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叶非尘带着二百精兵借着绳索毅然的从城墙之上跳下。
在敌军人马还没来得及包围他们的时候,一部分精兵抽回绳索,手腕随着手臂翻动,长长的绳索在空气中打许多转,夹杂着一股凌厉之势击向那些朝他们奔过来的马儿的腿上。
刹那间,马儿吃痛长嘶的声音在城墙下响起,马上的人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敌军的排成的围堵人墙打开了一个缺口。
几个精兵合力拉回几匹战马,推到叶非尘和白鬼跟前前。
“城主、白鬼大人,你们先走,我们断后!”白二脸上一片严肃,望着对方正指挥着士兵朝他们袭击的白面将军道。
叶非尘二话不说便牵过马,白鬼和卡布也都照做。
她指着白二身后的两个人道:“你们跟着我,再来五个小组跟我走!”
五个小组就是五十人。
白二抬手一指,便有五十人出列,迅速的围在叶非尘之后。
“白城城主,不要做无谓挣扎了,我战士手中的箭可是不长眼的。若是不小心伤着你皮娇柔嫩的身子,可要把你的士兵给心疼死了。”对方的大胡子将军立在墙头淫笑着道,他身边的将士手里已经举起了弓箭,直直的指向叶非尘等人。
精兵们怒目而视,“你大爷的,老子杀了你!”
叶非尘翻身上马,像是没有听到那话里的不尊重一般,扬鞭赶马,马儿飞快的撒蹄子从缺口的方向跑了出去。
白鬼只落后一个马身,紧紧跟上;卡布还等着叶非尘发威,所以行动上慢了一步,还是后面没有马、只能飞跑着跟上叶非尘的精兵拍了他座下的马才让他不至于落后太远。
这些精兵心里有气,所以拍得不轻,卡布的马儿后来居上,嗖的一下就超过叶非尘的马。
几个呼吸之间,叶非尘便已经跑开了几十米,便是那白面将军想要包围她也不容易了。
白面将军将五千余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打白二带的一百五十精兵,一半去追叶非尘。
白二这边,由于不少精兵手中都有长长的绳索,他们不停的朝着马腿打去,吓得马都不敢靠近,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热闹,最后不得不下马战斗。
一百五十人一下子便像是被淹没在了人海中之中,楼上的敌军也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又担心会误伤自己人,所以箭倒是没有射出几根。
白面将军亲自带队追叶非尘。
叶非尘却忽的勒紧缰绳,手臂撑在马背上支撑着身子翻了个身。这时她离城墙有几十米,这样的距离恰好可以将城墙之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目测距离城墙之上,超过一百五十米。
叶非尘嘴角极快的翘了翘,然后扬起左臂。
一声轻‘叮’声响起,随后一根细细的宛若米线一般的透明细绳直直的朝着城墙飞去,顶端没入城墙之中,离最高点还有数米距离。
城墙上的大胡子暗松口气,他见叶非尘朝着城墙之上扬起手臂还以为是准备对他不利,心里还暗思怎么应对。没想到那东西压根就没有迎面而来。也是,这么远的距离,真是瞎操心。不过一个女人而……
“唔!……”大胡子忽的瞪大双眼,满脸痛苦的捂着脖子,大量的血液从手指缝中顺流而下。
他的眼神惊诧的、不甘的、又带点恐惧的看着身处空中的叶非尘。
叶非尘顺着丝线的力量‘飞’向城墙,目测自己距那大胡子在一百米之内的时候抬起右手,一根小巧精致的袖箭带着凌厉的势头朝着大胡子的脖子飞驰而去。
袖箭一飞出,叶非尘便翻转左腕,收回丝线。若是再靠近城墙,那就进入了敌军的射程之内,过去就是当靶子。
丝线撤走,她没了借力的工具,身子便往下落去。一根绳子十分适时的缠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回马背之上。
从勒马到袭击大胡子再到回到马背上,一切仿佛行云流水一般,迅速的让人怀疑是不是看花了眼。
“驾!”身后两千余人在追赶,叶非尘坐在马上,一边拍马,一边将腰上的绳子扔给白鬼。
与之前相比,叶非尘骑慢了一些,她对身后的士兵道,“都去抢一匹马来!”
“是!”
“城主,你们骑快点啊。那么多人追着!”被狂奔的马儿带到前面的卡布费了点时间安抚受惊的马儿,一回头便见叶非尘和白鬼‘慢悠悠’的落后了他许多。
再一认真看,卡布就瞪大了眼。
但见那五十个精兵手中有绳子的边甩着绳子打马腿、或者直接将绳子扔过去套住马脖子,让马儿把背上的人扔下去后就直接拖过来,骑上去。
没有绳子的就像发疯了般的对着敌军的方向跑去,从背影里都透出一股煞气,他们冲到离自己最近,也就是敌军最前面的骑兵面前,在对方的马要踩到他们的时候,一个侧身,一个弹跳,凶狠的将马背上的人拉下来,直接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城主那儿奔去。
不打人不杀人,只顾着抢马。动作迅速而且干净利落,就好像他们已经做这种事千百遍一般。
这是士兵吗?最好的土匪也比不上!
“报告城主,任务完成。”
“好,”叶非尘扭头看着那黑压压的追兵道,“送一个礼物给他们!”
卡布就见叶非尘忽然加快了速度,跟着她的白鬼还有精兵们同时挥鞭,马儿顿时都像离弦的箭一般朝前狂奔。
他赶忙收回视线,准备调动自己的马儿跑起来,而扭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以抛物线的路径从精兵队伍里被远远的抛了出去。
他顿住了,然后——“轰!”
目瞪口呆!胃里又开始翻滚起来。
“发什么呆?还不走!”就在卡布发呆的那么一会,叶非尘的马已至跟前,冷声对着卡布道。
卡布反应过来,立马紧拽住缰绳。
众人一路狂奔,不多时后面追兵的动静就再也感觉不到了。
或许是被那颗炸弹的威力所摄,没有跟上;也或许……是岔开了,迷失在这片复杂的地形中。
“这什么地方?我在西北活了这多年,竟从未听过这地方。”卡布随着叶非尘勒马,左看右看,觉得这地方和他所知的西北相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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