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警方就问了一下谁是负责人。向天豪爽地站了出来,民警对着向天说道:“台球室是你开的?”
向天知会了一声,民警说道:“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吧,你也一起过去吧。”民警拿本子的手对着唐峰指了一下,尽管唐峰没有说话,但是民警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唐峰是这伙人的带头大哥,出了事先带回所里再说,如果伤者没事,又没有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这件事他们可以私了了,要是私了不行,那就只能启用司法程序。
不过像这样的社会治安事件,民警不介意他们启用司法程序,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事,打人的一方赔偿点医药费,再拿出一点实际补偿,真心诚意地给对方道个歉,这样的事也就在民警的调解下化干戈为玉帛了。
向天和唐峰被带去所里后只是做了一下笔录,民警还算客气,极力主张他们能不能私底下把事情解决。向天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想替小潘他们要个说法,既然事情有了着落向天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看小潘是怎么想的了。
向天被警察带走后张芳急忙给郑芳敏打了电话,长话短说,将发生在台球室门口的事捡主要的说了一下,希望郑芳敏看在大家认识的份上,帮忙去说说话。郑芳敏一听到向天又进去了,顿时一脑袋黑线,看不出来向天还是个社会危险份子,一年的光景光拘留所就去了两次,听说是打架后,郑芳敏心里猜测,一定是和社会上的人起了矛盾。
郑芳敏没有亲自过去,她现在是刑警队的副队长,这种社会上的纠纷她只需要一个电话。负责处理台球室门口打架事件的警官接到郑芳敏的电话后,当场表态,一定会将事情往最小的方向化解,请郑队长放一百个心好了。
上头有人自然好办事,华夏是讲究人情味的国度,向天因为有郑芳敏打招呼,所以做完笔录就出去了。向天的出去更是激化了唐峰对向天的看法,看来还是有人好说话,像他们这样的没受到‘特殊’照顾算是不错了。
向天在警局的门口遇到了何庆,向天碍于面子还是喊了一声,换作以前,两个人一定会停下脚步相互说会话,但是唐峰领着人上他台球室这么一闹,所有的友谊顷刻间分崩离析。打招呼是场面上的事,主要还是警局门口的位置太小,要是可以回避,向天一定会绕开点走,他现在不想和何庆有过深的交集。
点点头,一个微笑,就是两个人现在的见面招呼动作,向天头也没回,自顾地走了出去,在警局的门口刚好碰到一辆出租车,向天挥手把车子拦下,一头扎入了出租车里面。何庆默默地看着向天远去的方向,一股不好的预感悬置在他头顶,也许今天过后,他和向天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以前,搞不好还要刀兵相见。
何庆叹口气,夹着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警局,通过一番周折,何庆把唐峰保释了出来。两个人随后去了小潘的医院,何庆一出面小潘马上就胆寒了,听到何庆赔钱,小潘在心里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何庆是市里面年轻一代混子的领导者,和他对着干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台球室门口的事在派出所里存了档,何庆要是不把小潘安抚好派出所会追究唐峰的责任,万儿八千的小钱何庆当然不看在眼里。
何庆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病床上的小潘以及小潘的几个兄弟,他们的发型让何庆非常厌恶,一看就是社会上没人带的小混子,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到:这个唐峰也真是的,打谁不好,偏偏去和几个土帽一般见识,真是对他无语。
何庆还没有亮明他的身份,躺在床上的小潘就喊出了何庆的大名,当然何一指的绰号小潘是不敢喊的,不然非被吃巴掌不可。何庆明人不说暗话,上来直接从皮包里面抽出了五沓钱,整整齐齐地放在小潘的枕头旁边,面容和祥地说道:“这里是五万块,后面不用我教你吧。”
小潘当然懂何庆的意思,笑着回答道:“谢谢何庆大哥,后面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那行,好好养伤吧,我先走了。”说完话,何庆带着唐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何庆一走,小潘的几个兄弟就在那议论开了:“还是大哥级别的牛b啊,一出手就是五万,那气质完全不在乎这个钱。”
“我们拿了这个钱,他们不会在暗地里搞我们吧。”一个兄弟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小潘细细一想,说道:“放心,他们混的好,很在乎他们的名气,说话自然要作数,只要我们不去惹他们,这个钱我们可以放心地用。”
一个贪得无厌的兄弟插话道:“要是一人五万该多好啊,那样就可以一年不用上班了,整天吃吃喝喝玩玩,享受一下社会大哥的待遇。”
说实话他们几个人的伤都不重,做完检查后一点事都没有,住到病床上主要还是为了想拿点钱,现在人家把钱送过来了,要是还赖在医院里,恐怕真要躺在病床上了,小潘的脸被打肿了只需回去吃点消炎药,一个星期下来后浮肿自会消退下去。
病房里面没有外人,小潘拿起何庆丢下的五沓钱,不用数就知道这里面是五万块,他们总共六个人,见者有份,一万钱预付医药费,剩下的四万六个人平均分。处理完钱的事,六个人面带着笑容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