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医院又被称为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是省属三极甲等医院,虽然比不上春洲的几家大医院,但是在临江这一片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了。
临江医院成立于一九零一,当时临江医院的前身还不叫做临江医院呢,后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才正式改名为临江第一人民医院,最后口口相传之下,临江医院才被称呼为临江医院。
作为甲等医院,临江医院在医学上拥有一定的权威性,比如在临江医院拿出来的检查报告,既然带到北京上海这些大医院里也是被承认的,如果是别的小医院的检查报告,拿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去,那些医院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病者重新检查。
在临江医院四楼四零六六病床上,陈光明看到了戴孝萱的父亲,此刻戴孝萱的父亲双目紧闭,嘴上套着氧气罩,除了呼吸的起伏,还有旁边的心电图上的波纹跳动,预示着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戴孝萱的父亲就一动也不动了,脑中风的患者如果醒不过来,最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永远都醒不过来,成为植物人一样的存在,见到父亲的情况,戴孝萱忍不住伤心难过。
“别哭,傻瓜,叔叔会没事,他一定会醒过来的。”陈光明伸手替戴孝萱擦拭眼角的泪珠。
上辈子陈光明去过戴孝萱的家,和戴孝萱的父亲接触过,一个很仁慈的人,戴孝萱家是农村,戴父有着农民的朴实和善良,见到陈光明的到来戴父两口子显的很高兴,热情的招待陈光明,甚至把家里生蛋的老母鸡也煮给陈光明吃了。
戴孝萱家里就只有戴孝萱一个女儿,这一点在农村是很少见的事情,一般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严重,没有男丁在这些人眼里显然预示着没有办法传宗接代,不过听戴孝萱说戴母好像因为什么原因不能生育了,为了培养戴孝萱成才,老两口子显然花了不少的心思,幸亏戴孝萱争气,不但长的漂亮而且读书成绩也一直在班级数一数二,显然也算是给老两口的一些慰籍了。
可以想象戴孝萱父女之间的感情的深厚,原本戴孝萱毕业之后,戴家也算是苦尽甘来,戴父戴母也能够享享儿孙福了,可是现在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起来真是太可怜了。
“阿姨,叔叔没事吧?”戴母守在戴父的床头,也没有发现陈光明和戴孝萱进来,直到陈光明招呼的时候,戴母才发现陈光明两人进来。
和上辈子陈光明见到戴母的时候相比,戴母显的有些消瘦,也难怪自己的丈夫躺在病床上,为了医药费着急,这么些日子的担心操劳能不消瘦才怪了。
“孝萱你回来了,这位是?”戴母开口询问道。
“阿姨,你好,我是戴孝萱大学的同学,我叫陈光明,听说叔叔生病了,我就想着过来看看,叔叔没事吧?医生怎么说呢?”陈光明开口问道。
“哎。”戴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还能怎么样,医生说如果能够醒过来还好,如果醒不过来,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脑中风这毛病就算醒过来,可能也会半身不遂,这以后我和孝萱娘两可怎么活啊。”
家里的顶梁柱出了事,女人就仿佛少了主心骨,这个时间都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妈,你别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爸的。”戴孝萱连忙开口劝慰道。
“我也不指望你照顾我和你爸,我只希望你能够找个好归宿就行了,你爸这毛病,也不是一时半会治的好的。”别怪人心狠,有些时候死了的人总要为活着的人考虑一下的,戴母这样想并没有错。
“阿姨,你别担心,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这里有张存折,里面有十万块钱,你先留着给叔叔看病,如果钱不够,你让孝萱找我拿,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叔叔的病治好的。”陈光明伸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存折。
十万?戴母显然愣住了,要知道两口子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十万块钱这么多啊,毕竟九十年代的十万块钱,可是比后世的百万还好用呢。
“这……,我……。”戴母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回头打量了戴孝萱一眼,这人是戴孝萱带来的,这钱收不收自然要听戴孝萱的。
戴孝萱显然也没有想到陈光明会这么大方,没有出社会前可能对十万块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出了社会,戴孝萱显然对钱的概念更加深一些,要知道戴孝萱现在教书也不过一个月二三百块钱的工资,这十万块钱就是让戴孝萱存几十年也未必存的起来,就算戴孝萱在酒吧陪酒,这一天下来也不过一百来快钱,可是陈光明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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