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报复,但如果我能够活到最后的话,相信我一定会完成所有遗愿的,只要算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嗡……
而时间总是短暂的,这样的契机的确跳跃的飞快,连我自己都不禁感叹很多时候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生厌,如果还能多一点干扰时间肯定就愈发有自信了。
兹兹。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奢望的事物总是会被卡的死死的,正如我求生的希望一样,我们始终明白黑手并不希望这一次的考验模式我们可以联手,所以才会拼命监视这边的情况,也愈发的证明我用这种手段消除短时间的监控是明智的。
刷,我手机屏幕上闪过一瞬的亮光,楠子那边的遗愿算是完全到位了,不管他生前是多么失败还是多么卑劣的人,我相信他现在已经得到解脱了,而剩下的罪业就需要其他人来承担了。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啊,机长已经不在了的话,也没有办法证明他是不是真的嚎哭者了,我想如果不排除是双子星复制到嚎哭卡可能的话,我们现在恐怕还是劣势对决吧。”
用上了劣势这两个字,果然秀秀还真是进步挺大的,直到现在算上大搏杀这种条件而且还有神秘人进行牵制,我们得到的资源始终就是被砍掉过无数次的,简直惨到掉渣。
而认清自己的现况也算是走向成功的第一步了,我也顺着这种思路打开了自己的灵感,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那对兄弟。
“怎么?现在终于打算对着我们开刀了么,大英雄……”
沙哑的特征甚至比黑手那边的嗓音还有特色,只是我没办法抗拒他们的眼神,我是说哪怕明白需要快点得到答案,但他们的眼神还是很容易让人肃然起敬,不管如何都想要给他们一个基本的尊重。
他们,或许不仅仅是盗墓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余辰,其实这种眼神我们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过你刚才既然看了尸体那么多眼,肯定也知道那一次的死亡和我们脱不开关系吧,晚说不如早说,有什么行动不如就现在展开吧。”
咯吱,那沙哑的蠕动声在身躯上回荡,一身的小饰品都给人以精致的感受,而吴哲如此直白的对话,反倒是让有如此打算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该不会真的不怕吧?”
“怕死么,其实也许比你还怕吧,就像是熟悉水性的人愈发明白大海的恐怖一样,我们只是很会保护自己的生命,但不代表我们看的不够透彻,那种恐惧从我第一天踏入墓穴开始就产生了,谁都无法增强或是减弱,它始终在那里陪着我。”
将恐惧当做是朋友还说的这么文艺哀伤,都特么是人才啊,简直听的无力反驳他的装逼行为,而同时我也明白既然对方坦白了,肯定就有所要求。
“其实你也很清楚,现在看起来人还有九个,但其实等会不用多少时间,也许只是几个回合,加起来最多十个小时的时间就足够大家团灭了吧,哈。”
他的尖笑,有一点广东腔的味道,而笑容之中我无法看透的痛苦应该就是他们的秘密了。
而我也隐约感觉到,挖掘出这层秘密甚至比杀死他们或是夺走他们身上所有的宝物都要艰难一百倍。
“说吧,什么条件才能坦白呢,现在你肯定有觉悟只能活下来一个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配合一点呢,毕竟这样做你们能得到的好处和资源也是相同的,大家靠本事活命。”
我将脚边那些带着毒气的刃片踢开,同时腰间的粒子匕首也无形中因为我嚎哭者的那部分基因反应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傻子都知道,这对兄弟只要是提出一点要求来,肯定就是极端刺激的那种死亡游戏了。
噢这可真棒,在一场死亡游戏之中进行另外一场必须的危险游戏过场,这种环中环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莫名的刺激。
“我们的要求不算太过分,其实我们的答案也隐藏在过去的对话里,动动脑子的话发现真相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
他的脸色和苍白,那吴哲盗墓人的身份始终给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而我也隐约发觉他的牙齿形状姿态,甚至有一些野兽的味道,又很像是传说中西方那种神秘生物吸血鬼的姿态。
“只需要你的一点血液作为交换就好,余辰,这种要求应该让你感觉到很自豪才对,毕竟我们对其他庸人的血不感兴趣,当然别误会,我们可不是那种都市传说中的吸血怪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