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及不上原来无妨,只要有原来的一半威力便足够用。”闻昱丹丢开手里那架,提醒道:“你别用力,免得伤口又裂了。”
“是。”祁佑应了,把弓弩丢开,继续说头先那事,“我们来兖州便是为了这里的旱灾而来,不下雨,我们能做的事有限,这点就是圣上都是知道的,但是圣上一定也想殿下您能做出点成绩来,所以臣在兖州这些天让手下去查了些情况,别的不说,兖州的州牧一定能被治罪,逃命时那些东西臣也没丢了,您拿去看看。”
接过不大的包袱,闻昱丹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祁佑一眼,狠狠点头。
趁着这次把兖州的州牧换成他的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至于其他的,以后慢慢算,他不急。
不说这屋里两人在密谋什么,华如初来到冬菲的屋内,两人都睡得不太安稳,额头有薄薄的汗。
幸好这里还在青州边界,不算很热,不然会更难受。
正想叫红香去拧条帕子给两人擦擦,冬菲动了动,张开了眼。
会如初在床边坐下,轻声问,“好些没有?”
冬菲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点头,手一撑床想要坐起来,尖锐的痛才真正让她醒了过来。
闷哼一声,冬菲捂住嘴,生怕吵到青柳。
华如初看得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扶了她一把,让她靠床坐着,冬菲却借着力道坚持下了床。
坐在床沿又给青柳把了脉,一摸到她的手眉头就皱了起来,温度高了,脉象也有些乱,得吃药。
她的药袋子好像是放在床上的,怎么没在?
红香见状赶紧从桌上拿了递过去。
从里面挑出个小瓶子,左手不得用,只得叫红香上前帮忙把青柳的嘴巴掰开,一小瓶药全倒了进去。
“红香,你去打盆凉水来给她降温,发热了。”
“是。”
“等等。”华如初叫住红香,“去向掌柜要坛烈酒,水里面倒些酒,你解了青柳衣裳擦腋下和手心脚心。”
“是。”红香一点不耽搁,小跑着离开。
冬菲扯了扯头发,挪到桌边坐下,轻声道:“这个以前也看您给二小姐用过,记得效果很好,一急又给忘了。”
“不说这个,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没事,比青柳好多了,就是失了点血,养养就回来了。”
“那就好,要是你也病了我就头疼了,别人病了可以找你,你病了我还得去外面找大夫,你那师兄怎么还不来找你?”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我玩笑。”冬菲脸发红,又恼又羞,于是就怒了。
“这时候就开不得玩笑了?再说我也不是开玩笑,若是你师兄来找你你可千万别答应,多磨一磨他,让他替我效一阵力再说。”
冬菲低了头拨弄自己的药袋子,不回话,心里却真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看她那样子,华如初笑了,就是发生再大的事她也不喜欢苦着一张脸,做为主子,那样于事无益,还影响所有人的情绪。
老天爷若是有眼,大概也会更偏爱笑着的人吧。
“冬菲,我问你个事,被下了追踪粉你有没有办法去掉?”
冬菲在这方面向来反应快,“姑爷他们被下了追踪粉?”
“恩,你姑爷的本事不弱,若是没被下追踪粉,不见得逃不了,我问了还活着的那两个男人,他们说这个追踪粉水洗不掉,具体要怎么做他也不清楚。”
冬菲想了想,“洗不掉就不洗,我再给他们用个东西遮了那个追踪粉就可以了。”
“几成把握?”
“以前和……师兄试过,应该没问题。”
“哦哦,和师兄试过。”华如初拖着长腔,重点突出了师兄两字。
冬菲不理抽风的小姐,在那个如同百宝袋的药袋子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来沾了点粉状的东西放到鼻端闻了闻,满意的点头,“就是这个。”
华如初接过来也闻了闻,香得甜腻,想到祁佑和太子身上会飘这样的香风她就表情奇特,“这个容易洗掉吗?”
“洗不掉,半个月就自动没了。”
半个月……华如初心情大好,拿起盒子就往外走,她迫切想和祁佑分享这个好消息。
PS:飘着香风的祁佑啊!哈哈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