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了,都还没个完!
“知道吗?总督大人因为受伤而心情不好,今天早上就开始骂自己的卫兵……”官员们互相交流着总督的最新消息:“还有一个市政厅的家伙,一不小心给总督大人抓住,就这样被剃掉了头发……”
“那是刚才,现在被剃掉头发的人已经增加到五个了!”
“可不是!我早上从总督大人的帐篷旁边经过,听到总督大人骂人,可大声呢!三个夫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天啊!拜托您!千万不要让总督大人走出帐篷来!”官员们在心里叫喊着:“要是总督大人看到我现在的工作进度……恐怕我从头到脚剩不下一根毛发来!”
当马丁?路德带领的军队到达黑暗城时,人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沸腾的黑暗城!
每条道路上都是夹道欢呼的人群,有人族、有半兽人、有翼人、有矮人,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有大人、有小孩,他们拿着怒放的鲜花、喊着热情的口号、眼神中不断流露出灼热、嘴里还时不时绽出点唾沫星子……
天空上拉着欢迎军队凯旋的横幅,因为黑暗军队的组成人种复杂,又因为黑暗工地上闲散的物资不多,所以在一条上下不过一尺的横幅上常常挤着写下十几二十种文字。
虽然是表达同一个意思,但有的文字长、有的文字短……看上去的感觉就像给人硬在嘴里塞下几条毛毛虫似的。
好在黑暗军队里识字的士兵也没几个,就是识字的现在也没空去看这个。士兵们正处在人群的包围中。
从来没受到过这样待遇的士兵们。在没有命令下来的时候仍然排着整齐的队列慢慢的行进。脸上憨厚的笑着,神情靦腆的回答着父老们的问候,眼睛四下寻找家人的身影……
在那一刻,马丁?路德相信了奇迹,科恩醒过来了!这是科恩的手笔,那歪歪斜斜画在墙上的图案,那插在四处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彩旗和横幅……处处透露出科恩的胡闹精神和怪异风格。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放下心事。问身边前来迎接的官员:“科恩总督在哪里?”
“总督大人在他的帐篷里呀!”那官员苦笑一下:“都发了一个上午的脾气了,老远就可以听到……您快去劝一下吧,不然的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倒霉。”
“是吗?”马丁?路德淡然一笑,给部队下了几个命令后就向总督的帐篷行去。
到底是年轻人啊!受点挫折就发脾气。
那官员说得不错,马丁在很远的地方,就听到帐篷那边传来科恩总督的叫骂声,这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中气十足。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科恩觉得自己黑糊糊见不得人吧!”马丁的嘴角甚至出现一丝笑意:“呵呵!”
看起来科恩对自己大意受伏这件事很上心,在总督的帐篷外,今天的护卫还不是一般的严密啊!
“马丁长官!”一个护卫跑上前来说:“请您先停步。让我去通报一下!”
“去吧!”差不多戎马一生的马丁当然理解:“怎么今天的警卫这么严密?”
“您是不知道。”那护卫诉起苦来:“今早瓦地长官不听我们队长的劝阻,硬是不经通报闯了进去……结果被总督大人打了屁股。还连累我们队长被剃光头!”
马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想科恩这次是有点过份,连瓦地的屁股都打,瓦地可是他的好兄弟啊!
“是马丁爷爷回来啦!”科恩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快进来!”
马丁走了进去,却看到一个帐篷中站着一个小兵,他正一脸痛苦的捏着嗓子学总督说话。而自己的两个孙女,正和其他几个人满面忧色的看着自己。
马丁的身子晃了晃,立即就站稳。
“呵呵……科恩。”他木着脸大声说话:“看到你没事真好!”
军队回到黑暗城的第七天中午,居民们惊讶的发现,暗月总督,也就是黑暗总督的父亲——维素?凯达大人,在莫亚长官的陪伴下风尘仆仆的赶来。
隔两天,从圣都方向来了好几匹快马。马上的人行色匆匆,但有几个魔法师已经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大魔法师威伯!
又隔三天,再次从圣都方向跑来马队,马队每次就几个人。有的是魔法师,有的是带着包裹的信使……源源不断!
“现在是怎么了?来了这么多重要的人。”人们纷纷猜测着:“是总督要进行新的建设了吗?还是有战要打?”
“不怕!我们不是有科恩总督在吗?”
“是哦!也对!”
看来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科恩总督,他的名声在这段时间还有上涨啊!
而在另一个地方……比如说圣都左相府,那里交谈的气氛可就不怎么轻松。
“我很抱歉!左相大人,看来我们这次是没有成功,那个痞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个家伙弯着腰说:“据回来的探子讲,那家伙很精神,天天骂人不闲累!”
“你这个笨蛋啊!”端坐在桌子边的左相叹口气,不动声色的说:“我早就告诉过你,要带眼识人、带眼识人!你看你都找了些什么蠢材来干这件事!”
“是我的错!”那人吓得跪倒在地:“我所托非人,是我该死!我再去找人干掉他!”
“不必了。”左相摇摇头:“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操心……滚吧!”左相说完抬眼看着天,身体久久都未动。
“为什么你不可以成为我的女婿?”他喃喃自语:“这可是你自找的!”
终于,在科恩不在的日子里,他身边的人完美的完成了他们在黑暗行省的第一个骗局。
骗了敌人、骗了自己人、骗了所有的人……直到科恩总督醒来的那天,绝大多数人竟然都不知道科恩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
,一张可爱的小嘴气鼓鼓的。这几天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前几天,店里来了一个语言粗鲁的爆发户把她气得几乎发疯,最后用十五个金币的天价卖给他三件衣服,那个爆发户居然也咬牙买下,。谁知晚上回家又遇上抢劫!还好自己从小就精通剑术才有惊无险。
今天本不想来参加这个晚宴的,但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无聊了。才刚到,就被那个叫乔伊的花花公子缠住不放。这个家伙自从一年前看到自己就一直这样,他那令人肉麻又无趣的情书塞满了自己房间的垃圾桶,他却乐此不疲。
还有那个泥土已经淹到脖子的普列先生,也不想想他的年纪几乎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了,竟然也在一次宴会上对自己提出过份的要求!
“我会是这样的女人吗!”,“你们这些卑鄙的猪!”
天上的夜星真漂亮呵,,想起儿时的日子。
从小,自己就是一个男孩性格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不想输给别人。自己敢爬上树去拿鸟蛋,也敢狠狠的揍隔壁家的贵族小男孩。在八岁生日时,自己就有了第一匹红色的小马,教她骑术的老师吓坏了,可能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一个如此有天分的学生吧?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父亲曾经摸着她的头说,“迪尔,你要是个男孩子多好,我梅林家就会完美了。”
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子呢?不,就算我是个女孩,我也不会做得比男孩差!
母亲有一条蓝宝石项链,夜晚,蓝宝石项链会在月亮和星星的照射下发出幽蓝的光芒,不懂事的自己每到这时就会用小手抓住项链不放,不停的央求母亲给自己戴上。
“迪尔乖……”母亲会抚摩着她的小脸蛋,“到迪尔出嫁的那天,妈妈会亲手给你戴上的。”
从那时起,,不为别的,只为母亲可以为自己戴上那条项链……可是,这个日子不会来了,母亲在自己十四岁那年,永远的走了。
母亲走了,父亲便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越来越荒唐,他在牌桌上,在妓院理消磨时光,一点也不管自己的产业,事实上,这些事一直是母亲在打理。
十四岁啊,自己十四岁就学会了怎么与佃农和税官打交道,用辛苦赚来的钱供养自己那只知享受的父亲。呵,现在已经十七岁的自己倒是可以随便找个人嫁了,可是父亲怎么办?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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