単挣扎的叫着,可是他除了这样“呜呜”的叫着任何的事情都做不了,就连他的嘴巴都被线缝着,一动就是锥心的疼。
“若是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这样对待你。你知道么?世界上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知道你会说我残忍,可是若是你善待我,不伤害我,我又何苦这样为难你?是你的错,你就要偿还……”
小月将针全部拔下,放在旁边的一个盒子里。
“今天,都结束吧?”
小月微微的笑起,带着诡异,与一点点的疲累。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粉末从瓶子里倒出,纷纷洒洒的落在林単赤luo的身上。
“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那种声音令人畏惧。
而林単的惨呼声也越来越急。
这个药粉,在腐蚀着林単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一只只无形的虫子在啃食着他的肉体。
没有人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痛,他的嘴巴在喊叫声中裂开,鲜血喷涌。
一股烧灼的腐朽的气味在屋子里荡漾着,难闻之极。
小月无动于衷,她只是听着声音,这是她在判断进行的程度。
呻吟声越来越小,“嗤嗤”声也渐渐归无。小月的脸上又恢复了落寞。
木箱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没有存在过人,也没有存在过尸骨。
她叹息一声,将木箱推走,在房屋之后一掌打碎,然后掩埋。
雨水将那不同寻常的气味冲淡,冲散,也将她淋了个通透。
在雨中静立了一会儿,享受着别样的宁静,小月突然很想一个人,一个她所深爱着的,也深爱着她的人。
抹去脸上的水迹,走过泥泞,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不一样,很不一样。
她听到了一个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很强烈的脉动,也很……熟悉。
她咬着牙,她心中只留下三个字:“不可能。”
是,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很突兀的就出现了。
他同样是湿漉漉,狼狈不堪,衣服紧紧的贴在消瘦的他的身上,更多了几分凄凉。
唯独他的眼,是那样的炙热,热的,好似能够将这场雨水蒸腾。
谭复的拳头紧了又松。她明明就在那里,可是他的脚步有千金重。
明明心中是那么期望见到她,每次在寻找中幻想着见到她的心情与作为,他想,一定要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再也不让她离开。他想,一定要亲吻她的额头,给她所有的安慰。一定要牵起她的手,对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现在,他期待了那么久,盼望了那么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也是上天给他的福泽,他分明应该就这样冲上去,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可是……
他只能够站在那里,看着小月,一切的相思、疑问、愧疚、爱怜、责怪……全部融合成了一个茫然的眼神。
他走不动,他离不开。
终究是小月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唯美的笑容,柔声道:“你找到我了呀……”
这些日子以来的寻找与辛苦凝聚成这一刻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谭复一把冲过去,将小月搂在怀中,湿漉漉的唇直接找到她的嘴唇印了上去,他贪婪的吮吸着,含着,用自己的舌尖敲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腔,**着她的舌头。
眼泪滑落在口中,咸咸的,涩涩的,小月掉落了拄杖,回应着。
还需要什么别样的情绪么?拒绝么?
她不想,她也不想去想。
他相思,她亦挂念。
无数次梦中转醒,莫不是那一日在街头的求爱,那样的大胆与浪漫,她怎么会忘记?
她知道她当时是多么想答应,所以她在梦中一次一次的虚构着那样的幸福,她梦见他牵起她的手,为她穿上量身**的嫁衣,做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她梦见与他温存,床上的梅花点点是她的第一夜,她将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他,完完整整的去爱他,她梦见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与娘亲一道,幸福又愉快。
可是,每次她醒来,只有发现沾湿的枕巾。
她将林単当做自己的发泄材料,每想一次谭复,就在林単身上扎一针,等到扎满了全身,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是那样的爱他,爱的无法自拔。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甜言蜜语,却爱的深沉。
两条湿漉漉的舌,交织着这长久以来的压抑与宣泄,紧贴的身躯摩擦着,燥热的两个人,再也不想理会世俗的眼光。
就让过去 一切都过去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