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地方不可以伏击吗?”这家伙还不死心,“越境的话不会带来麻烦吗?”
“其他地方会让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的部队还没打过仗。”我耸耸肩,“比起我的士兵的生命,越界算个xx!有必要的话,我会把哈力克绑在集市上当猪卖!”
军官们被我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自从新婚之夜被老爸训练了一顿,在时时事事注意下,我已经很久没说粗话了。这一句说出来,不知不觉竟然浑身有劲。
“让我们先干掉这里的敌人,”等大家笑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说,“先来个小胜仗鼓舞士气!”
…………
这里是哈力克的封地,距敌人接应点后面五里的地方。我们刚刚赶到,正稍事休息。
“噗”一个被绑成粽子的敌方步兵被杰克丢在我脚边,一张脸看起来惨不忍睹。
“长官!”杰克说,“这‘猪头’是个传令兵,刚抓到!”
“问出什么没有?”由于我放下了护脸,声音听起来有些怪。
“打死都不说!”杰克看起来有点气馁,“哦?”我有点惊讶,不过嘛……不怕死的我见多了。
“恩……”我想了想,对杰克说,“去找些韧性好的树枝来。”
杰克去找我要的东西。听说抓了俘虏,军官们纷纷围了上来,这个俘虏却是处变不惊,翻着一双死鱼眼只管看着天。
“长官!”杰克跑了回来,“给你树枝!”
我手里拿着树枝,对杰克说,“行刑,逼供也需要学习,这的一门很严肃的学问。”
杰克和众军官目瞪口呆……
“比如说吧!象现在,”我继续说下去,“他不说,但是我们又想知道。怎么办?行刑成了我们唯一的选择。但是我们得讲究一些,在给他带来最大痛苦的同时不给他的身体造成过多的伤害……”
这个时候,死鱼眼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抖。
“因为,我们需要一直问下去,直到他说为止。”我并没打算放过他。“谁把这些树枝削成牙签?越细越好。”
在军官们嘻嘻哈哈削牙签的时候。我已经叫人用一根大点的树枝横着卡在死鱼眼的嘴里并用布条绑在脑后。这样可以让他叫不出声的同时还可以说话。更重要的是可以防止他咬自己的舌头。
牙签削好了,我把莫亚叫了过来,动手行刑的人一定要选好,这个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你没在被抓到的那一刻自杀是你最大的错误。”我对死鱼眼说,“如果你不说,你会生死俩难。”
死鱼眼额头已经沁出小汗珠,仍然一言不发。
“抓住他的头发,放在地上!”我面无表情的说着。“把他的手按好……对!莫亚,行刑!”
莫亚一脸迷糊看着我,手里拿着牙签不知道从那里下手。
暗叹一口气,我取过一支牙签,捏起死鱼眼的一跟手指。用牙签低着他的指甲,看了看莫亚,慢慢旋转着刺了进去……
十指连心,前生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做为特种部队的一员,逼供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
一根手指刺完。死鱼眼汗湿衣襟。而我,换了另一只手继续……
死鱼眼挣扎着。虽然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手下是那样无力,但是他仍然坚持挣扎着,仿佛那样可以减轻一些手指上传来的感觉。
刺了四根了……死鱼眼用头去撞地,被拉着的头发防止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头皮撕裂的伤口流出一丝丝血,嘴里也发出了声音……但不是我想要的。
到第七根手指时,死鱼眼眼中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坚强……剩下绝望而已,周围的军官已经退得很开,莫亚的嘴角在微微抽搐,但是他没退。
“脱掉他的鞋。”当快要崩溃的死鱼眼听到我这句话时,再也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向前走了一步,他立即就含糊不清的说起我们需要的情报来……
在得到了最直接的情报并证实后,我和红鼻子爷爷为军官们分配好了任务。一部分士兵在长官的带领下离开,剩下的排成整齐的队形向前方慢慢走去……在我们的地方,掩埋下一具失去生命的躯体,他有坚强的意志和忠诚的心,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军人,跟错长官是他唯一的错。
已经可以看到敌人步兵的营地了,马丁.路德向我点了点头,“突袭!”我举在空中的手重重划下!
五百人的营地很小,瞬间就会被一千多人的骑兵人潮淹没。
骑兵们用比较缓慢的步伐靠近,发出的整齐马蹄声如同战鼓一般敲击着我的心,手中的枪靠着肩部,枪尖斜指着天。装成是援军一般慢慢的接近营地,准备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黄昏中,被沉闷马蹄声惊动,站在岗楼上的卫兵扯开嗓子声嘶力竭的叫着向下面的人叫着。正好是晚饭时间,满营地都是乱跑的士兵,找武器,找长官,找队列……
有很多人手里还端着饭碗。渐渐的,有的人看到越来越近骑兵身上的穿着,纷纷开始叫骂起来。(都是帝**队,衣着是一样的)叫骂声又给营地带来新的混乱,很多刚刚拿到武器的人又开始向自己的饭碗走去……已经知道是自己的军队了还紧张什么?
甚至还有个小军官带着几个人走向营地大门处,看他的样子象是要准备开门迎接自己人的样子。
“是冲击队形!!!”岗楼上的卫兵终于看清楚我们的队形,再次叫了起来,“他们是冲击队形!敌人!敌人!!!”
距离非常之近,伪装已经没有意义。
一个火球从我方射出,底底的掠过骑兵们的头顶,狠狠的砸在营地大门上。
这是总攻信号!
紧密的队形立刻散开,本来向上的长枪已经平放了下来,缓慢有序的马蹄声刹时变得异常凌乱!在看到信号的那一刻,骑兵们就依次进入了冲刺速度。
拿着饭碗的敌人又一次如无头苍蝇般乱窜起来。不过几次敌人变援军又变敌人的现实让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眼中一定多了些迷惑,这可以从他们变慢的速度上看出来。
第一波冲击是五百骑,分成十列依次展开后在我的注视下向营地冲去。每个人与左右同伴保持五个手臂的空间以利于发挥武器的威力,前后列之间则留有十五个马身的距离,骑兵们弯着腰,把身体紧紧的贴在马背上,用装在脚后跟的马刺不停催促着自己的坐骑。他们的目的是冲到营地的另一端。
我和马丁.路德骑在马上,在一个地势稍高一点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身后是一小队传令兵和几个参谋军官。
“你看怎么样?”马丁.路德指着正在冲击的第一波骑兵对我说。
“乌合之众!”我苦笑着回答,“没有一点受过良好训练的特征!”
虽然心里很希望自己的军队第一次就打个漂亮的歼灭战,但是我不得不说实话,因为冲击中的我方轻骑已经有了一点队形上的变化。前列的最明显,有的冲前,有的落后,有的还在极力保持。
“你倒是毫不吝啬刻薄的语言。”马丁.路德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可这是你的军队。”
“那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军队我才这样评价!等这仗打完了我得好好修理他们。”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骑兵们冲进了敌人的营地。
小小的营地没有什么防护,在一圈看起来就很单薄的围栏里就是一些搭建的很整齐的帐篷和堆放在空地上的物资。
营地的围栏被魔法师们用火球轰得七零八落,剩下几根木条如疾风中的弱草般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