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让瑞王殿下不能再胁迫而已。我承认瑞王殿下的武功比我高很多,但是我鬼影手的称呼也不是白来的,神不知鬼不觉中取物,于我来说很容易的。至于神火教教徒的信物,我本就是私自接的单子,哪里还敢带着神火教的信物出来。我杀死恒王妃之后,因为想着要用玉佩威胁您,所以暂时没有离开盛京,却不想被恒王殿下抓了个正着……”
“父皇,我没什么可问的了。”听完三十七这一长段儿的回答,周文修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简单的说道。
“父皇,儿媳也有几句话想问庆王嫂,还请父皇传庆王嫂上堂。”林浣溪则是趁机说道。
周怀仁只是点点头,身后的太监便高唱道:“传庆王妃上堂……”
孟雪没想到,周怀仁还会再传上她上堂,心里不免就有几分忐忑。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王嫂,还请王嫂解惑。”林浣溪的唇边,勾着一抹清浅的笑容。
“瑞王妃弟妹但问无妨,我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孟雪的声音,客气而温柔。
“庆王嫂刚刚说,我塞给了恒王府一个丫环很厚的一叠银票,不知是在哪里,塞给了谁?又说我与我的丫环说那个贱人终于死了,这句话庆王嫂是从哪里听到的?我又是与我哪个丫环说的?”林浣溪的问题,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那种,仿佛只是很寻常的几个小问题。
“那个小丫环若是见到了,我兴许会认得,但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在恒王府的外面。”这句话,是周文杰教给她的。
“至于你说的那句话,我是从府门外你的马车前听到的,至于是哪个丫环,我记不太清了。”后面这句话,孟雪说的极其没有底气。
“那天,有很多人到恒王府中的吊唁,而你我去的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府里府外到处都是人,都是马车,我若是在那种时候做了什么事儿,说了什么话,应该不止有庆王嫂一个人听到看到才对的。况且那天,我是和别人一同离开的恒王府,既然庆王嫂说是从府门外看到的,听到的,那不知庆王嫂知不知道,当时我是和谁一起离开的?”林浣溪又问道。
“怎么可能……”孟雪脱口而出:“那天明明就是你一个人的,你并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当时可是仔细确认过的……”
这话一出口,孟雪便意识到有些不对了,便立马闭紧了嘴巴。
“原来,庆王嫂从一开始便派人盯着我啊……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了,庆王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派人盯着我?难道庆王嫂还未见到我之前,便怀疑上我了吗?”林浣溪似笑非笑的说道。
“父皇,儿媳绝不敢说谎。”孟雪突然有些着了慌,急忙对着周怀仁叩拜道。
“父皇,庆王嫂并没有说要怀疑谁,也并没有要针对谁,只是将她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出来而已。况且,清儿之死与瑞王妃弟妹也并无关系,她之所以给小丫环银票,是因为她想私下里为清儿尽一份力,只是表面上她们不合已久,所以也不好拿到面上来讲,所以才是偷偷给了清儿身边的小丫环银票,这件事情儿臣是知道的。”说完这些后,周文杰这才继续说道:“可是,七弟瑞王却是谋害清儿的真正凶手,人证物证都在,还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为清儿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