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凌人地说道:“来,有本事朝这里捅,别说你不敢,今天老娘要是闪躲一下出门被车撞死。”
贾学彪犹豫了,真要是一刀捅上去那还不闹出人命,别大哥没救出来反把自己搭进去,这样一来可就玩大了。张淑萱看出了贾学彪的心思,她料定贾学彪没有那个胆子,吃准了贾学彪的心理后张淑萱更是忘乎所以来,直接上去用手推了一下贾学彪,白着眼睛说道:“小瘪三的,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捅老娘一刀,你当老娘在社会上是白混的,几个电话出去找你算账的人能站一条街,你算个jb啊。”
贾学彪握紧匕首,还真如张淑萱说的那样,给他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扎张淑萱,一个大老爷们用刀指着女人已经够丢脸的,要是还不顾及脸面上去捅一刀,那以后在社会上很难把头抬起来,连女人都不放过的人能有什么大出息。
张淑萱连着推了两下,见贾学彪憋着脸,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这更加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一口唾沫飞到了贾学彪的脸上。贾学彪没有犹豫,左手一挥,‘啪’的一声脆响,张淑萱的身体扑在了茶几上,还有东西不断掉落在地板上,水果盘里的橘子滚的地上到处都是。
张淑萱被贾学彪打了一个耳光,马上扑了过去张开手指,朝着贾学彪的脸上乱抓,贾学彪用手护住脸部,朝着张淑萱的肚子用力踹了一下,张淑萱被直接踹到了沙发上,贾学彪一不做二不休,人都已经打了,多打两下也是打。
不等张淑萱从沙发上坐起来,上去对着她的脑袋连踢了两下。贾学彪心中的气出了以后准备离开这里,在他刚转身的时候,一把双管猎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贾学彪的神情一怔,说道:“酱瓜阿员?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酱瓜阿员出手就给了彪子一个耳光,彪子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酱瓜阿员的一巴掌打的很重,耳朵里被震的嗡嗡响。酱瓜阿员以前也是道上的一员悍将,后然因为把一个过路的女子拖到了草丛中强行进入,被判了重罪,出来后在道上很少出没,此人是个怪人,喜欢单枪匹马,从不和道上玩的拉帮结派。
酱瓜阿员没进去的时候调戏了林海冰包养的一个舞女,林海冰找人叫酱瓜阿员赔钱道歉,不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谁知酱瓜阿员不卖林海冰面子,还叫林海冰不要嘚瑟,早晚会让他好看。酱瓜阿员仗着自己当过侦察兵,手脚上有功夫,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结果几天后酱瓜阿员去舞厅闲玩的时候被林海冰的兄弟盯上了,林海冰带着人过去把酱瓜阿员拉了出来,他们的拉拉扯扯马上吸引了路人围观,林海冰不是吃素的,能够混到江灵市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自然是有点身手的。
在舞厅外面的停车场,林海冰正反耳光打的酱瓜阿员眼冒金星,哪里有还手之力啊。其实那一次酱瓜阿员可以还手的,只是他没有还手,要是还手,林海冰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兄弟会站在那里看戏吗,肯定是一窝蜂的上来把他掀翻在地暴打一顿。
酱瓜阿员被林海冰破了面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准备下黑手,他从农村购买了一把猎枪,通过悄悄的跟踪他找到了林海冰。冬天的下午没有阳光的话是奇冷无比,那个时候军大衣很流行,大家都喜欢把手对插到衣袖里面,弓着个背抖抖嗦嗦,军大衣的下面藏把猎枪谁也看不出来。
酱瓜阿员头上戴了一顶绒帽,低着个头,认识的人从他面前走过都很难认出他就是酱瓜阿员。林海冰和两个兄弟洗完澡,有说有笑从里面走了出来,林海冰拉开普桑的车门,抬起腿正要坐进车里,无意中的一瞥,林海冰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酱瓜阿员看到了林海冰出来,快走几步,从大衣下面抽出了猎枪,没有迟疑,枪口对着大概的方向开了一枪。林海冰在看到黑洞洞枪口的那一刻就把身子蹲了下去,酱瓜阿员打的这一枪全部打在了普桑上面,普桑的玻璃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车身上面出现了大片的凹点。
酱瓜阿员第一次拿枪当街轰人,一枪没打中,他没敢开第二枪,把猎枪往大衣里面一裹就跑到了弄堂里面,消失不见。因为群众听到枪声报了案,在家喝酒的酱瓜阿员被警方带走了,最后判了三年刑期,出狱后无事可干,在道上没有兄弟的帮衬他混的很潦倒。
一次酒后,酱瓜阿员路过一个露天公园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女子骑着一辆自行车飞奔而来,酱瓜阿员瞧见那个女子有几分姿色,等自行车经过他身旁的时候,酱瓜阿员出手了,拦腰把女子抱了下来,直接给拖到草丛里面办了。
这一次酱瓜阿员倒了血霉,遇上了严打,一审判下来判了十二年半,这一下他只能干瞪眼了,一时冲动失去了十多年的人身自由,想想都觉得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