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如此说,她
这才收住眼泪,而且下午订的飞机票也快到点了,所以也只好先让一步。
朱司其等旅行团一走,算算时间他们应该登机了,朱司其也马上来个“病愈出院”,跟宇智波文杰出了医院大门后,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司其虽然不知道竹联帮的肯定地址,但他们地大概活动范围还是知道的,有他的感知在,只要知道大概的范围,那要找到地方是轻而易举的
事。
所以在晚上吃过晚饭后,他跟宇智波文杰在竹联帮下面的堂口一个一个的找过去,如果有地下赌场,只要能让生人进去的,他就跟宇智波文杰
进去玩几手,进去玩不为了赢脸,只是为混个地头熟,同时也可以用感知扫描那个叫阿平的在不在里面。
只是很可惜,一连换了三个堂口也没有发现那个叫阿平的,朱司其心想,再这样找下去机会廖茫,在黑帮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到赌场里来
的。毕竟还有个色在那里,台湾的色*情业可也是相当的发达,再说竹联帮控制下的夜总会那也是多如牛毛,要想凭空找一个人很难。
朱司其决定抓“舌头”,他把玩的正高兴的宇智波文杰拉出那间烟雾弥漫的大屋后,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没问题,交给我就可以了。”宇智波文杰看到终于要进入到“实质”阶段,很高兴地道。
“小心点,不要打草惊蛇!”朱司其叮嘱道。
宇智波文杰以为舌头很好抓,其实不然,任何事实都有学问在里面。这不,第一次抓来的只是在外面看门的,一问之下什么也不知道,朱司其
问他阿平是哪个堂口的,他一脸茫然:“阿平,哪个阿平?他是什么的,长什么样?”
朱司其直接把他打倒,丢到墙角里,宇智波文杰一看知道办事没办好,只好转身又去抓。
这次看来是个人物,穿得西装革履,朱司其一问,他更加茫然,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竹联帮的人……
“要不还是我去吧。”朱司其再次把他弄昏后丢到墙角。
“还是我去吧,否则你能不能把人带出来还不知道呢。”宇智波文杰道。
这次过了好长一会才带了个人出来,也确实是竹联帮的人,而且还是个“干部”只是喝了不少酒,他把赌场的酒当成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
但总算还清楚,被朱司其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看着他的猪头相道。
“我。。。我。。。。叫。。。阿。。。。飞。。”他结结巴巴道,脸部变形,说话一般就是这个样子。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平的?”朱司其道。
“阿平。。。哪个。。。。阿平?我认识很多个阿平。”他道。
朱司其晕死,没想到这个阿平是个大众化的名字,他们帮里就有不少。
“这次你们有没有派人到澳门去执行任务,并失手了的?”朱司其想了想才说道。
“你让我想想。。。。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不是我们堂口的,他是信堂的。”阿飞道。
“信堂在哪里?”朱司其马上问道。
那个阿飞本来还不想说话,只是朱司其搓搓自己的双手,好像很痒一样,他一看,脸色一变,马上把地址告诉了朱司其,只是他也留了一手,
地址离真正信堂所在地隔了三条街。
“你如果告诉我的地址不对,等我回来后我再好好修理你。”朱司其道,说着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昏了过去,还是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起处理。
宇智波文杰一直是看着朱司其动手和问询也没有说话,但后面看到他的动作干净利索,速度又快,心中也起了疑云,看到朱司其已经走远,他
连忙追过去问道:“你的身手不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要是没两下子,敢跟你来这里?”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一想也对,如果朱司其真的一点功夫也没有,那跟着来也只是个累赘,反而加重了自己的负担。
两人按照那个叫阿飞说的,来到那地方时,朱司其还在计程车上就知道不对,马上用感知扫描周围的情况,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堂口所在地,
也是一个夜总会。
朱司其叫司机把车开到那里去,心中也想,怎么这些黑帮老喜欢把老巢放在夜总会里?当车子停好后,朱司其的感知已经把里面的情况仔细扫
描了三次,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那个在游轮上拿枪指着宇智波文杰的阿平。