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帮不到你。”
“哥,我知道的,我会很小心的自保,不会做过分的事,你别担心。”
“你真能做到才好,明天太赶了些,后天再走,太子妃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点安排不做就能得手,不会这么快。”
华如初拍了拍脑袋,她昏头了,这么大的事太子妃肯定要谋划一番,她不用像赶人一样将人赶离太原。
“我现在迫切希望葛榔头能快点到,谢礼能送了,你们还能坐他的船离开。”
“就是没有你这份谢礼,他们也是我兄弟,以后他们有什么事我也会替他们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华如逸拍了她脑袋一下,“你啊,就是算得太清了,要是照你这么说,这些年暗中承你人情的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不也该谢你?”
“那都是爹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华如初忙说起别的,“那个护卫队怎么样了?人数定下来了吗?”
“没有,回去后我就把这事定了。”
“恩,这事要是做好了,以后也是个出路,大运河一年到头有多少船,又有多少船受过损失,走好了是条稳定的财路。”
“到时就有许多人再不用口袋里没半两银了。”
两兄妹同时沉默下来,两世为人,华如初最清楚,武林中人才是最清高的,他们有本事,却不屑用这个本事去为自己谋利,自在的在江湖上飘着,年轻时候过得好不潇洒,没银子打只野鸡就能饱餐一顿,可年纪渐大,责任越重,有些人为了骨气还是挺着,有些却不得不折了腰。
那些人眼中的不甘不愿,她看得到。
当时她心里便有了个念头,她不是爹爹,以为给人银子就是对人好,她更清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
直到来了太原,有心在这里建琳琅阁后那个念头才有了出路。
希望这条路,能走顺了。
她想离她很近的这些武林同道能像金庸古龙笔下的那些武林豪杰一样,永远白衣飘飘,从不用为银子发愁。
因为挂心今天上朝的事,华如初没在别院久呆就回了深水巷。
齐南看到她便道:“姑……大公子刚刚回来。”
“回来了?脸色如何。”
齐南想了想,老实的摇头,“小的看不出来。”
想到那人在外面惯来是一张冷脸,华如初理解的点头,快步往内院走,边吩咐,“午饭就摆在西屋,现在就去,大公子一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怕是早消化了。”
“是。”
推门进屋,祁佑就在窗下的软榻上躺着,脚步下意识的放轻。
走近了,男人突然睁开了眼,清明得没有一丝睡意,反倒带着些许笑意。
“还以为你睡着了,饿不饿?”
“有点。”
“起来,我让人去摆饭了,先吃饭再歇息。”
任她将自己拉起来,祁佑低头看她,“不问我现在姓甚?”
“你就是跟着太子姓了闻,你也是我夫君,吃饭大过天,别饿坏了胃。”
顺着她的脚步往外走,仿佛漫不经心的,祁佑道:“我就是姓了闻。”
这时正好迈门槛,华如初一个分神,差点从门这边掉到门那边。
祁佑眼疾手快的将人往怀里带,眼里分明带了笑。
在门外站定,华如初捂着跳得过急的心脏追问,“你说姓什么?”
“闻。”
“皇上怎么会肯!”
牵着她往丫头来往的西屋走,祁佑边回她的话,“太子既然敢当众宣布,皇上那里自然是同意了的。”
“可是……”
“以为皇上定然不肯?”
华如初毫不犹豫的点头,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