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光明说好不回家吃饭的,本来趁这个机会到方云钟家里拜年的,结果碰上了马维芳也去给方云钟拜年,两人也算是撞了车。
几个月没有见马维芳,看上马维芳似乎憔悴了许多,看来工作方面并不太顺利吧,在县长和县委书记中夹缝求存,这日子想来是不太好过的,只是陈光明远离三仙县政坛,对于这些事情也说不上话,也帮不上马维芳什么忙。
新县长来县里这段时间,方云钟和对方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矛盾,虽然县委的局势还是唐派的干部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但是经过这几轮博弈,新县长也渐渐在三仙县站稳了脚跟,特别是省委申报的几个项目,都是借着新县长在省委的关系给搞下来的,无形之中也给新县长增加不少的分数,对于这种能够增加当地经济建设的项目,方云钟也不好提出反对意见的。
市委这些日子要调整三仙县委班子的呼声越来越高了,只是因为市里其它的一些工作才耽搁了一阵,看来这次向万前真的要准备插手三仙县县委领导班子的调整了,前些日子陈光明去李国民家里,就有消息说李国民要提早退下来了,显然市委已经有了这个意向了。
陈光明微微叹了口气,方云钟这个人四平八稳的,有方云钟坐镇一般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只是方云钟这个人性子有些直,一些拖后腿的事情不屑干,加上市委对三仙县县委班子有二心,这次调整如果顺利的话,想来新县长在三仙县的话语也会越来越重了。
事情到了今天,陈光明想起来自己被调离三仙县,未必不是市委领导担心自己在三仙县煽风点火有关系,当然陈光明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当时的局面也由不得陈光明不离开三仙县了。
“马老师,我看你这些日子没有见,人怎么清瘦了许多,不会是县里克扣公粮,没有让你这个县政府主要领导吃饱饭吧。”陈光明笑着开了个玩笑道。
“这也没有办法,三仙县财政紧张嘛,那里有陈局这么舒服,看来招商局的伙食不错,要不就是陈太太照顾的无微不至,陈局你可真是有些发福了。”这话说出来显然带了一丝酸味,当然也许只是陈光明从心里这么认为摆了。
长河实业落户临江,在选址方面,当时市委领导决定由招商局内部安排妥当再上报到市委审批的,由招商局内部决定,显然陈光明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很有发言权的,不说陈光明在招商局内部的影响力吧,就说长河实业是陈光明牵线搭桥给引进来的,陈光明说话的分量也是可想而知了。
当初来陈光明家里窜门子的各县市领导不计其数,得到消息的马维芳也是单枪匹马的赶到陈光明家里,只是在这件事情上陈光明却是没有给予马维芳多少的帮助,甚至最后长河实业落户崇合区,陈光明在这件事情还起了反作用呢。
其实说起来也不怪陈光明,不说市委的本意就是向临江市区倾斜,就说鼎鑫食品本来也是落户在崇合区,因为陈光明这一参合,一笔到手的投资就没了,说起来崇合区的领导应该是对陈光明心里有所不满才对,现在陈光明送了这么大的一块蛋糕,想来也能够削弱崇合区领导的怨念了吧。
虽然说陈光明也有心想要帮村一下马维芳,但是身在江湖,有些时候陈光明也是身不由己,就说这件事情,陈光明首先要考虑抚平崇合区领导班子对自己的怨念,这种平白无故和人结怨的事情,陈光明也做不出来。
“马老师,你这话里有话啊,你可是不知道我在招商局的处境,我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要不然我也希望长河实业能够落户三仙县,怎么说我也是三仙县土生土长的嘛。”陈光明咧咧嘴道,其实也不用解释什么,相信马维芳还是能够明白陈光明的处境的。
“陈局,你可别这么说,在你这个大领导面前,我那里敢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啊,而且长河实业的事情我可不敢埋怨你,要是你觉的听的不舒服,那你这个领导尽管批评我就是了。”马维芳开着脸应道,显然是不太给陈光明面子。
“行,马老师你就当我刚才白解释了,你老人家有怨气就冲我来,可别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咱们之间的师生情份。”陈光明苦笑着摇了摇头,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话古往今来这么多年,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话可是你说的,陈局你看三仙县财政这么吃紧,在招商引资方面也没有什么建树,作为市里的主管领导,你是不是在这件事情上替我们想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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