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几下。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哪家小媳妇有了身孕不是小心翼翼的养胎,她倒好,前些日子半夜三更还去了趟船上。
平时也没见她有个什么顾忌,对了,他来那天她还喝了酒,真是……
华如初忙蹭过去讨饶,“哥,我看你们太忙了嘛,其实我知道也没几天,别生气别生气。”
用力点了点她额头,却还得扶着她,生怕将她给弄摔了,华如逸无奈的同时却又心生欢喜。
他的小妹也要为人母了。
比起来夏以见的心情要复杂许多。
直到这一刻他才那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妻。
不久之后将是孩子的母亲,和他却无干系。
“以见,你在发什么呆,不愿意做我孩子的义父?”
“恩?”
撇他一眼,华如初重复道:“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孩子的义父。”
“这才多大点,你肚子都还是平的,就急着给孩子找义父了。”
“这么多废话,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笑了笑,夏以见重复了一遍,“我愿意。”
在华如初的一再要求下,她怀孕之事暂时算是瞒下来了,不过兄长有言,“最多再瞒十天,十天后我定要让全太原都知道祁家将有孕在身且丈夫在战场上拼杀的孙媳妇赶出了祁家。”
华如初没意见。
反正十天后琳琅阁的热潮应该差不多退了,到时再爆出这事效果更好。
“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古奕海有这样的地方吗?”
“有,古奕海去带我看了个屋中屋,设计很是巧妙,那附近也没有高楼,没人知道那房子里面还藏了个房子。”
华如初想像了一下,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后很满意,太子还太小,太子妃又是孕妇,她自个儿又有了身孕,真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她不想藏到地底下去。
湿气重的地方对她们不好。
可这个年代,最好藏人的地方就是地下室,可只要有经验的去找却也容易找得到,要真有个屋中屋对她大大有利。
“那房子在哪里?你有没有问过古奕海知道的人多不多?”
“问了,古奕海说这种房子严家堡每个堂口都有一处,只有堂主知道,地点也不隐秘,甚至可以说很显眼,但没人看得出其中玄妙。”
“既是只有堂主才知道,方奕海怎会告知于你?”
“这话我也问了他。”华如逸为兄妹两的默契笑了,“他说他们堡主早先就给他们去过信,若是你求助,这处地方就给你,他们已经另外择地新建了,如初,记住你姐夫的情分。”
华如初重重点头,“出门后没少麻烦姐夫的人,我记着的。”
夏以见看他们说完了,便说起了琳琅阁的事,末了道:“葛榔头要见你,说后日风向好,他们决定后日返航。”
“他想见的不是我,是那些小药丸和要付给他的大笔银子,不知道冬菲两口子做了多少,我黑死他,你告诉他我晚上去见他。”
“你想都别想。”华如逸立刻喝止,“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哥,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不也哪都去了吗?没事的,我身体好得很。”
“别想,以见,你晚上将人带来这里。”
“知道了,以初,你听逸哥的,小心为上。”
她就知道一旦他们知道就是这么个效果,所以才不想早早告诉他们。
两男人将她的态度自觉当成了默认,晚上真就将葛榔头拎到了她面前。
“葛大侠,要走了?”
葛榔头还在晃他有些晕的脑袋,听到声音立刻就什么都忘了,循着声音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小药丸,要。”
华如初抽了抽嘴角,明明连焦距都对不准,这手伸得可真不含糊。
“你只准备要小药丸,不打算和我结账了?”
“都要。”
剐他一眼,华如初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帐本扔给他,“老规矩,看看有意见没有。”
葛榔头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数目和自己估算得差不多便连连点头,“就这么多,三小姐做生意最有信誉,和我一样。”
“你这是拐着弯的夸自己呢吧!”将厚厚一叠银票递给他,华如初边道:“太原是皇城,我不好动弹,你拿着这些银票去扬州的立意钱庄,直接找他们东家,他会给你折成金子,不用额外给他好处,我都打点好了,要是他敢黑你,直接上手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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