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写出与众不同来,横得不那么平,竖得不那么直,一撇要长,一捺要往上勾,可与众不同的多了,便又有了几分像,后来便有世家中的庶子旁枝为了投人所好也开始这么写,末将看着这字迹便觉得眼熟,这才有了怀疑。”
闻昱丹听他这么说又将纸条接过去细看,不说不觉得,一说果然如此。
“原及,你怎不知太原那些人的把戏?”
祁佑正不知如何接话,梁世涛便道:“这点末将可以说明,末将等人从学堂逃学去玩时他就被祁老将军亲自带着读兵书了,等我们玩痛快了上床睡觉时他还在练武,等长大了就更不得了,我们喝花酒时他在跟着殿下您办差,我们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他还在办差,我们都不知明天该做什么,他已经又办成了一件什么事成了家里长辈众口称赞的小辈了,我们的这些把戏他哪有时间懂。”
祁佑本就是这么过来的,听着倒也不觉得如何。
闻昱丹和华如初却是都沉默了。
一个是心有戚戚然,一个则是心痛得失了语言。
梁世涛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在几人心里激起了怎样的波澜,续又道:“这字迹容易模仿,末将现在就可以写出来,殿下想让末将写些什么?”
闻昱丹回过神来,将纸条递给他道:“前面那几句关于武林中人的言语不要,后面的照抄,最后再加上一句,就说本宫病得快死了。”
“是。”
“他们既然想活捉本宫,在知道本宫快死时应该会加快速度过来,祁夫人,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会更好些?”
“是,我们的人都耐性不好,耐不住久等,恨不得他们明天就出现在面前,能让他们加快速度自然是最好不过。”
闻昱丹点头,“他们人多,还是小心为上,不要大意。”
“是,谢殿下挂心。”
梁世涛将写好的纸条呈给太子,闻昱丹看了后点头,“我看着不错,祁夫人你看看。”
华如初一眼扫过,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哪怕知道有爹和兄长在,以她现在的身体除了自保别想做些什么,可是知道能坑对方一把,她还是高兴。
她的孩子,间接的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是,这样就极好了,你们慢谈,我先去将这鸟放飞了,告退。”
祁佑和梁世涛陪着太子又说了会话,看到四位将军进来才趁势告退。
这几天他们连个照面都没打,趁着这个机会,祁佑将梁世涛叫到了一边。
“明日撤离,我不会跟在太子身边,你要多留心,润之,功劳与危险是密不可分的,你要好好把握,但也不要丢了性命。”
“你不跟着一起回去?因为嫂夫人?”
“不,因为我背上的伤,我实在大打折扣,护不住太子,你嫂子答应我会多派几个身手好的护送太子。”
梁世涛默然片刻,点头。
这几天他的消沉祁佑看得到,原本以为他会想通,现在看来,倒是他看高他了。
“润之,别去纠结那些与你无关的事,那是他们的选择,该承担后果的是他们,不是你,你把他们当兄弟,你对他们无亏无欠,你对得起任何人,这就够了,他们不值得你为他们难过,与其总想着这些,你不如多想想要怎么抓住机会和殿下拉近关系,我们现在就两条路,成了,从龙之功,不成……二皇子定会满天下追杀我们,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我知道,原及。”梁世涛抹一把脸,笑容里带了点苦,“是我经不起事,放心,我早放开了,就是心理上一下子还没扭过去。”
看他这么说祁佑也就不再揪着这事不放了,转而说起别的,“你嫂夫人在敦煌的归来客栈里留了个人叫王林,一会我去向你嫂子要个信物,你去找他,要他将太原的所有消息都详尽的告诉你,你视情况而定,要是情况紧急就帮着拿个主意,宗旨只有一个,尽量多的保住人,只要人在,就能重来。”
这么大的事梁世涛不太敢接,“原及,我不行,你知道我脑子不管用,拿不了大主意,不如你和殿下说说?他那般看重你,你拜托的话他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润之,你要记住一点,不要轻易就将情分用了,那是留着救命的,尤其是那个情分来自太子。”
祁佑的表情太过严肃,梁世涛不由得也将神情崩紧了,听他说完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如初留下的人都是主意正的,她在别院的管家回去主持大局了,一般情况下不会让你拿主意,说不定你只要将你嫂子安好的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就能放心应对太原那边的情况了。”
“好,你既信得过我,我会用心的。”
拍了拍他肩膀,祁佑心下稍安,不出去唯一的缺憾就是不能及时知道外面的情况。
他想安安全全的得到从龙之功,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只要成了,他答应如初的话便能轻松的兑现。
他不想让如初失望。
PS:这一段剧情写了有好几天了,希望大家没觉得拖拉,这一段里是爱情的增温,还会写到亲情友情,快不起来,总不能将感情戏跳过不是。求个粉红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