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聆说的漫不经心,但景瑞的心却提了起来。这人若真起了心,就绝不会看在他身份的面子上放过他。
被动的感觉很不好受,可身份实力在那儿摆着,他也只能暗自咬牙。
“皇叔祖,瑞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是将亲缘关系拿出来以提醒景飒聆不要太过分。
景飒聆怎会在意那些。
“不明白吗?”他轻轻笑着,“本王就让你明白。”
说话的同时手里三指宽的墨带飞速朝景瑞袭去,猝然动手让景瑞来不及反应。
只见墨带如有思想一般游走,缠住景瑞的双眼然后有头顶到下巴打个圈刚好将耳朵蒙住。
“荣亲王!”一直顺风顺水的景瑞今日受的气抵得上前十五个年头的总和。
他对景飒聆客客气气却还是被欺辱至此,怎能不气?
“你太过……分了……”景瑞双眼被蒙住,双耳被堵住,墨带的另一头还捏在景飒聆的手里。
他用劲一拉,景瑞的脸就变了形,说出的话也调不成调,听不分明。
寿王府的护卫虽然顾忌景飒聆的身份,但主子被人如此欺负还不出手,等回府了他们也没有活命的份。
“荣亲王,请放开世子。”
景瑞的贴身护卫头领柯正说道,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之上。
香东四人动作一致的将腰间别的剑露了出来,杀气不要钱似的往外放。
竟敢对主子动刀,即便是想想也该拉出去宰了!
别的人都噤若寒蝉。
杨乔宇不料景飒聆会这样霸道出手,本欲当旁观者的他也不能沉默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看着瑞世子和荣亲王动手。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热闹都看得起。
他敛了痞气道,“荣亲王若心情不好,大可拿别的消遣。瑞世子有何得罪之处还请直亲王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伤人,就是到太皇太后面前您也没理。”
景飒聆眼里忽然冷意大盛,整个人宛若从修罗地府出来的一般。
虽然那样的状态只出现了一秒,但叶非尘明显的感觉到了。心里不禁一凛,杨乔宇的话有哪里触动了他的禁忌吗?
那样的气息……叶非尘忽然觉得也许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景飒聆这个人。
“理?”景飒聆却仿佛心情很好的似的低低的笑了起来,虽然此刻的他看起来很柔和,但边上的人连呼吸都生怕重了。
“长辈教训晚辈需要什么道理?”景飒聆轻飘飘道,手里加重力道,听到景瑞吃疼的叫喊眉头才松缓了些,“我看他不顺眼,这又需要什么道理?”
杨乔宇哑然,实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无赖这么荒唐的理由。
看了看被一根软哒哒的墨带困住的景瑞,杨乔宇心里万般无奈。虽有几分对景飒聆这般张狂的不满,但更多的却是对平日里与他偶有小矛盾的景瑞报以深切的同情。
算了,最多这段日子少和他抬杠——这是他仅能做的了。
见景瑞被勒的满脸通红,气出多进少,景飒聆才大发慈悲的松开墨带。
将墨带随手松开,任其飘在香东的身上。
“洗干净了再送回来。”若不是材料有限,他还真是不想再用了。
景瑞脸上残留着被勒的红印,让他本来玉树临风的脸蛋变得有几分滑稽,俊俏这个词瞬间离他十万八千里。
他双目赤红,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手上的青筋暴起,却也认清了形势没有朝景飒聆扑过去。
“现在你知道耳聋目盲的滋味了吧。”景飒聆风淡云轻的教育,“看你这生气的样子也知道定不好受。所以,往后还是好好的竖起耳朵,好好的睁大眼睛,听清楚点,看清楚点。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瑞多谢荣亲王提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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