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可您不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您比我爹还大了八岁吧,一个人在那边不是存心让江雨和冬菲不放心嘛!”
“大八岁怎么了,来这之前我还经常上山采药,也没见我缺胳膊少腿的。”
两人自一见面就你来我往说个不停,还和在扬州时一样,语气中都透着亲近。
江轩可以说是看着华三姑娘长大的,对她那点事不说全知道,也是知道很大一部分的,不止一次和华清感叹,要是华三是个小子就好了。
原想着和夏家小子能成一门好姻缘,没想到又被设计嫁进了朱门大家中,过得好像比他们以为的都要好上不少。
担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江雨还不到一岁就到了他跟前,严格说起来他真正的弟子只得江雨一人,姓都是随了他的。
会愿意收下冬菲这个记名弟子,一部分是看在华清面上,另一部分就是看在华三份上了。
海外来的稀罕药草,她弄了不少给自己,对一个大夫来说,这是个相当大的人情。
冬菲虽然看起来有点呆呆的,这份呆劲放到学医上却是再合适没有了,天份居然也不错。
他教得也就更用心了些,总要在回到华三身边时能看个简单的病才不丢他的脸不是。
没想到冬菲学得比他预料中的还要好,得知华三的婚事后,因为她身边有个冬菲,不论是他还是华家才稍微放心了些。
江雨和冬菲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处了三年,不知道是两人藏得太好还是他太没放在心上,一直到江雨的信送到手里才知道两人居然凑成了一对。
以前的一些事也就能理解了,怪不得他每次去华家,向来不爱串门的徒弟没有哪次不跟着。
感情都是为了这个小丫头。
不过,“我知道你不缺银子,可你待冬菲亲厚,其他丫头能心平?”
“江伯伯,您别为我担心,我心里有章程,不会厚此薄彼的,冬菲虽然是我的丫头,不过她早就是自由身,您可不能看不起她。”
“说的什么傻话,哪有师傅嫌徒弟的,知道他们两凑一起了,我赶紧收拾收拾就过来了,都是没尊长的人,有些事我得帮着点。”
“他们两人要高兴坏了。”
江轩奇怪的看向门口,“我这个师傅来了这么久了,怎么也没看到两人来见见我老头子?等等,华三,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在祁家做少夫人吗?”
“他们出去帮我救个人,晚上才能回来,我一会就要回府,这段时间您先在这里住着,江雨那边还没弄好。”
“不是说日子都定好了吗?新房还没弄好?”
“他们的日子定在十月十八,时间够的,江伯伯,你来之前去我家了吗?我爹娘有没有说什么?他们身体都还好吗?”
江轩一拍脑袋,“把正事忘了,你母亲让我替你带了四个小丫头过来,坐了一路的船,有一个晕得厉害,我让她们找了个地方先坐会缓缓神。”
“有您跟着还晕船?”这么说着,华如初心里高兴得不行,信是通过严家堡的渠道送回去的,很快就能收到,没想到能正好和江伯伯一起过来。
“要不是我跟着,她半路就得下船,船家怕她死在船上,我见过晕船的,还是头一次见晕得这么厉害的。”江轩没好气的她一眼,“你爹娘都好得很,就是担心你,对了,你母亲还给你带来不少家里的东西,生怕你在这里没吃的。”
华如初心下有些酸涩,笑容都有些牵强了,她想家,非常想,有时候半夜梦醒,心里都酸胀得厉害。
江轩虽然性子直,却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她如此便不再说这个,问起她来太原后的事。
华如初挑着能说的说了些,又陪着老人吃了点东西才将人送回收拾好了的屋子休息。
回家之前见了四个小丫头一面,都是清清秀秀的小姑娘,年纪相差不大,大的十岁,小的九岁,背挺得笔直——这几乎是华家所有丫头的特色,华夫人不喜欢塌着脊梁骨的人。
回祁府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华如初今非昔比,比起软趴趴的前面几个月,现在走路都带着风。
也就没人敢质疑,带出去一串的人怎么回来就少了好几个。
一回院子,就有小丫头上前低声禀报姑爷先行回来了,语气中不无担心之意。
华如初也有些讶异,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能赶回来用晚饭,太子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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