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有些自我嘲讽的说道,如今困在一个巨大的难关面前倒是可以理解,可往往就是在小的解谜过程中卡住进度,这可就不是一般的让人绝望了。
“我觉得,也许你真的误会什么了,小妹妹找到了那种蚂蚁也说不定,你一开始就否定的话,肯定会激发她更多的叛逆心理。”
无奈的摊开手,面对知性女的指责,我倒是有一些格外的虚心,而且居然不是因为对方的举动,而是对方的眼神本身让我感觉内疚,这可就有些不妙了,虽然还没有具体的发展,却莫名有一些对不起夏蕾的感觉。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你看看她,本身就很叛逆吧,还用我来说么?”
我无奈的吐槽,似乎是因为自己本身想法就存在很大的问题吧,无形中看到小太妹的眼神,那是一种强烈的抵触,虽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我明白如果不是又中间人调解,我们肯定吵起来了。
这就有些尴尬了,尤其是知性女过去哄了一下对方,像是小姐妹聊了一阵后,果断拿到了小太妹的瓶子,放在了我的手中。
“我劝过她啦,其实也不算完全生你的气,但是记住下次不要这样武断吧,来到这里的都是可怜人,如果一开始你就选择相信的话,也许会看到完全不同的世界了。”
这时候知性女表现的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而我,似乎是饱受工作家庭压力,渐渐失去了原本耐心的父亲,虽然这种假设还是毫无意义的,却莫名让我有了一种期待感和暧昧感。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知性女似乎没有明确接受我这种好感的意图,而那种眼神,似乎也看的无比透彻,这瞬间我是有一些难过的,同样也像是释怀了什么。
“嗯,我明白了。”
这时候接过了小太妹的瓶子,只是轻轻晃动一阵,我就看到了真相,居然那个拿着木棍的蚂蚁就藏在这些普通的蚂蚁之中,果然还是充满了智慧啊,尤其是刻意隐藏自己的木棒之后,简直完美易容,只可惜身上的花纹还是如此瞩目。
“真是狡猾啊,你们,但是也不能怪我了,没有人喜欢被当做诱饵,但也没人愿意做祭品。”
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错觉,我甚至感觉那些蚂蚁都在愤怒的咆哮,同时我也从那个蚂蚁祭祀身上看到了流泪的画面,只是一切都算是转瞬即逝,最终我看到的画面,还是如此的深刻震撼。
滋滋,包括是没有被抓住的一些蚂蚁,都无形中开始蠕动,尤其是这时候我们几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释放出了带有祭祀图腾蚂蚁的同时,我们看到了四周的某些‘墙壁’都开始动摇了。
果然,一切都是套路啊,只怪我自己太年轻,把一切都思考的那么简单,眼下用一根绳子控制祭祀蚂蚁的同时,也感觉自己仿佛走在了独木桥上。
如果四周的蚂蚁有眼神,并且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肯定我早就牺牲了无数次了,我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敌意,尤其是我这一次抓住的祭祀蚂蚁,似乎看上去年纪还是挺大的。
“打扰了,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没有人希望吧诶困在这种鬼地方,你肯定也渴望自由吧,我们也只是想要快点得到自由而已,没有别的企图。”
似乎是因为本身通人性,在我们尝试解释了一阵之后,果断得到了一些效果,居然真祭祀蚂蚁真的没有挣扎的太明显了,只是这本身就让我愈发开始怀疑,过去书本上老师传授的是不是扯淡了。
嗯,其实也对,或许一些告诉我们唯物主义的人,本身就受到同样的教育吧,这本身是无可厚非的,在那样一个年代,谁的思想都相差不远,所以封建迷信的帽子一盖起来就是铺天盖地。
“不过,就算是解释清楚了,他们本身也是迷茫的吧,就像是此刻我们的举动一样,从一开始我也无法保证我们的命运如何,所以我从没有说过确切的话,我并不喜欢被人贴上特殊的标签,所以我很少提到自己的秘密,但在这里……”
知性女讲述了自己的一些往事,或者说是秘密也不为过吧,毕竟她自己的出身比较独特,在很多人看来几乎是梦寐以求的家庭背景,只是我很清楚,她背负的这一切也算是一种巨大负担。
不敢轻易和人提起,或许是因为害怕被质疑嘲笑,还是本身他也会动摇么,亦或是其他原因,总之只是不被信任这一点就很痛苦吧,我完全可以体会到,就像是嚎哭航班中,每一次发言都可能被无视的我。
很多人游戏中都有这种体会吧,只是因为自己不太会演戏,所以阴差阳错的担任好身份的时候,总是一句话被定性为可疑目标,当自己扮演坏人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被看穿,当然也有被反被误认为好人的瞬间把,尴尬无比。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也算是和这些事扯上关系了,虽然也许在你看来,甚至连入门的程度都不算吧,只是我也有自己的觉悟,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或许我都会永久的保留了,不会让更多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