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能妄动内力。”景飒聆简单的回答。
见他说的简单,叶非尘也不继续问,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看他一下子白下来的脸庞只觉得有什么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心。
“你怎么不乖乖的听素真师父的话好好的治疗呢?看现在,又添新伤!”叶非尘用完好的右手紧抓着他的手。
景飒聆靠在轿壁,哀怨道:“谁叫有人说话不算话,说了两三天就回庄子,人影也没见着。”
虽然事出有因,叶非尘还是觉得有点理亏,便不说话。只瞅着他看。
景飒聆对上她的眼,下一秒忽的把眼睛闭上,苦笑道:“别看我。”
叶非尘一愣,意识到什么,移了目光。
……
颐华宫,杜嬷嬷扶着相当劳累的太皇太后歪在躺椅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薄毯。
好一会,看似已经闭目养神的太皇太后启唇道:“最近聆儿的人有什么动作?”
“除去派了一队去拦截蒙真少主之外,似乎还派了不少人在找人,找的是三十多年前宫里的一个太监。”杜嬷嬷站在太皇太后身后,轻轻的给她捶着肩膀。
太皇太后沉默一下,嗤笑了声,“他为着那丫头倒是伤心。”
杜嬷嬷不敢接话。
过了一会,太皇太后又问道:“祁族逃的那两个人还没有抓到?”
“没有。”杜嬷嬷语气里也难掩疑惑,“竟像是平白消失了一般。”
太皇太后沉默,没有说什么。
“太皇太后,奴才送参汤来了。”一个瘦小的小太监端着一盅汤站在门口。
在杜嬷嬷点头后才稳当的走了进来。
“小井子越发机灵了。”太皇太后微睁眼赞了一句。
小井子腼腆一笑:“都是太皇太后看得起奴才。”
这个小井子年纪小,为人本分机灵,勤恳踏实,不说颐华宫的下人对他印象好,便是太皇太后也对他颇有赏识。
杜嬷嬷接过参汤,用银针试过毒之后将汤舀到小碗中,递给太皇太后。
小井子见此眸子里闪过丝与老实腼腆的模样不相符的诡异,行礼退下。
太皇太后坐起,轻轻的舀着参汤,一口口的喝掉。
而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皇太后忽的觉得五脏六腑皆是剧痛,疼的抽筋,一口血水便吐了出来。
安静的颐华宫顿时陷入混乱。
……
到了庄子,叶非尘拽着景飒聆就去找素真。
素真见着景飒聆的面色眉头就一皱,脸色都黑了!
“素真师父,您快帮他看看,他受伤了。”叶非尘有些紧张的拽着素真的袖子道。
素真见一向冷静的叶非尘露出这样担忧的模样也绷不住严肃的神情:“屋里去。”
然后侧身对她身后站着的一个活泼的女孩子道:“妙姐儿,把银针拿来。”
有叶非尘盯着,景飒聆很顺从的躺在床上,伸出手让素真把脉。
“若不是看在非尘的面子上,冯管你是不是亲王,这般不听话的病人,死了也是活该。”素真探着景飒聆的脉道。
叶非尘赶紧伸手按住景飒聆想要抽出的手臂,笑道:“以后不会了,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素真觑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因着她的动作真的没再有动作的景飒聆,没好气的道:“你按着他的胳膊要我怎么把脉,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吧!”
“怎么会?我都记下来了!师父的给的都是好东西,我怎么会不好好的记着呢?”叶非尘及其真诚的道,同时也缩了手,还不忘给景飒聆一个颜色。生怕他又把素真给惹生气了。
素真没有赞扬她的‘刻苦’,却赞道:“你倒是话变多了,比以前会说些了。”
叶非尘立马闭嘴。
恰好妙姐儿把银针送了过来。
素真打开银针包,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针银晃晃的。取出一根长针来,她看了眼眼含期待的叶非尘。
叶非尘眼光暗了点,把玄莫沾和温怀修都带了出去。
这个时候她真心后悔没有抱着素真的大腿求她收她为关门弟子。如果是她的关门弟子,她就可以守在一边了。
景飒聆那咬紧的牙关、苍白的脸色、暗暗紧拽被子手臂青筋暴起的模样在眼前不停的晃。
一定不要有事。
叶非尘看着天空飘着的白云祈祷。
“小姐,”小三忽的出现在叶非尘面前,大大的猫眼凝望着她,“小三有要事要和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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