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输了吗?”,拿过父亲的酒杯,“早说要你放弃打牌这种爱好了,那并不适合你。=”
“是的……我输了……”,“全输了。”
“是吗?这次输了多少呢?”,父亲输钱的事几乎过几天就会发生一次。
父亲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起了桌上的短剑,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迪尔,你一定要帮我……”他说,“不然我就完了……”
,准备接受父亲输了很多钱的事实。
“你说吧,你今天输了多少?”
,“迪尔,我很抱歉……”
“到底是多少?”
,晃了晃。
“父亲你太过份了!竟然荒唐到一个晚上输掉四十金币!你知道……”
,“不是四十个……”
“是……是四百个!”,“那是我们几乎全部财产!”
,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也不是四百个……”
,浑身无力。
“你要是再不说到底输了多少……我发誓我再不管你……”
“我……输了……”,“近五千个……金币……”
“……”
“我很抱歉!真的!我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我们就得有这一天,只是想不到来得这么快……我们得上街要饭了。”。“男爵先生!你想好要去那条街了吗!”
“还不止这样……”不知是怕上街乞讨。还是对女儿的歉意,男爵先生的眼中闪出了泪光,“他们还看到我藏牌……”
“……”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太多酒了。”
“……”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去死吧!”,站起来,转身出了房间。
“嘭”的一声,,收走了书桌上的短剑,书柜里的长刀。墙上挂着的长矛……等等一切可以用来痛快自杀的东西,然后,再次走出去。
“你现在最好滚回去睡觉!”她还站在门口说,“到天亮时如果你还没死,就给我起来准备早饭!”
“我是你父亲!”,“你得尊重我!”
“闭嘴!”,“现在我是你父亲!”
,把手上的一大堆东西丢到地上,坐到厅角的一张椅子上。
长长吐出一口气,她的小脑袋开始高速的运转起来。首先,五千个金币。自己家里绝对是拿不出来的,那怕是卖掉所有的东西也不够。
对于现在能够被她叫做“父亲”的男人,她无话可说,如果自杀可以让这笔欠款一笔勾销的话,她可以亲自为他准备好一切,可惜不行,那牵扯到家族的声誉。
家族的声誉,是每一个人的,其中,也包含着母亲的声誉……母亲什么都没有了,她就在世人的记忆里留下了这点声誉。,可以不管父亲,甚至可以不管自己!但是,惟独不可以不管母亲,唯一一个值得她爱的人。
她坐直了身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开始计算起自己的所有财产。
“小姐,”一个仆人走进来,“有您一封信。”
“谢谢,”她接过来,点点头说,“麻烦你通知其他人,我们家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将会搬家,大家做好准备。对了,叫大家连夜清点家里一切物品并打封。”
“小姐……”仆人很吃惊,“事情严重到这一步了吗?”
“是的,很严重。”,“但是我们还是要面对。”
她打开信笺,是债权人写来的,这个叫欧塔的混蛋把还款日期后延了十天,还一再说明当时男爵先生喝醉了,他和他的朋友一致原谅他最后几局的行为。
“混蛋!”,“我会在还清你的债最后一个铜板后杀掉你!”
不过她现在要面对的,是从来明天起所有对她不满的人的嘲讽以及普通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同时她也明白,自己在万普的生活,结束了。
起身把信放到桌上,却看到左手缠着一根金色的头发,哦,是那个黑衣强盗的吧,她想起那个可笑的家伙,想起俩个人交缠在一起他却没有占自己的便宜,不知道自己唇膏的香味有没有留在他的手上?,把头发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一个消息传遍了万普的大街小巷,——破产了!他家的所有家产,包括他家的住宅,奢侈品,家具,他女儿的服装店以及货物,都要在一家拍卖行拍卖。
,里面装着的是母亲那一套蓝宝石的首饰,一条项链,一对耳环,还有一颗戒指……这是母亲除了爱,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希望你可以帮我卖个好价钱……”她关上盒子,把它交给拍卖负责人手上的那一刻,她的心都碎了。
,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买下那个盒子!”他对身边的人说,“还有房屋。服装店。买下一切可以用的东西。”
“可是老大!”身边的杰克说。“那是很大一笔钱啊!”
“买下!”,“这些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钱!”
“是!”杰克说,“不过老大,那个女的手里的匕首看起来好眼熟哦……”
“你看错了!”
“不是啊老大,就象是你那一把哦……”
“跟你说你看错了!”
“是吗?可是那手柄上的丝线只有你一个人会缠……啊!我知道是我看错了,老大你不要这样瞪着我啊!”
“去做事……”。
“那我去了!”杰克急忙跑开,去安排买东西的事。
,看着精细的做工。摸着手柄上的丝线,终于没有把匕首交出去拍卖。她不知道,这时,这把匕首的主人正在看着自己,心情却比自己还要紧张。
拍卖会结束了,如她所愿,所有的东西都买了个好价钱,但是远远不够还债。
她叫拍卖会负责人把所有的钱都转交债权人,她实在不想面对如此恶心的人。
“请你告诉他,我们已经尽了力。”,“请给我些时间。我不会欠他一个铜币!”
,那里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父亲在早上就离开了住宅,去到在海边的别墅,那现在是他们唯一可以容身的地方,虽然他一直抱怨那里糟透了。
现在已经属于别人的住宅里有一个人在等她,是普列先生的管家。
“,”管家对她说,“我给您带来了一个口信,我想你现在非常需要。”
“请讲。”
“是这样的,口信是为我的主人传达给您,”管家清清喉咙,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显得很有章法,“当然,您知道我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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