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确实被她纵得不成样子,不过这样才好,这样的人才鲜活。
那木头人一样的下人要多少有多少,她不稀罕。
“把头发擦擦,衣服也整整,回屋去歇着,你既不爱练武,以后就专心研究你的医术去,学好了也一样能帮我。”
冬菲眼睛一亮,狠狠点头,“小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
那小老虎似的眼神让华如初大悦,“信你,你的房间在隔壁,去吧。”
“是。”
目送她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华如初捂着被子笑了好一会,原本以为夏言是最好撩拨的,没想到冬菲更甚。
听着里头的水声,思维散发开来,那个小岛在青州最边上,看地理位置应该是在山东半岛,很有可能是在靠近青岛的地方。
想起后世那个旅游城市,不知道现在的青岛是个什么样子,就算再差,也应该比太原那样的地方要好吧。
祁佑以后要是太混账,她就躲到岛上去,看谁能找到她。
“小姐。”
“恩?这么快?”坐起身,华如初把刚才的想法甩之脑后,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也不会走那一步的,不是不得已,谁愿意当个活寡妇?
云书站在离床一步远的地方绞着头发,边回道:“水是现成的,只是洗洗用不了多长时间。”
“坐吧,我们说说那个小岛的事。”
又绞了几下,确定不会滴水后云书把湿帕子丢到一边,坐到床沿。
“小姐您说。”
“那个小岛我们都没有去过,只知道大概位置,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不想再受罪,这样,明天你带上青柳和红香去找找,华家的标记你没忘吧,华久应该有留下,现在不比从前,我们不能用本身的身份去找任何人,所以这次我们只能靠自己,免得让人看出什么来反倒麻烦。”
“是,小姐放心,久叔上次回家很具体的和婢子说了路线,也说了会在哪里留下标记,婢子一定能找着的。”
“那就好,找到后先不要去找华久,我们偷偷摸过去。”
云书忍笑,这样的小姐让她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姐也是这样,时不时一个主意,正儿八经的捉弄人更是常有的事。
“是,婢子记住了。”
掩嘴打了个呵欠,“好久没这么累过了,可我还是觉得痛快,比起在祁府的日子,就算痛点累点也舒坦。”
“婢子也这么觉得,要是成亲这么受束缚,婢子哪还敢嫁人,就这么侍候您一辈子婢子就挺愿意。”
“笨,我受束缚你跟着我能得了好?寻个江湖儿郎嫁了吧,那样的家庭规矩少些,云书,我一直觉得奇怪,你是我教出来的,自然不差,马柏论长相属中上,手底下也有真本事,你们在扬州一搭一档掌管琳琅阁时怎么就没有擦出点火花来呢?”
云书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姐,马管家的那点心思她都看得出来,二小姐也早就知晓,怎么就小姐一点没感觉到呢?
要不是心之所系,怎么会明明是自由身还愿意围着小姐团团转?怎么会那么为小姐着想,为她牢牢掌管着那么多搂钱的买卖,却没从中拿过一点好处?就是小姐出嫁,也一门心思的跟了过来,不外乎是担心小姐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吃苦罢了。
她也偷偷想过,若是马管家早点向小姐挑明心迹,小姐说不定就同意了呢?那不就不用嫁入祁家?
虽然觉得马管家有一点点配不上小姐,但小姐若是嫁了他,那就自由了啊,马管家还不得事事都依着小姐?
就因着这点,她都觉得小姐说不定就会答应。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迟了,到现在,小姐都不知道他的心意。
“怎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难道你们早就暗通款曲了?”
“小姐……”云书猛的抬头,双眼圆睁,显然被吓得不轻。
“真不惊吓,和你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马管家很好,配你刚刚好,等回去后我和他提提怎么样?”
“不,不用,小姐,婢子对他没有那些个想法,再说要是您的内外管家成了一家人,您就不担心我们联合起来坑了您?”
“你们有那胆子?”华如初斜眼看她,“敢把家当交给你们打理,自然是相信你们的,若是你们负了我的信任,那也是我识人不清,不过是些银钱,我以前能赚到,以后自然也能,倒是你们,得了银钱也不一定是占了便宜,官面上有祁家撑着,要拿你们容易,若是我爹娘兄姐知道了,在武林中你们也无处容身,就是拿了无数银钱,你们能过得安生?”
云书背都湿了,“幸好婢子从来没起过那些心思,经您这么一说,婢子觉得那么做的人一定是脑子坏了。”
“哈哈哈,可不就是,你和马柏都是聪明人,自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行了,我累了,要睡会,到了晚膳时再来叫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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