进了小巷之中,又悄悄的溜了出来,喧嚣的城市只剩下低鸣的喇叭声。
吴中区某街,小巷之中。
一群男子正围着一名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这群男子哥哥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各种管制刀具,让人奇怪的是,这群男子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有的脸上戴着墨镜,有的脸上画着奇异的图画,有的脸上留下一道刀疤等等,他们站在一起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
“张哥来了。”
一听到有人说张哥来了,这群凶神恶煞摸样的男子,便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路,只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与其他男子的穿着不一样,虽是西装着身,但是却是不上扣子的西装,古铜色的肌肉在时不时闪烁的灯光下,折射出一丝丝冷人心悸的光芒,被称为张哥的男子并不是什么彪形大汉,恰恰相反,他身形修长而高挑,刚硬的脸庞如同他脸上一根根笔直垂落的头发一般,一道刀痕留在他刚硬的脸庞上,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流露出冰冷的寒光,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自己手上,黑色的铁拳套,黑色的铁拳套上尖锐的长齿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走去。
男子见张哥朝他走了过来,男子先是被吓得最后了几步,又飞快的贴了上去,仿佛抓到救命草一般,死命的抱着张哥的脚,声嘶力竭的喊道:“张哥、张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对方是一名十四岁的孩子,他身上背着一个厚重的背包,那背包起码有百来斤沉,小弟就是被他给打进医院的。”如果正宇浩此时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这匍匐在地的男子,正是那天被他用背包砸飞的男子。
被称为张哥的男子他的真名叫作张峰,此时他的目光正并没有看向在他脚下匍匐的男子,而是吐出一句冰冷话语。
“冉辉,你不要为了自己没有交保护费,而找借口,长了他人的威风。”
“张哥,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还被他打断了一条肋骨,要不是手里头还有一些钱,说不定现在小弟还躺在医院里头呢,大哥,你要为小弟做主啊!”
“有钱上医院,却没钱交保护费?”
“不是这样的!张哥!求你,求你在给我一天,只要就一天的时间就好!你要的保护费我一定会给你!一分不少!一分不少!”
“我能等你一天,但是兄弟们却不能等你一天,既然你有钱上医院,那你现在就好好在医院躺里头吧。”张峰发出一声冷笑声,他看了一眼他脚底下匍匐的男子,眼中锐利的光芒仿佛一柄利的钢剑一般,狠狠的刺穿冉辉的身体。
冉辉的心一凛,半边身体仿佛坠入冰窖一般,毫无预兆地冷了起来,惊恐之下,他慌乱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死命的朝小巷外跑去,奔跑的途中,他的头时不时的向后望着,看看张峰等人是否追了上来,可是张峰却是站在原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逃跑着,并没有追上去,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丝猫抓老鼠的光芒,脸上挂上一抹冰冷的笑容,只是轻轻一动,便追上了冉辉,挡在了他的身前,冉辉瞳孔一缩,却是狠狠的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之上,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冉辉再看向张峰眼中冰冷的光芒时,他恐惧了。
下一刻整个小巷之中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
张峰一把将冉辉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将冉辉随手一扔,狠狠地砸在墙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吐而出,只见在他的肋骨处闪烁着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疯狂从中喷涌而出,冉辉这样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是张峰却是对此视而不见,对着自己的手下淡淡地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吗?在吴中区东北部的一个古宅区中,有一名叫作正宇浩的男子,大约十四来岁的样子,身上背着一个重百来斤的背包,身穿一身麻衣,你们给我堵住这片古宅区的出入口,发现此人立即通知我。”
“是。”
就在张峰等人下达死命令围困吴中区东北部这片古宅时,正宇浩此时正躺在回香阁的屋顶上,出奇的是,他今天并没有进行修炼,而是静静地看着寂静的夜空之中绽放的星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个女孩的身影,她静静地站在湖泊旁的一株柳树下,拉着她手中的小提琴,轻快的音乐,熟悉的曲调,悲伤的旋律,在他的耳畔里不停的索绕着,正宇浩感到全所为有的放松,不知不觉,他便在屋顶上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落下时,正宇浩隐隐地感觉到视网膜上传来阵阵地刺痛感,他的眉头轻跳,不由的睁开了眼睛,这时澜岳的声音从房屋的下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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